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年背对坐在一个和他身高相似的女人身上,身体有节奏地一抬一坐,嘴角的呻吟喘息泄露在这个浪漫的夏夜。
何曼眸光一暗。
她让他自己动了好一会,欣赏够了才开口,
“转过来。”
于是少年的穴口恋恋不舍吐出那根透明的道具,转回身来对着女人跨坐下去,却不小心没有对准,那被包裹到温热湿润的道具从穴口弹开,一路滑过他敏感的臀缝。
发生得突然,少年忍不住娇吟一声,然后仿若无骨软软地趴到女人身上。
“这都对不准?”
何曼低低笑着,“行了,坐起来点,你自己动得太慢。”
少年的皮肤微渗薄汗,在月光下竟然平添几分诱人的光泽。他听话点点头,然后抬起臀部,还未稳住身体的一瞬间被女人掐住腰,狠狠被控制着坐下去。
“嗯啊!!”
他眼泪被逼出来,腿不受控制抖了抖,“别、别这么突然……”
“你叫得挺好听。”
何曼不理他的求饶,借助床垫本身的弹力,控制着少年的腰,一下一下进入得有力而快速。姜乾腿阵阵发软,跪都跪不住,时而因为快感紧紧夹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一个劲地打颤。
“哈啊啊……好快、好快啊啊……姐姐插死我了……”
何曼的胳膊是异于正常女性的有力。姜乾的下体被死死锁住和她紧贴,后穴一次次被贯穿,很快就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身子控制不住地往后仰去,露出脆弱而纤细的脖颈,和滚动的喉结。
“哈……嗯啊啊……好爽啊啊……”
在这一刻,姜乾只觉得和她一起抱紧被操得死掉也没关系,只要他们还是一体的,还互相交合着。
令人窒息的快感和涌上脑门的血液,大口的新鲜空气还有他心里喷薄而出的爱。
她的气味那么好闻,她的体温那么暖,他想和她一辈子都这样下去,一辈子都紧贴着,触碰着。
何曼的抽插就像训练器械一样规律而快速,每一次都恰好顶在他的花芯,穴口非常自然地分泌出肠液打湿周围的皮肤,就像娇花晨露。
女警坐起身和他接吻,这个吻长得让他以为自己快喘不过气。她的舌头也那么灵活,无止境地索取,身下还进行着漫长的插入抽出的运动。
姜乾身子完全放松,靠到她结实的肩膀上,闭上眼,任由女人摆弄他的身体。
快感累积起来,就像每一次那样。
“我要、我要去了……啊啊!哈啊……不……不要……”
女人了解极了少年射之前的预兆,故意堵住了小孔不让他射;姜乾哭得胸膛发红,眼睛鼻子和嘴巴都胡乱流出水,蹬着腿试图挣扎逃出她的魔掌。
“爽不爽?”
她贴近他的脸侧,把他的腰牢牢控制住,问他。
他快被折磨疯了,性器被压抑着,乳头被女人一只手一边揪一遍揉捏着,后穴被操得又红又肿,腰被毫不客气掐出了痕迹,哪里还会忤逆她?
“爽……啊啊啊……我要死了,要死了、姐姐、……呜呜呜,让我射了吧……我爱你,我爱你,呜呜呜……警察姐姐……”
他逃不开,却也射不出来。腰被禁锢着,他即使想推开她也毫无作用,只能仰着头大口呼吸,缓解要命的快感。
怎么办,这样无助哭着的小家伙好可爱。
何曼哄着他,“乖,高潮一次再射。”
姜乾迷茫地看着她。
什么叫高潮一次再射?射不就是高潮吗?
他很懵,但注意力很快被女人加速的撞击夺去。无论少年怎么哭叫求饶她都没有挪开她的手,反复被玩弄的奶头也肿了,穴口的肉偶尔被抽出来的道具带出来一点,艳红色的,很快又被顶进去,重新没入那个小口。
要死掉了。
快感让他浑身都没了力气,性器因为许久不被允许释放已经发麻,他渐渐感觉到身体在被插坏掉了——可是女警真的没有搭理他的求饶。
“姐姐、呜呜……主人……老公,爸爸……”
姜乾把这辈子会说的骚话都一并倾诉出来,却只换来了何曼更加幽深的目光和更用力的捅入。
他呜咽一声。
“怎么不叫了?”
何曼掐着他奶子的尖儿,调笑着,“继续啊。”
少年睁开蓄满泪水的眼睛,
“你这个坏警察……只知道欺负人。”
何曼调整好姿势,准备最后一轮的冲刺,
“乖,再叫几声后面两个称呼,我就让你射。”
她的眉眼英气,明明平时穿警服时看着有股浩正而帅俊的气质,此刻挑眉玩味的表情却让她看上去莫名的邪。
姜乾看着她的脸,明明没有被操着,心却突突地跳得越来越快。他终于认命了,闭上眼,不再去思考这些称呼有多羞耻多“怪”,紧紧抱住她,
“老公……求你老公……求爸爸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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