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些胀。虽然她很想抱着她再来一次。
白原慢慢ch0u出手,将上面的黏ye擦在自己的大衣上,双腿酸沉得迈不开步子,闭上眼蹭动着额头抵在墙上寻找支点,从口袋0出一块糖塞进嘴里。
常绪拿手帮她顺了顺头发,大腿离开白原的腿心时轻轻蹭动,“我帮你?”
“我要,”白原拢着大衣有气无力地从喉咙里又碾出几个字,“洗澡、睡觉。”坐电梯需要从转角向上走半层,她走了两步就撑在扶手上沾了满手灰。
“我帮你。”
帮人帮到底这句话是谁发明的?
也包括在浴室贴着她的后背用手帮她擦沐浴露吗?白原不想回头,因为贴在身后的rr0u上都是自己咬出来的吻痕,颜se深浅不一的,隔着水珠汇聚着光线。白原放任身后的人随便怎样,靠在玻璃上闭眼休息。
“你怎么不说,昨天在浴室……你是第一次……”常绪轻轻咬着她肩膀上的r0u。
“第一次什么?第一次被c吗?你还有什么处nv情结吗?”白原睁开眼,往玻璃上呵气,“不是处nv。”感受着流连在身上的手正往身下探,她加快了语速笑着说:“不是处nv,我以前经常给人k0uj,你不是感受到了吗?”
常绪的手指不意外地来到x口,拨弄着小核,y间的sh润分不清是淋下来的水ye还是流出来的tye。就像抱紧一点时分不清是只想抱着还是想再来一次;分不清到底想苟且还是想偷生;分不清真笑和假笑哪个开心哪个难过。
“紧吗?”
“爽吗?”
“那就专心一点。”白原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常绪把胳膊垫在白原被玻璃挤压得变形的rr0u下,手指在她的t内搅弄索取,听着她加重的呼x1,看似掌控着节奏,却因为她的几句话又sh了。
进出的手指被紧致温柔的软r0u包裹着,掌根不断拍打着ygao,常绪不断加快着速度,好像这样ch0uchaa拍打的水声可以盖过腿心不断挨蹭撞击在tr0u上的声音。
白原只觉得身t越来越软,布满水汽的玻璃根本滑得抓不住,身t完全找不到支点,身后强烈的撞击抵得她膝盖也撞在玻璃上,本来就酸软的腿根本站不住,发泄似的咬了一下常绪的手臂。
常绪把她身子翻过来,指节继续深入xr0u,嘴唇hanzhu她带着水汽的rt0u,一手抚弄搓捻着另一只。
双手只能揽在常绪的肩颈挂在她身上作支撑,白原不懂她突然高涨的q1ngyu是为何,明明已经在楼梯间发泄过一次,现在不知疲倦的索取与其说是帮忙,更像是发难。
快感攀升的过程过于漫长,长得像是无止境的折磨。白原发现自己进入她时好像只想着怎么快点送她到那个顶点,从来不知道原来手指在xia0x里也可以这样磨人。白原感觉身t的支点都在下身顶弄着的掌根上,x口被掌心磨得发烫,每当感觉nengr0u快要被磨破时又会被掌心拍上来的tye涂抹安抚着,指尖抵在深处每次都在敏感处浅尝辄止地打转,再退出、再进入。
来回反复间只觉得把人置于半si不活的夹击中,强烈的刺激b得白原绷紧小腹,屏住呼x1,手指在紧致的内里进出愈发困难。她的问句好像成了折磨自己的倒刺。
手指卡在xr0u中不能进出,拇指按压r0ucu0y蒂的动作越来越大,面前印着斑驳吻痕的rr0u晃动着,白原眼神有点涣散,绷紧的身t松动了一些,手指趁机用力地又顶弄撞击起来。
“不要了,我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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