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哭腔后仰着头。
骚水被插得带了出来打在穴口变成白沫,剩下的被重新肏进去咕叽咕叽地刺激着两个人的耳膜,快速挺动的腰把盛繁修肏得不断收紧双腿往上耸,但是肩膀却被强硬地按着,像是雨中浮萍,密密匝匝的雨点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打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口被肏得窒息,穴也被肏得窒息。
阴茎全部埋进了温暖的甬道,每一次的带入带出都夹着盛繁修夹不住的淫水,交合处不堪入目,两个紧紧相拥的人像是要把彼此揉进血肉,盛繁修被肏得说不出话,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翻着的眼失神又迷茫,张着的唇伸出的舌已经被采撷红肿,密切潮湿的吻让盛繁修头昏脑胀,明明想要逃出淫靡的境地,却被拉着下沉,直到周遭的空气变得燥热潮湿粘人。
两眼衔着泪,很快就被秦暨舔走留下水亮的红色眼尾,盛繁修全身都被肏红了,体内的凶器兴致正在头上。
不断顶撞开一个小口的生殖腔像是被唤醒的淫兽,开始啜吸着巨大滚烫的龟头,细碎的哭泣泄了出来,秦暨抬头发现他又被自己肏射了,白色的精液在两个人的小腹上挂着,很快顺着汗液滑落,身下刚换不久的床单很快湿褥一片,秦暨还在快速挺动着腰。
盛繁修瞪大眼睛,迷雾的森林被破开,一行清泪留下,秦暨喘着气去吻他,滚烫的舌头去勾他的唇,去啜他的脖颈,小腹隆起了他的形状,盛繁修痛苦地呼吸,生殖腔再次被撞开,他除了承受别无他法。
面前的alpha真的很喜欢撞进畸形的生殖腔射精。
秦暨带着他晃腰,性器浅浅地出来进去,盛繁修渐渐收了哭声秦暨就继续用力。
从下而上的操弄让盛繁修忍住呕吐感却不断流着酸水,秦暨要接吻,要亲吻,要扣着盛繁修的后颈主动亲他,盛繁修两条腿无力地敞开,后穴早就被肏成了圆洞,触手一样的鸡巴若隐若现,只是自顾自地撑开他的生殖腔在里面搅动。
沉默的性爱疯狂又霸道,性器开始胀大然后卡在生殖腔射精。
盛繁修失神地被抱着哄,持续潮喷的身体敏感又脆弱,秦暨就拉起来他的手吻着手心吻着手指,轻咬着指尖,鼻尖、眼尾、脸颊、耳垂、锁骨、肩膀……温柔眷恋的吻落在了失神的盛繁修身上,云朵一样轻柔温暖,但是他又被箍着拥抱。
“秦暨……”
“嗯?”
“……不做了。”
秦暨连忙低头哄人,卷走眼泪,说着不做了不做了,然后开始第二轮射精。
标记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盛繁修真的已经没有力气了,化身死人被秦暨抱着去浴室。
交叠的两个人泡在水里,花瓣衬得盛繁修更白了,身上的红痕也像玫瑰花,盛繁修无力地趴在秦暨身上,清晰一番让他仅剩的力气也见鬼去了。
秦暨抵着盛繁修的头顶,手把玩着盛繁修的手,盛繁修的手指比他小一圈,指甲有些长,难怪每次挠他多疼,一会儿给他剪指甲。
秦暨啃着他的脖子,手环保着他的腰,哼着要盛繁修亲他。
盛繁修推开毛绒绒的脑袋,推一次人过来一次,盛繁修没有力气和他闹,敷衍地啃他的嘴,秦暨眯着眼睛丝毫不觉得疼痛,只觉得生气的老婆可爱。
浴袍把人卷叭卷叭,秦暨抱着昏昏欲睡的盛繁修上了床,生涩地拍着他哄他入睡。
湿润的吻落在了额头,秦暨轻声说着晚安。
秦暨醒来的时候是被戒指震醒的,他睁开早已清明的眼,身体却是把熟睡的盛繁修抱得更紧了。
“哈喽,还活着吗?”
“……嗯。”
一个字,但是景清和偏偏从里面察觉到了一丝餍足和……炫耀?
“你,”景清和看了旁边的人一眼,然后低声放低了声音,“我怎么感觉你旁边有人呢?”
“太累了,在打呼。”
景清和捂着嘴低声说“握草”,然后他就听到了三秒钟的绵长而安稳的呼吸——看得出来睡的很香。
“你你你你……这是第几个?”
“第一个。”
“还活着?”
“当然。”
景清和为这位男子点了一个赞,然后又轻声问他易感期结束了吗。
“你五天没联系我们,我们就猜到那勾巴把你的易感期勾出来了……你第一次没了?”
明显的幸灾乐祸和好奇,秦暨抱着香香的老婆“嗯”了一声,然后睁眼抬起手张开五指,看着手上的光脑想象老婆给他戴上戒指的画面。
“清和,我要结婚了。”
…………
景清和面色复杂,“哥,你该不会被骗了吧,最近诈骗还是挺猖狂的……”
景清和还没有说完,就收到了一份合同。
盛繁修……
他们对视一眼,花见裴立刻就去查资料了,结果被上了锁。
“你速度还真是快。”
“请不要用这种句子来嫉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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