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元熙的腰腹间,
“姐姐,太晚了,我们明天再看好不好嘛!”
韩元熙一把把万欣抱上前,走到床前,扔了上去,
“明天旬假,今天宝贝儿不得让我开开荤啊!”
韩元熙轻抚着万欣脸蛋,
万欣顺从的脱下裤子,跪在床上,双手榻腰,露出闪着水光的穴口,
“小荡妇,这就湿了吗?”
韩元熙右手掰开粉嫩嫩的阴唇,露出里面狭窄弯曲的甬道,
伸出两根手指,缓慢抽查,
“姐姐,轻一点~”
“嗯?”
偏偏韩元熙的恶趣味涌上来,她特意猛烈抽差万欣的穴口处,
“噗,噗”的水声夹杂着手指在甬道的抽送,
很快万欣就来到了高潮的临界点,
等到万欣即将高潮时,缓慢抽差,万欣带着哭腔说道,
“姐姐,快一点。”
“不是你说的让我慢一点嘛!”
韩元熙无辜的耸耸肩,一脸无奈的笑,
万欣转过头,带着哭腔说道,
“姐姐,呜呜,我错了,求姐姐给我高潮。呜呜。”
韩元熙顺手拿起床头跳蛋,开到最大,照着先前手指抽差的甬道口,塞了进去,
一瞬间,甬道内拍击的快感从小腹处席卷而来直充大脑,
“啊!啊!啊!姐姐~,”
颤抖的嗓音混合着水声在主院中回荡着,
可四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悄无声息撂倒了主院里的家丁后直奔主卧,不巧,万欣在唯一亮着灯的卧室内旖旎浪叫,
叫的这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都直挺挺的抬起第三条腿,
“卧槽,韩元熙玩的这么开吗?叫的老子都硬了。”
“草,浪叫的根本就不是韩元熙,应该是另一个小丫头。”
“干,老子受不了了,现在就办了她。”
说话间,轮起铁锤,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大门前,其中两人拿着铁棍,还有一个拿着柴刀,
轮着铁锤那人一脚就揣断门栓,
一脸坏笑的走进韩元熙闺房,
进门的一瞬间,韩元熙率先就把万欣兜头盖得严严实实,
眼神是从未有过的狠厉,怒喝一声,
“你们是谁。”
其中一个个子不高,长得黝黑健壮男子色眯眯正要拿麻袋,
却见轮铁锤的满脸都是色心,眼神里尽是邪恶,
“韩元熙,你乖乖从了我,给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可以给你来个痛快。”
“呦,这话怎么说?”
韩元熙丁点不慌,丁点不乱,她的大脑也在高速旋转,到底得罪了谁,才引来杀身之祸。
“大哥,跟她废什么话,把她砍了,拿钱走人。”
韩元熙微眯着眼:
难不成,是他。
为首的人抬腿就揣了上去,
眼见着那人膝盖处好似骨头好似没有了似的,
身体不平衡,摊了下去,剩下三人面对着瘦骨嶙峋的韩元熙,唯唯诺诺的万欣压根都不在意,
大汉们很确定,即便是只有一个人,对付她们也足够了。
这当口,老大转移着韩元熙的注意力,其中一个又高又膀的胖子想绕到后方,套上麻袋,速战速决,
麻袋已经高高举起,马上就要落下,
“姐姐,小心头上。”
万欣撕心裂肺的叫嚷声响彻了整个主院,
为首的一看,暗骂一句该死的,轮着铁锤冲了上去,
他还记得许老爷说的最后一句话,
“如果韩元熙要实在反抗,抵死不从,那就杀了以绝后患。”
韩元熙十指不沾阳春水,更何况是面对着几百斤重的铁锤,
这一锤非死即残,
他是铁了心不让韩元熙活。。。。。
韩元熙被夹在两边,前有铁锤,后有麻袋,
怎么办?
千钧一发之际,万欣从床上冲了出来,死死的闭着眼,赤身裸体挡在了韩元熙的胸前,
只听铁锤敲击的闷横声,嘴角喷薄而出的鲜血染红韩元熙的脸,
万欣是站在韩元熙胸前替她挡下这一铁锤的,
无一不让韩元熙震惊到了!
这是韩元熙第一次手足无措,她用颤抖的手掐腰抱着万欣,随着万欣缓缓倒下,
“姐姐,这几年来您……像我的亲姐姐……一样照……顾着我,呵护……我成长,我的命是……您给的,
当年如果没有……您在垃圾堆前看……了我一眼,我可能都……熬不过那个……冬天,我今天……终于可……以做到了,
为您挡下一……铁锤,只求我……能以您韩元……熙之妻名……义入土。”
万欣越说越是气息微弱,嘴角还不住地喷涌鲜血,脸色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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