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防不住酒液随着性器操弄的动作被喂进体内,上下同时被液体注入让祂有种溺毙的错觉,不是在祂习以为常信赖的海洋里,而是在一片人工造就的福尔马林湖泊,狂热的人类试图将祂封存、禁锢、榨干所有权能,然后制成标本以供赏玩。
太糟糕了。杯子里的酒液终于见底,祂下意识伸手覆上小腹,那里积蓄了太多液体,酸涨的快感令祂轻轻呻吟,肠道又瑟缩着讨好性器,请求它慢一点。贵族咬住祂的耳朵尖轻笑,也伸手覆盖住祂的手掌,让掌心紧贴着小腹揉动。
“腰很细呢。明明有那么厉害的权能,身体却很单薄,就是为了被操而生的吧?你的神明、或者你的信徒们,有到过这么深的地方吗?”龟头在敏感点研磨着,贵族用促狭的耳语撩拨祂,祂不为所动,哪怕被折腾成这副情色模样,那双眼睛依旧温和澄澈,如同明镜一般倒映出人类不堪的欲望。声音变得咬牙切齿,“你这副毫不羞耻的模样真是,真是……”
人类低骂着下流的脏字,插在祂身体里的阴茎却更硬了些,他们既觊觎着高洁的神性,又总幻想将祂拉下神坛折辱,希望能践踏祂的尊严,期待祂耻辱的、不再温和的神色。就像顽劣的孩子朝海里扔石子,一种刻意而为的挑衅。然而海就在那里,只回以静默的流淌。
青年将酸软的双腿曲起,尾巴环在腿上,整个人被高大的贵族圈在怀里,视觉对比下确实显得单薄而脆弱。祂并不理解人类的怒火从何而来,只是出于一种本能的温柔和友好,祂抬头蹭了蹭贵族的颈窝,权当作安慰。
这显然不该是一个火上浇油的行为,一切只因人类的不可理喻而变得失控——祂察觉到那人一瞬间的僵硬,然后是比先前还要猛烈的进攻,祂被摁在墙边,双腿被男人的大腿卡住顶开,脊背反弓出漂亮的弧度,身体完全失去自主控制权,完全被固定在躯体与墙壁之间,让硬挺的阴茎嵌进深得恐怖的地方。
“呃呜!”祂被刺激到瞪大眼睛,泣音胡乱地从嗓子眼溢出,生理性泪水滴落下来,打在因酸软而颤抖的腿上,脚上挂的装饰物叮叮当当作响,勾起更深的破坏欲。贵族依然握着祂的手,往下压,祂迟钝了一两秒,等到反应过来掌下不寻常的触感是什么东西之后,整个人都微微抖起来。
能摸到……形状……被操到这么深的地方了……祂下意识咬住下唇,蹂躏出艳色,又松开牙齿窒息般微微仰起头呼吸着。祂想拿开手,却被男人加力按住,腹腔里本就被酒液灌满,又被阴茎和手掌前后挤压着,又酸又麻,恨不得软成一滩水从这囚笼里逃开。快感实在难耐,祂呜咽里都带上浓重的鼻音,耳朵尖红得滴血,穴肉夹紧,几乎要把那人的魂都吸出来。
快感一节节攀升,祂抖得更厉害了,之前已经射过太多次,祂前面只能勉强硬起,精液混着透明的液体一起从顶端溢出,不是射精,而是持续地流出来,等到身体深处再次被灌满,祂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流了,陷在干涸而绵长的高潮里,身体敏感到一碰就是一阵震颤。
失神的青年被研究员抱起,浑身上下都叠满了淫靡的痕迹,祂的面容被掩在研究员怀里,只有赤裸的小腿露在袍子外,随走动而摇晃,时而滚落下几滴液体。贵族大人们饱餐一顿,又捡起矜持的伪装,觥筹交错间定下了下一季度对研究所的补助。而祂像被粗暴使用完毕的玩具一样,裹上袍子清洗干净,送回透明的“礼物盒”里,等待下一次榨取价值。
火花四迸的电路和夜色掩盖了来人的身影,外部通路被炸断,祂歪着脑袋向玻璃外看,研究所乱成一锅粥,研究员们脚步匆匆,他们恐惧地看向这间房间却无法进入,生怕最重要的收藏品重归海洋。
少年不知怎么做到这一切的。他眼下添了道细长伤口,还在渗血,精神状态很不好,潜藏在昏暗的角落里,同祂对峙。祂能察觉到那双狼似的眼眸,和仓皇的呼吸声。祂判断他很危险。
但祂没有多做犹豫,锁链拴住脚踝,青年提着衣摆下了床,走向失控的信徒。锁链延伸到最长,祂跪坐在地毯上,伸手捧住少年的脸,抹去他眼下的血迹。
被研究员注入了各种不明试剂的大脑烫得宕机,理智的弦崩裂,下一刻,祂被抱住随着少年一起倒在床上,身下是蓬勃的躯体,大腿旁抵着滚烫的硬物。
“……催情剂?”祂实在太熟悉这些试剂的味道,埋头在信徒颈侧嗅了嗅,尖角蹭过脸颊,沾染上一滴未干的血液,湿漉漉的,猝不及防抖了下。少年的手臂死死圈着祂,像溺水的人抱住浮木。
他显然不知道如何疏解情欲,性器在祂腿心胡乱蹭着,前列腺液把两人的衣裤打湿,祂不太适应这种黏糊糊的感觉,叉开双腿撑起身体,反被握着腰坐了个实在。
少年似乎在发烧,高热的身体烫得祂穴口瑟缩了下,吃进一点布料又按摩性器,在信徒面前展现出被人类喂养污浊的一面。
祂浑然不觉,温和劝慰:“先松手,我来帮你。”
解开衣扣、褪下衣物,然后握着那根东西从穴口一点点吞进去……祂的眼神有一瞬间失焦,肠肉遭不住这样的温度,分泌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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