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方式不怎么标准,但效果十分明显。
两人差不多同时准备好。脱彼此的衣服时,芭芭芙忐忑地提议:“西弗,你能……轻一点慢一点么?”
“轻一点慢一点?这样吗?”斯内普扶住自己的阴茎,对准阴道口送了进去。不同于昨晚的直接,他刻意减缓了速度,让龟头一寸寸地撑开娇嫩又柔韧的幽径,直到一整根都深深埋进她的体内,只余两只阴囊同她的会阴相贴。
“嗯……啊!”这一瞬,芭芭芙短促地叫了一声,喘了好几口气才回答:“我不想……明天继续抹药了。你动作幅度小一点——不难办到吧?”
“可以尝试,但不保证。”
“为什么?”
“人与人相处,总是单方迁就必不能长久,既要我适应你,你也该适应我。”斯内普又缓慢地抽出阴茎:“比如——我们同住一处,习惯要相互磨合;我们同睡一床,身体要相互磨合。”
“嗯?你这不是挺有人际交往的常识的吗?”
“这是生存的基本技能。”
“好吧……啊,跑题了。所以,你的意思是,能慢才慢一点?”
“不能慢就不强求。”斯内普重复缓慢插入的动作:“如果只是现在这个程度,你今天晚上彻底不用睡了。”
“那不一定。”芭芭芙舒展开四肢:“说不定我反而很快就睡着了。”她的音量忽然降低,像不好意思承认:“不疼的话,其实还挺舒服的。”
“你睡着了,我呢?我的女孩,你不能光顾着自己享受。”斯内普伸手将她拉起,让她盘着他的腰坐在他大腿上,臀部不断朝上拱,顶得她颠簸不已,仿佛巨浪里的一叶扁舟。
“这就……啊……睡、不着了……”芭芭芙扶住他的肩膀微微仰头:“你怎么……又快了……”
斯内普却不再开口,像是攒着力气一样,化为举手间翻江倒海的波塞冬,势要让她逃不出这片欲海情天。
两人的动作幅度太大,芭芭芙的睡意和被子里的热度一样,很快消散了个干净。芭芭芙当然不觉得冷,被动运动中,她身上渐渐沁出一层薄汗,皮肤也变成娇艳的粉红色。居高临下注视着她的斯内普空出一只手,用手心手背不断在上面抚摸,享受着这种嫩滑微烫的触感。
若论最嫩滑处,三四年后应该首推乳房,现在却被屁股占去第一。芭芭芙的骨架不大,但臀上也有肉,由他单掌来托,可以罩住一半多。他试探地捏了捏,忽然心血来潮,使劲拍了一巴掌。
“啊!”芭芭芙惊呼一声:“西弗,你打我做什么?很疼啊!明天说不准就肿起来一个手掌印!”
然而斯内普已无暇去听她的抱怨。臀部受击,她的阴道应激般地收紧,也让他的阴茎大受刺激,差点提前释放出来。他对持久性倒没什么强求,本来情爱私事便不足为外人道。不过考虑到她不想再受伤,他放弃了这个意外发现的助兴手段,只维持常规性深入浅出。
“西、西弗!”芭芭芙猛地扣住他的肩膀:“我、我到了!”
“忍三个数——”斯内普会意,抽插的速度再提升一个水平:“三——二——一——”
“啊——”芭芭芙仰起脖子,发出悠长的吟哦,仿佛天鹅濒死之际用尽浑身力气的一声绝唱。
他们拥抱着缓了片刻,斯内普轻声询问她道:“要洗澡吗?”
“不想动弹。”芭芭芙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好累啊!这会儿体力是完全被你消耗一空了。”
“那简单擦擦,明早再洗吧。”斯内普长臂一伸,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两条手帕,分别为两人私处做了清理。
“可以了……啊,不!等等——”芭芭芙刚一翻身,又一股热流涌出:“还有……你、你究竟射了多少?”
“我是兴之所至,你其实应该比我清楚。”斯内普腾出地方,撑着她分开腿跪在床上,拿手帕接在下面:“你自己也试着往外排,否则我就拿小试管把它堵上,免得弄脏了被褥。”
芭芭芙一听就不满了:“是被褥重要还是我重要?”
“现在准备睡觉,便是被褥重要。”斯内普从她背后将她揽入怀中,做她的支撑:“如果我们还不睡,当然是你更重要。”
“我讨厌条件从句。”芭芭芙扫了眼手帕上的乳白色粘液,忽然灵机一动,小屁股朝后一拱,伸手穿过自己腿间,抓住他已经松软的阴茎,一点点地塞进体内:“要堵的话,你身上可有比小试管更合适的东西。”
她丢开手帕,拖着他倒回床上:“你可得抱好我,否则半夜脏了床单,就不是我的责任了。”
“真是个小机灵鬼。”斯内普按上她的阴阜,又用下颌压住她的头顶,让两人的下身贴得更紧:“既然不怕漏了,不妨再多装些。”
“你!”芭芭芙顿时说不出话来。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再度硬起来的阴茎开始缓慢进出。
“你自找的。”斯内普同她耳语完,张口含住了她的耳朵。
“痒!西弗!”芭芭芙浑身一个哆嗦,挥舞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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