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指认李清怀,只道是不记得了。按理说,没人会发现这个秘密。
“叫他?”裴非源撇了撇嘴,下意识觉得这不会是一件好事。
师尊他曾见过,对方是个极冷漠的人。所谓的传授功业不过是将自己写的秘籍发放给一众弟子,弟子练到什么程度一概不管,更别提生活琐事。师尊能让李清怀过去,大概率是要劝退他,让他返俗。
“清怀,师尊要是让你下山,你就下山。你不适合干这个。”裴非源想了想,还是嘱咐了李清怀几句,可对方最不爱听这个。
“我不会下山的!”李清怀气鼓鼓地盯着裴非源。对方虽也是个俊俏男子,但说的话忒不中听了,真是讨厌。
他还没有做出什么成就,怎么能就这样放弃?
李清怀战战兢兢地走入清道院的殿内,发现十宗人皆坐在位上。
即使他再迟钝,也知道能让门派长老一同汇集在此,绝非劝退他这种小事。
他瞬间脸色煞白,眼睛瞪大,转身便想逃走。
可门早就关了,看见他妄图逃跑,坐在上位的一位外表年轻的长老耻笑出声。
“秋远堂,这就是你找的新炉鼎?姿色确实比上一个好太多,只是这灵识没问题吧?”
听到炉鼎一词的李清怀更疯狂地敲击着门。炉鼎是修仙人的物什,每日需要雌伏于不同的人身下。现在这个局面很明显是众长老逼他成为炉鼎,这意味着他这一辈子就要完蛋了。
见门丝毫没有反应,李清怀只得将祈求的眼睛望向他的师尊,妄图唤起师尊的怜惜之情。可秋远堂低垂的眼帘并没有一丝感情,比起无欲无求的仙人,他更像是一副傀儡,天生薄情。
“他的灵识,我已经看过了,没有大碍。且他是天生媚骨、双性之体。故絮鸢伤及子宫、灵识后,他是最适合的炉鼎人选。”
听了秋远堂的话,李清怀彻底懵了。他没想到絮鸢竟是预备炉鼎,而自己现在是要补她的空。真是应果轮回,恶有恶报。但不伤人性命却要拿他的一生来换,这代价未免太大。
“你们清流派难道没了炉鼎就修炼不得了么?”李清怀不甘地问道。
“以往当然可以。不过现在妖王即将降世,修士们必须加快修炼步伐。要怪就怪你太倒霉,撞在枪口上了。”那位年轻的长老嬉皮笑脸地说道。
“灵源,你话太多了。”一位垂垂老矣的长老扶着胡子呵斥着他,接着说道:“为大道舍小义,这便是正义。”
“你们大可以舍自己的小义,何必借我的命!”李清怀反驳道。
“别废话了。”一个彪形大汉从位置上起来,走到李清怀的跟前,便要强暴他。
李清怀见此人如此直白,一时也愣住了。就在这个空档,他的衣服被扒了下来,熊一般的脑袋在他的乳房间舔舐,直挺挺的性器抵在他的腿间,而在座无一人反对。
他不是软柿子,何况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看着那人丑陋的鸡巴,李清怀便是一整恶心。他一举拿起对方的性器,用尽所有的力气去碾碎它。
对方果然吃痛,不过李清怀的力气也只能让他受痛。
大汉反应过来后便抡了李清怀一拳,那拳打在李清怀的胸口。他直接重重摔在门上,血吐了五尺远。
“秋远堂,你这徒弟,忒不听话了。”说着,那大汉用法术挥起四枚钉子。
李清怀踉跄地从地上爬起,他恍惚之中看清了这个钉子。那是锁魂钉,他们打妖兽时常用到。锁魂钉一旦被钉入肉体里,在外表看不出异样,内里却坏死了。
“你这双眼睛和这双手,我比较讨厌。”
话音刚落,四枚锁魂钉便刺入李清怀的双目与双手之中。
“啊啊啊啊!”一声凄厉的叫声响彻了整个殿堂。
众人只是看着李清怀被活生生钉上锁魂钉,并未阻止。在他们心中,一旦某人被选为炉鼎,他便不再是人。
黑暗和痛觉不知何时突然到来了,李清怀痛到甚至不知道何处被锁魂钉刺入。当他不能视物,想用手去摸索却发现手也无法动弹时,他知道那四枚锁魂钉的去向了。
在之后的三年里,他情愿这钉子是朝他的脑袋飞来。
三年前,清道院的偏屋里多了一个炉鼎,这是众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每每有弟子遇瓶颈去那逍遥一番,回来后也耻于袒露。故大家知道,也装作不知。去过的自然知道,不去的也不会知道。
李清怀无助地倚在床栏处,他身上只有一件肚兜。男人们最爱他这样半露不露的样子,总要在早上偷拿走这唯一的衣服,晚上又送回来。除此以外,他的脚踝上还拴着一个铃铛,防止他出逃。
在三年的滋养下,他的皮肉愈发莹润,头发也许久未打理。每每有修炼的弟子与他做那事,都会被他的美色震撼到。那温如软玉的白肉包裹着世上最骚的媚骨,一头青丝披在晶莹的肌肤上混着交合时的汗珠真是诱人极了。
被压在男人身下被迫雌伏时,李清怀总安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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