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那被深入不适,想要逃离的臀瓣,大掌揽过,用力撞击。
“好……深,呜,感谢……领导栽培……”
声音几乎是从陈闻的喉间挤出来的,他呜咽一声,咬着唇瓣,将其扯得极白,却在下一刻被齐泽昭发现,宽长的手指顶在紧闭的嘴唇上,用手指窗闯进去,揪住内里逃窜不能的红舌玩弄着,湿漉漉的涎水分泌打湿手指,又被毫不犹豫地蹭回去。
下方紧致狭窄的阴道口被撞入,两边软弹的阴唇被淫汁打湿黏答答的贴在阴茎上,淫荡地随着肉棍上下挤压着,内里的肉壁吸得很紧,随着上司的肉棍不断深入,陈闻下意识想要紧闭肉穴夹紧着那歹物,可却被揪住那不被注意的阴蒂,陈闻抬着头,发丝凌乱,嘴唇吐出的雾气更加浓郁了,他颤抖着沉迷于被玩弄的女性器官。
真骚……齐泽昭咬着后槽牙,将那被揪住的阴蒂捏弄,搓揉着那颗原先躲在内里的肉粒,麻痒疼痛的感觉就像过电般,传入全身,齐泽昭甚至能感受到阴道吸吮的更紧了,夹着阴茎快速套弄着,甚至是不需要齐泽昭主动挺身,他闷哼一声,借力向上挺撞着,狠命地操弄着内力,却发现前方被什么所阻挠,精气上头的他才不管什么,硕大的龟头就这样横冲直撞地狠狠贯入陈闻那从未被人开拓的新领域,娇嫩的子宫被闯入,甚至是被干出大量水液。
陈闻的眼神失神,粗长的巨物本就与他的小穴不配套,要不是被催眠带来的快感加上双性人特有的敏感润滑,他可能早就被操晕过去了。可即使是有了那两样,他也依旧是被操晕了脑子,被龟头轻而易举的奸淫着软弹的子宫,宫颈甚至都被挤压倒软软的包裹住阴茎上,酸软的滋味上涌,陈闻的双腿发软,隔着还未完全被雾气所包裹的落地窗与齐泽昭对视,背后的胸膛紧贴着,湿热的汗水与雄壮的资本完全将陈闻所覆盖,他的双掌撑在那面被体温暖热的镜子上,脸上潮红一片。
突然,音乐声响起,陈闻下意识地侧过头,想要伸手去勾远在房间另一头的电话,可姿势不稳,没有支撑的他,猛地摔在软毛毯上,陈闻茫然地看着身下的毛毯,上半身倾倒,那下半身却还是被齐泽昭紧握着,大掌掐弄着腰肢,与骨节分明,青筋凸起的手掌相比,陈闻的细腰反而更像单手可握的样子,他那绵软红肿的臀瓣被迫抬高。
电话声响彻房间,可本该因打扰而愤怒的齐泽昭听到那电话声,却诡异地性欲高涨,更加激动起来。
齐泽昭俯身狠狠耸动着下身,逼问着陈闻那电话铃声是谁的,陈闻的面色挣扎,随后在催眠效果的加强下,缓缓用沙哑的嗓音温柔说着:“是妻子……”
“你的妻子是谁?”
“牧志诚。”
果然不出所料,齐泽昭感觉刺激极了,一边哄骗着陈闻去接电话,一边血脉偾张,手掌牢牢掌控着,看着陈闻缓慢用胳膊爬过去,每向前爬一步,齐泽昭的阴茎便会摩擦着丰腴的大腿肉用力挺进层层叠叠湿漉漉的紧致肉穴里,白月光“妻子”牧志诚在家里着急打着电话,而被他看不上的自己却在操着爱他的丈夫,在禁忌的快感加持下,那湿软的肉穴简直令齐泽昭爽得不行,紧致的女穴贪婪地包裹住,夹紧吸收着上司的阴茎,甚至是那被肏出的水液都因太多而湿漉漉的向下划过腰腹。
陈闻难耐地皱起眉头,他不知道为何,明明只是“工作”却心里发虚,令他不愿意听从上司的指令,沉甸甸的负罪感令他的整颗心都在往下坠,他的呼吸急促,本就紧绷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有一点点刺激便会崩塌,而这不断播放音乐的电话铃声正是那最后的一点点,水液洒在毛毯上,陈闻被肏的都快丢魂了,就连红舌都止不住地向下淌着汁水,可那手掌终于是要勾在电话上时,陈闻却突然收回手,不再向前。
“嘶!”
发丝被齐泽昭拽起,陈闻被拽在怀里,只是那双腿无处安放,被人强制性地圈在身上,他不听话的行为令上司不满,手机沦落在上司齐泽昭的手里,齐泽昭利落地放在陈闻脸上,扫开人脸识别,随后点开【接听】。
“陈闻,你现在在哪呀?”
“妻子”的语气带着温柔与不安,好似真的是在担忧晚上不归家的丈夫安全。
陈闻想要说话,可体内的巨物加剧行为,他闷哼出声,不敢回话,如此温馨的对话与刺激而紧张的情事令他不由自主地夹紧,呼吸急促着,体内的媚肉死死缠绕在上司的肉棍上,吸吮着不属于自己的浊液,耳边听着声音温柔的声音让陈闻有种恍惚与愧疚,他艰难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手掌紧紧抓住面前人的衣服,轻轻开口说着:“我在加班。”
对的,陈闻想着,他在加班完成上司交给他的任务,为了更好地完成处理上司欲望的工作,他才靠在上司的身上……
齐泽昭深吸一口气,当着电话面操着陈闻,他浑身都仿佛被欲望焚烧,看着面前“认真工作”的人,他在妻子面前温声说着话,两口甜甜蜜蜜的,而自己则夹在两人之间,用鸡巴给丈夫开苞,肏到丈夫的子宫里,甚至是肏到他水液四溅,陈闻那股子骚浪劲恐怕连身为妻子的牧志诚也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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