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汹汹,简直哭出了不要命的架势。
把狼都给哭呆了。
那野狼刚爽完,仍然沉浸在欢天喜地的高潮余韵里,忽然就见一身精液的小人梗着脖子嚎啕大哭起来。
哭得它莫名其妙,错愕不已,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他。
狼不懂,他明明也很开心,底下那条小虫子似的粉鸡吧喷的到处都是,连着下面的骚穴也糯糯唧唧地张开条缝不住淌出水,明明淫荡的气息都快冲出树洞外面了,怎么却哭得这么伤心?
狼想等他哭完。
等了一会儿,小人不见停,反而越哭越凶。
他嗓子本就是哑的,又这么嗷嗷个哭不停,很快就沙哑的像快死的蝉,上气不接下气。
狼:“”
狼坐不住了,手足无措地绕着小人转圈,毛茸茸的头颅俯低,耳朵背着往后下垂,鼻尖快速地嗅着小人身上的味儿。
这样的动作使得野狼总是不经意间露出獠牙。
在楚怜看来,就是这玩意强奸完自己,又喂饱自己,现在终于准备开吃自己了。
他心里防线崩塌,整个人又崩溃又绝望,歇斯底里,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大喊大叫:“吃了我吧!赶紧把我吃了吧!”
结束吧!结束这一切吧!
于是狼更懵了。
说实话,在小人刚扯着嗓子喊出吃了它他的时候,它确实本能地馋了一下,可是,这个小人,比起直接吃,好像还是操起来更爽。
狼不想吃他。
狼焦躁地围着气息悲恸的小人转圈,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鸣,却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束手无策之际,狼忽然想到了小时候母狼哄小狼的样子。它像是抓到了什么希望稻草,赶紧贴近小人,厚厚的腥热的舌头劈头盖脸去舔小人。
舔他的脸,舔掉满脸的泪水,舔他的下巴,舔掉腥咸的精液,又接着舔,舔他的喉咙,舔他的胸口,舔他胸口上两颗凸起的粉色奶头。
“啊啊啊”楚怜哭着哭着,哭成了叫,叫声变着调,听不出来像是难受还是难耐。
狼耳尖动了动,捕捉到了小人细微的变化,毛乎乎的吻部抵着小人被舔的滑腻腻的皮肤,鼻头摩擦蹭在他颈窝,粗糙的舌头卷着越变越红的奶头舔个不停。
“啊啊啊啊别呜呜呜呜”楚怜浑身剧烈颤抖,在这种相近是拉扯撕咬的快感里再一次哆嗦着射出稀稀拉拉的精液。
说是精液可能都不准确,那液体已然接近透明,像是水。
楚怜呜呜地蜷缩在地上。
狼便也伏下身躯,围着楚怜团起来,像是把他整个包进了自己的身体。
狼尾巴盖在楚怜的屁股上,狼的舌头继续向下,舔他颤抖的肚皮,舔他稀疏毛发里抖动的小小鸡吧。
“啊啊啊啊啊啊!!!”
那粗大的舌头,巨大的快感卷着楚怜无助的小鸡吧,小鸡吧也像楚怜一样,一会儿直起来,一会儿弯下去,哭个没完,呜呜地直往外漏出透明的黏稠液体。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舔了鸡鸡鸡鸡要掉下来了”
楚怜崩溃地哆嗦,颤抖地痉挛,就像一块活活被放下锅的虾子,高声痛苦的淫叫,蹦跶个不停。
不会掉下来的。狼肆无忌惮地舔着小人,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哄好他,哄到他别再哭了。
它还想再往下舔。
那道肉乎乎的逼缝已经为它张开了,发情的味道正在一点点苏醒向外泄露,甜美地让它兽性大发。
狼鸡吧蓄势待发,迫不及待地抵在软软的身体上,顶端渗出酬白的腺液。
可狼并没有更近一步,而是停了下来。
并且它突然一转头,面向树洞外面,表情变得异常凶狠,警告一样对着洞外发出低吼。
蓬松的长毛在背上滋开,野兽凶残的杀气一刹那笼罩了树洞,就连正在狼身下要死不死要活不活连续高潮的楚怜都被刺激的清醒了几分,皮肤上转瞬爬上一层战栗。
楚怜泪眼朦胧,吸着鼻子也跟着转过了头。
顿时心脏狠狠一跳。
原来树洞的外面,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又来了一头眼冒绿光的狼!
而且,这头狼的胯下,军火也展示的老高!
一瞬间楚怜脑子里的弦彻底断了:啊啊啊草泥马这疯狂的深山!!!
楚怜心说真是日了狗了!这座山里的狼是都有病吗?不喜欢吃人喜欢操人?一个个都对着人类发情?!
再说树洞外的那头狼,它行走在和煦的暖阳里,一身雪白的长毛像拂动的飞絮,它的体型只比大型狗狗大上一丢丢,看起来没有那么吓人,尤其跟树洞里正要操干楚怜的大灰狼对比,简直是个小可爱。
不过它的胯下可是一点都不可爱,那蓄势待发的军火武器上粗下沉,随着走动,饱满的蛋蛋一动一动,相当有压迫性。
它明显是想走进树洞里的,逐步向树洞靠近。
可大灰狼的杀气和威压让它不敢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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