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继续猛烈冲击着。
溪柔疼得快窒息了。
可是席沐琛并未停止,反倒变本加厉,每次进入她的身t都会带给她巨大的痛苦和欢愉。
溪柔的身t已经被折磨得支离破碎。
席沐琛的眼底闪过一抹y鹜,突然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语调冰冷无温:“怎么?现在都不肯告诉我溪染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溪柔咬住唇瓣,拼命摇头。
“是吗?”他轻笑了声,手指挑起她的下颚,强迫她看向自己。
溪柔心尖颤抖了一下,想要避开却发现根本做不到,只能y生生地接受他打量的目光。
席沐琛眯起眸子,突然觉得无趣。
他扭头离开。
溪柔垂下眼帘,心里的那抹愤恨和难堪愈发浓重。
……
晚餐的时候,席老爷子坐中间,席沐琛与溪柔分坐两侧。
溪柔刚刚得到教训,此时也不敢乱说话,往日里ai说ai笑的小nv孩突然安静下来,很难不引起席老爷子的注意,他放下刀叉,“溪柔啊,你今天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溪柔强迫自己不去看席沐琛,即便如此,她也能注意到他那道y翳的视线扫过了她,她抿唇摇头,“爷爷我没事,可能是这两天着凉了吧。”
可她拿着刀叉的手指却控制不住地颤抖。
席老爷子收回目光,眼底的深意一闪而过,面上和蔼地笑了笑,“没事就好。”
席沐琛在低头切r0u,刚刚将切好的r0u送入口中,就听见席老爷子道:“说起来,溪柔的父母也去世很多年了啊,一晃眼都这么久了。”
席沐琛面无表情,他看了眼席老爷子,那个在小辈面前和蔼的老人正用眼神警告地看过来。
呵。
“当年溪柔你和沐琛还上同一个幼儿园,一放学啊,就跑来找沐琛,说,席爷爷,沐琛哥哥回来了没有啊?”说到后面,老爷子还有声有se地回忆起来。
溪柔攥紧了小刀,她垂眸跟着笑,白皙粉neng的脸蛋看不出丝毫的怨怼,就像她还是之前那个高高在上被人宠的小公主,“要不是爷爷您一直帮助我,恐怕我也守不了我父母留给我的财产。”
席老爷子叹气,“当年是我们席家对不起你们溪家,照顾你,原本就是我们席家该做的。”
二人一唱一和,余光却时不时看向在场唯一不发声的人,只可惜席沐琛只是低头吃饭,面不改se,仿佛听不见一样。
席老爷子g脆转了个话题,“对了阿琛,小染呢?怎么今天没看到人?”
说起溪染,席沐琛终于有了神se变化,他目光凌厉地扫过溪柔,“这恐怕,您就要问问您的好孙nv溪柔了。”
席老爷子眉眼一皱,他看向溪柔,他自诩对这个孩子还算了解,从小就ai慕阿琛,前段时间溪染有孕她就装病喊要阿琛,弄得最后溪染无人问津,孩子也因此流产。
虽然席老爷子认为溪柔只是娇惯任x,并没有害人的心,但到底流产的孩子是他席家的孩子,要说不生气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老爷子声音都冷了几分,“溪柔,怎么回事?”
溪柔面se一变,眼底瞬间氤氲出莹莹泪光,她一脸委屈地摇头,“爷爷,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联合林清和绑架溪染的事你也不知道吗?”席沐琛冷笑,他把玩着手中的玻璃杯,语调慵懒而漫不经心,“既然不知道,那不如让我来帮你再仔细想想。”
“沐琛!”老爷子沉声打断他的话,“别吓唬溪柔。”
闻言,席沐琛嗤笑一声,“我可是一直把她当妹妹……怎么会吓唬她,是吧溪柔?”
老爷子的面容更加难看。
“爷爷……”溪柔哽咽,眼眶红通通的,似乎受尽了委屈。
溪柔的演技极佳,即使她已经快忍耐不下去,可面上仍旧维持着乖巧的模样。
看着溪柔这般模样,老爷子的脸se稍微缓了缓:“溪柔啊,你怎么这么……唉!”
席老爷子上楼休息了,诺大的餐厅中只剩下席沐琛和溪柔。
席沐琛目光盯着她,把玩着手中的小刀,每碰到桌子一下,溪柔便跟着颤一下。
就像是他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小狗,一开始自以为得宠于是肆无忌惮地撒泼,于是他剪掉了它的尾巴,弄瞎了它的眼睛,终于得到了一只听话乖巧的小狗。
他原本也想这么对溪柔,可刚刚席老头子的话倒是点醒了他。
溪柔父母留下的资产颇丰,如果他把人弄残了,万一狗急跳墙,他不就人财两失。
……
深夜。
溪柔刚刚睡去,一只大手便0索进她的衣领内,沿着纤细的腰身慢慢向下移动,所到之处带起阵阵火热,溪柔的呼x1越发粗重,双腿绷成了一条直线。
席沐琛压抑住t内蠢蠢yu动的冲动,俯首han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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