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余给司机打了电话，叫他来接。
周降的手被他攥的发痛也没敢挣脱，生怕哪个举动惹得他报复，今晚变本加厉地折腾人。
不过他理智尚存，没在车上做什么过分的事，刚进家门就暴露本性，把人抵在门板上面对面抱起来。
熟悉的姿势，周降的脸烧得通红，未及开口便被堵住唇。
“唔……”
他想说每天还要上课，但已经没机会了。
就在他张嘴的空隙里，湿软的舌伸进来，在他最敏感的上颚打着圈，顾余的手钳着他，怕他身体一软掉下去。
周降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就这样交吻着上楼的，他被压在柔软的被褥上，吻得喘不上气，慌乱间伸手推他，却只摸到对方结实的胸膛。
硬邦邦的东西抵着他的小腹，周降知道那是什么，他在吻的间隙叫了顾余的名字，眼睛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你……”
“不做。”
顾余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抚着周降的头发，稍稍扯开了他衣服的领口，在肩颈处落下一吻。
“还没成年呢，”他直勾勾地看着身下的人，“果子没熟不能摘。”
吻流连在脖子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周降的声音微不可察。
“可以……”
他抬手掩着眼睛，好像这样就不显得赤裸。
顾余的动作顿住，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打量他细细颤抖的身体，突然掐住他的脖子将人拽起，再一次用凶猛的吻粉碎他的矜持，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周降，现在我不可能真的动你。”
“等你18岁生日那天，你看我会不会操死你。”
周降被这不加掩饰的话语激得一抖，扶着他的肩膀喘气，大着胆子伸手往下探。
“那……”
他冰冷的手指放肆地摸进顾余的裤子里，环住硬热的巨物，感到顾余的手收紧了，眼神躲闪，艰涩道：
“这个怎么办？”
顾余的呼吸声就在耳畔，逐渐变得急促，周降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打横抱起，和顾余对视了两秒，又垂下眼，一副乖顺样子。
浴室的灯被调节到最暗的一档，浴缸的水悠悠地晃着，绽开一圈圈波澜，随着周降的动作满溢出来，洒到光洁的地板上。
顾余有一根和他这人一样英气勃发的阴茎，此刻正被周降握在手中。
周降连自慰都少有，更别提给别人做这种事。
他小心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不甚熟练地套弄起顾余的性器。
水流温热，将肉柱浸润得湿滑，周降跨坐在他身上，细长的手指上下撸动。
顾余直直地盯着那双手。
周降的手非常漂亮，池茗多次给他看学校的表白墙，有很多人偷拍周降的照片，有时会把手单独截出来，即便在冬天那双手依然白皙滑腻，背部黛青色的血管依稀可见。
周降的手，能写出飘逸潇洒的字体，能在黑板上画出生动的宣传画，也会在接吻时紧张得抓皱他的衣服。
这么好看的手，现在正握着他涨得紫红的性器，笨拙地讨好。
他抬手，抚过周降的脸庞，细嫩的脖颈，别致的锁骨，最后停留在因寒冷而微微战栗的乳头上。
周降被他的触碰弄得瑟缩，腰肢软下去，颤抖着。
顾余掐着他胸前的肉粒玩弄，将它拨得肿起来，又毫不留情地按扁，左右来回摇晃。
周降不经弄，身上像过电一样酥麻，被他的动作分了神，手慢下来，屁股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专心点。”
罪魁祸首若无其事地揉捏着他屁股的软肉，提醒道。
红晕一直蔓延到了锁骨，顾余在几个月前肖想过的事情成真，周降脖子下方的痣和它的主人一起羞红了，显出别样的色情感。
周降手酸，小声埋怨着：“你怎么还不射？”
“没办法。”
顾余把他的头发揉得一团糟，道：“实力摆在这。”
“撑不住的话，可以换个方式。”
周降大脑一片混沌，不知不觉就被他带着跑：“什么？”
顾余的手指点在他唇上，探进去搅弄着口腔和软舌。
“用这里，或者是……”他的视线下移，停在他腿间，散漫地笑了，膝盖屈起来让周降直接滑到了他胯间，性器卡在他的臀缝里，“用你的腿。”
“……”
周降还是上了这条贼船，被顾余按着跪趴在浴缸的边沿，粗硬的器物挤进他的腿间，借着水的润滑畅通无阻的抽插。
腿间的嫩肉经不住这样的摩擦，痛感拉扯着神经，一会儿就被磨红了。
顾余掐着他的腰，撞得又凶又快，周降的性器时不时被刮擦到，惹得他不断颤抖。
水中多了一道乳白，顾余抽插的动作慢下来，然后停住。
身后的人发出舒服的喟叹，周降的大脑空白了一瞬，随即猛地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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