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扯下披在身上的大氅围在他身后，掌心抓着细腻白嫩的腿根，放缓了力道，“闭紧腿，等会少受点罪。”
宋清庭将脸埋在大氅中，整条腿都是抖得，泛红的眼尾看起来楚楚可怜，宋明章心起涟漪，托着他的头同他接吻。苦涩的眼泪在唇齿中慢慢融化，身下人被吻得彻底软了身子，甚至连宋明章什么时候泄在他腿心都不知道，耷拉出一小截舌尖，目光空洞地盯着地面。
宋明章擦干他眼角的泪，掏出帕子将他腿心的污秽擦净，看他六神无主的模样有些难受，将人用大氅围起来让其坐在腿上，低声哄他，“哥哥，你乖一些，我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宋清庭蓦地闭上眼。
他声音沙哑，“没有人欺负我。”
他说，“只有你，只有你宋明章。”
他都逃出来了，对方却还不愿意放过他。
宋清庭咬紧牙根，口腔中的血液弥漫开来，后面任凭对方说什么，他都紧闭双眼，不予理睬。宋明章见状也只能罢休，勉强掩上他被撕开的外裤。
成群的青竹晃动，书院的最高处，有人几笔完成了一副画作，衣衫半掩的美人跃然纸上，神情泫然欲泣，瘦削的脊背颤个不停，被人按在假石上肏弄底下那一口水穴。阁楼的帷幕晃得有些厉害，那人取下画作，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陶醉，目光炙热地盯着那张画上的美人，就连墨滴到衣服上也不曾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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