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恶魔压在纪慈肩头,吐息着低语,令人毛骨悚然。
纪慈像斥责他的大胆,变态,但看一眼自己,似乎更令世人谴责。
“好。”
他几乎轻微的点了点头。纪欲想被主人应应允的狗,直接把纪慈压在了墙上,开始蛮横地撕扯他的外衣。
“等一下!”纪慈从麻木中初醒,挣扎着推开纪欲。
纪欲停下动作,纪慈自己一件件小心地脱下母亲的衣服,并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折好fabgjyigui。纪欲饶有兴味的看着他做这一切。
“可以了吗?”
纪欲也没等他回答,直接把他迷人的哥哥拖过来再一次摁在了墙上。纪慈跟纪欲比起来,更白,更弱小。纪欲让他是自己怀中一只通体雪白翅羽的鸟,道也不是鸟,是莉莉丝,是万物起源的莉莉丝,愿意与亚当偷尝禁果的莉莉丝。纪欲信仰上帝,他是个每周都做礼拜的忠诚教徒。但此时此刻却在做一件让上帝勃然大怒的龌龊事。
不做上帝,也不做亚当,纪欲只想成为禁果,融入他莉莉丝的体内。他撕扯开自己的衣服,掏出阴茎,残暴地捅入了纪慈体内。纪慈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感觉,巨大的疼痛感让他紧皱眉头。但纪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一丝呻吟都没有,他还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母爱美梦中。纪欲也也不太在乎,他只顾挺身抽送着自己的东西,发出小孩般都梦呓。
“你别做亚当的肋骨,你要做孕育的莉莉丝。”
两个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癔症中,渴求一场痛快一场抚慰一醉方休,生生死死。
纪欲没有母亲,他只有个哥哥和弟弟,他也没有父亲。父亲,好陌生的词语,他曾经倒也是拥有过的。他小时候问纪思璋自己为什么没有母亲,纪思璋那是就已经是病怏怏的婊子态了,他用一种几近怜悯的神色看了这个跟谁都不像的男孩一眼,淡淡地回答他“你也配有母亲?”从那时候起,他也没有父亲了。比起纪妄的随性,纪欲经常为这个问题纠结,从小就显得阴郁。家中还有一个哥哥,纪思璋很偏爱这个哥哥,总说哥哥和母亲很像。是和哥哥的母亲很像,他不配拥有母亲。哥哥的母亲生了他,却不是他的母亲。哥哥很少在家,在家时便会偷偷在三更半夜溜进母亲的房间,又在天亮前小心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在哥哥走后,也学着哥哥这样,走进了那个死去女人的房间,拿走了一本破旧的圣经。此后,他变成了上帝的孩子。
比起长大后傲慢喜欢暴力的纪妄,纪欲就像是一个忧郁的传教士。圣经中有许多美梦与约束,他却钟爱莉莉丝和亚当。因为他眼中的纪慈,就是伊甸园中的莉莉丝。
纪欲疯狂抽送,他积攒的愿望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快要把他逼疯。他此刻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让自己阴囊拍打着纪慈的雪白臀部,留下一片红。
“主,原谅我。”
一直沉默如死人一样的纪慈听到这句话却有了一点活人的反应。他被操的快要虚脱,用虚弱的声音嘲讽:“信仰上帝?”
“现在信仰莉莉丝。”
现在信仰你。
纪欲说的万分虔诚,但纪慈听不懂,只当是一个疯子在发泄折磨自己。纪慈挺能忍的,始终没有发出任何让人发情的声音。他的阴茎在浮雕工艺的墙纸上摩擦,有一种被母亲抚慰的背德感。纪欲似乎是快到了,加快了节奏,他死死捏着纪慈的肩膀,留下淤青,也让纪慈和墙纸之间的摩擦增大,一种痛感过载变成高潮的爽感让纪慈发出了今晚第一声呻吟,紧接着他的顶端喷出一股白浊。剩下便进入了贤者时刻,只觉得在他身后不断抽插的纪欲很烦人。在反复抽送后,纪欲把自己的肮脏留在了纪慈体内,他如同一个走火入魔的邪教徒反复嗅着纪慈全身。
“你会下地狱的。”纪慈不耐烦地总结,纪欲他凭什么开心?
此时的纪欲已经不再用生理支配心理,他用纸巾给自己擦拭了一下后,又扯了几张纸给纪慈。听到纪慈这样的话他只是淡淡回应。
“不会有人下地狱的,哥哥。”
说完他穿好衣服,自顾自离开,并不管纪慈。天色已经微微亮了,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纪慈也怕被发现,他从床底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匆匆套上。这一晚上的场面太不堪太混乱了,万幸却没有加重纪慈的失眠,反而让他一夜安眠,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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