抽出空来安慰少年,“不舒服吗, 乖。等下进去给你倒水喝。”陈郁岁完全醉了。醉得不知道东南西北, 脸色潮红。步伐虚飘,只觉得脚底像在踩棉花,腿软得不像自己的。根本站不住。脑袋晕乎,头脑一片浆糊。陈郁岁被放置在客厅的沙发上。易清安揉了揉他的脑袋, 少年下意识反抗, 嘟囔着不许摸我的头。男人笑着收手。这是易清安第一次带人回家。他特别独,且有一定洁癖,极其讨厌有人进入自己的领地。无论是在国外还是国内, 他从不让朋友进家做客。私有空间被侵入,会让他感觉非常厌恶。不能容忍。对于喝醉的陈郁岁。易清安的第一反应却是带回家。今天看到少年醉着趴在餐桌边沿的模样, 突然戳中了他的心脏。莫名地想带到私有领地当藏品。很奇妙, 完全不会抵触他。易清安端着杯子走来。看见躺在沙发上的陈郁岁刹那间,愣住。顿在了三米之外。只见。陈郁岁的两只细白胳膊从卫衣下面钻了出来。把自己脱的跟莲藕色的卫衣似的。衣服全被他掀翻,裤边往上,脖子以下尽情显露。领口卡在脖子上,卫衣翻盖住了他整个头。少年上半身几乎光裸, 瓷白的肌肤展露在全落地窗的客厅前。几乎毫无隐私可言。易清安登时按下墙边的按钮。步履匆忙,甚至连手上端着的杯子也没放下。看着自动窗帘缓缓合上。慌张地神色得以消失。黑色真皮沙发。半裸着的人儿身材极好。皮肤很白,腰腹部若隐若现的青筋。易清安视线扫过那两颗。舌尖舔舐过牙齿,记忆复苏,吮含时的触感。不禁下意识滚了滚喉结。那不甚强烈的欲望开始发酵。他猛地灌了几口水。水杯里的水被他喝了尽。噔地一声, 玻璃杯放置在茶几上的声音。这丝声响。让蒙着头少年隔着衣服动了下头。想要探寻声音的来源。卫衣卡头的陈郁岁,在黑暗中缓缓睁开了双眼。不甚清明地双眼氤氲。雾气如泪珠似的, 挂在眼眸,迷茫地眨了两下睫毛。忽然,浑身一颤。他陡然被吓了一愣。当即情不自禁哼唧了一声。难耐地挺起胸膛。这样反而方便了男人吃。陈郁岁只感觉胸口触及一片毛绒绒。有点扎人。
像是野兽在蹭着他。吓得他想要往后逃。可窄小的沙发,如何逃得了。他避无可避。只能无力地被欺负。过了不知多久。易清安好心地把少年的卫衣从头上拽下来时。露出一张糜烂红透了的脸。泪眼汪汪。鼻头淡淡的红,像是哭过似的。看着可怜死了。看得易清安心脏一片柔软。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少年漂亮的脸。旁得再也入不了他的视线。陈郁岁小口地呼气,哽咽时颤动的唇。透过唇缝能隐约看见湿润地舌尖。这一切都让易清安深深地痴迷住了。他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少年。陈郁岁只觉得做了个梦。梦中的他被人亵玩。草莓尖痛到仿佛破了皮。双腿跪得膝盖痛得要死,应该有一片淤青。他想挣扎换位置,而那人强硬地按着他的肩膀,掐住他的双手。死死地掌控着他。最恐怖的是,他做梦身后不停地被来回。让他连连叫出声。似泣似欢愉。不知多久脑中空白一片,身子迟迟缓不过来。然而陈郁岁浑身酸疼的睁开眼。愣住了。他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掀开被子一看。一身暧昧的痕迹。连隐□□都没被放过。再一看,房间布局完全不熟悉。既不像酒店,也不像是他认识的人家里。陈郁岁心凉了半截。他摸了摸pi股,确认自己再一次被人上了。这个事实。让他备受打击。这一次醒来。身边没人。倒是让陈郁岁有些恐慌。至少上一次知道是谁。唯一有一点好处,身体清爽。应该是被人清洁过了。难受。陈郁岁心中难受,于是又躺回了柔软的被窝。天鹅绒的被子盖在身上轻飘飘的。少年抑郁地把头埋进被子里。企图装死。昨天只能记得和易清安喝完酒。和对方闲聊了几句。之后发生了什么,他一概没有印象。现在连自己的衣服都不知道去哪了。他气得锤了下床。无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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