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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白白找了几个人把我压进学校傍边那个专门用来调教的房子里,收了我的手机,装了锁链,开始被软禁。
学校停课了,学生清退了很多,周边的小区也在封控中,以租房为主的小区房子空了很多。
愤怒反抗呼喊求救无效后,我歇了心,暗暗思量着如何彻底摆脱这狗皮药膏一样的人。
封控又被软禁的日子实在无聊,我想方设法给自己找乐子,我终得好好活着,才能去找我的林哥。
午后我到阳台上晒冬日的太阳,想着林哥会不会也在晒太阳,想他什么时候会发现我离开了,想他会不会生气,想他会不会找我,想他会不会想我。
白白惯常来到房子里,褪下衣服跪着我腿边,我让他松开我脚上的镣铐锁链,他不回答,我踹他,他便受着,再摆正姿势跪俯着。
我不理他,他便跪一晚,在地上迷迷糊糊地睡去,僵持了一段时间,我还是先放弃了。
思念快把我逼疯了,我恨不得立刻马上飞到林哥身边去。
我用白白喜欢的方式陪他玩了几次,除了上他。我让他把手机还我,我说我太无聊了,在合同结束之前我不会走。
我真的好想林哥啊,哪怕让我看一眼监控器里的他都行。
白白没吭声。后来,某天,他叼回来一份合同,我和俱乐部解约合同,还有律师事务所挂名取消通知,我把合同签了递给他,揉着他的头夸他真棒。
我在房子里找到了几个学生时期落在这里的书笔,我开始趴在阳台上,在书的空白处胡乱地写一些东西。
有时候会回忆写过往追林哥的小事,更多的时候我在写给林哥的情书,经常写得满满的一面,密密匝匝挤满了书面的空白处,有时候就只是寥寥几句,甚至几个字。
我好想你啊。
那几乎是我自认识林哥以来,他离开我的视线最长的一次,长到我夜夜睡梦中都在想念他。
我趴在阳台边的座椅上,隔着厚厚的玻璃望着楼下寂寥的小区,手里书本密密麻麻写着乱七八糟的字,有的力透纸背戳开几个洞。
我恍惚觉得我像是童话里的被困住的柔软公主,等待着毫无希望的王子的到来,我甚至自艾自怨写了一篇小小的童话故事。
写完我拿在手里在阳光下看了好久,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随意撕碎挥洒在空中,散了一地的纸屑。
我和林哥,我应该更像去拯救失意落寞公主的王子吧,我单枪匹马的追了他一路,妄图把他从虚无坠落中拯救,他更像我护在掌心里的脆弱公主。
哈哈,林公主,如果他知道我这样想他,肯定会给我来一拳的。
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陷入浮沉撕裂扭曲的梦中,我梦到少年时那个意气风发的林哥,那个举着太阳旗帜的灿烂耀眼的少年。
什么公主王子嘛,明明是太阳和他的愚笨执着的夸父,纵使太阳光芒暗淡,夸父仍旧拒不悔改。
我悲哀地想,我是真被锁出问题来了。
白白回来看见满地的碎屑,先检查了一遍门窗,自我第一次写东西,他便把所有的门窗都锁死了。他看过一次我写的东西,发现不是他爱看的,他便没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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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偶尔还是配合白白玩他喜欢那种捆绑调教游戏。
在合同结束的那一天,我发挥我最后的服务精神配他玩了一整天。
结束的时候,我平静看着他说,合同到期了,好聚好散吧。
他仍旧执着要求继续关系,跪在我腿边苦苦哀求,在我的冷眼沉默中,他逐渐崩溃,他发指眦裂看着我,手扯着脖颈上还未来得及撤下的狗链子,哭喊着,主人你明明说过我是你最乖的狗,你明明那么喜欢我,凭什么就因一纸合同说停就停呢!
我冷静地说,因合同开始因合同结束,不是很正常吗,你常年工作你不会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不过遵照合同罢了,纵使我消失一段时间,我也通知过你我需要休假了。
他崩溃哭腔道,三年啊,你演这么久,为什么不能继续演下去啊,我那么喜欢你,你明明知道我那么需要你的……
那我的十多年又算什么?我苦苦跟在他身后十几年,我好不容易让他看到我,让他稍微记住我,好不容易把他救下来,你凭什么把我从他身边掳走!他明明终于稍微想好好活着的预兆了!他明明和我说,我们一起去别的地方好好生活的。我凭什么要陪你演这种爱而不得的戏码!你凭什么软禁我?你的喜欢是喜欢,我的爱就不是爱了吗?
我也崩溃了,掐着他的脸,暴怒朝他吼到,我长久挤压的思念终是抑制不住扭曲成恨意愤怒爆发出来。
他仓惶狼狈地离开卧室,一墙之隔,两个爱而不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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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白白说要去澳洲结婚,和我。
我说你疯了?这个鬼疫情跑去外国,嫌死得不够快?
他说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拿着我妈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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