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植物迷宫,月光洒下银辉,黯淡的灯光点缀其中,光影交织。绿叶在双重光芒下若隐若现,通道显得朦胧而神秘。“音音,我上次说要做你哥哥,我要照顾你。结果我真的是你哥哥,你说,这是不是就是天赐的良缘。”寂静的氛围中,只有微风轻拂枝叶的沙沙声,朦胧的光线让人更易迷失。蒋挚牵着萳音往迷宫里走。“你奶奶都说了,我们一表叁千里,一堂五百年,再说我也不是……”并不想引起同情,萳音叁言两语把与蒋岚的关系说了。蒋挚说:“收养又怎样?这说明老天特意安排了更特别的缘分让你来到这个家。你看,家人爱你,朋友在这,咱的生活照样精彩。还有哥哥我疼你。”皎白的月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挺拔的身姿和俊逸的面部轮廓,阴影中的双眸闪着玩世不恭的光,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迷人的浅笑。真是要命,痞帅痞帅的。有时候,颜狗的沦陷就是那么轻而易举。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萳音赶紧关窗,以防城池失守。“就算我们不是真亲戚,那不是更说明我们有缘,茫茫人海中,为何偏偏是你再次出现在我面前。这一定是命运的安排,让我们续写未完成的故事。我坚信,我们之间有着特殊的羁绊。我相信,这是老天给我的机会,让我能够再次靠近你,照顾你。”萳音:“……”“小满是你的小名吗?为什么叫这个?”“因为我出生的那天刚好是小满。”“好可爱的小名哦,那要是我早生几天小名就该叫大暑了。”“你这个月生日?是哪天,哥哥给你过生日啊!”“已经过完了,就前几天。”“……你怎么不告诉我?”蒋挚的眼神有瞬间的恍惚,流露出一丝惊讶,那神情只是短暂地停留在脸上。隐约间,又有一缕似有似无的怒气,如轻烟般在他的神情中飘忽。他在气什么呢?不知道……可能,或许,应该,是气自己轻易就情绪波动,为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对,就是这样。他怎么可能为了萳音没告诉他生日而气。又走到一条死路,四周静谧无声,只有他们的脚步声轻轻回响。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蒋挚乐享其中,萳音却渐渐失了耐心,“如果我们一直都走不出去怎么办?”其实打电话工作人员就会来带路了,蒋挚捏了捏掌中软乎乎的小手,偏不告诉她。一只黑影从旁边的草丛中猛地窜出,萳音毫无防备,“啊!”的一声,惊慌失措下紧紧抱住一切可以抱的东西。蒋挚先是一愣,转而惊喜。以其说她是抱住自己,不如说是挂在他身上,就像考拉那样,双腿离地圈在他腰侧,夹地死紧。核心力量怪好的。
蒋挚喜欢这个姿势。他低声笑着颠了两下,怀里的小人儿香香软软,轻的没重量似的,该长的一点没少长,臀部肉感十足,两团乳也是沉甸甸地压在他胸前。以后要这样抱着cao她。光是想象他都要起反应了。蒋挚不想放她下来,逗她说:“我看见了,是只大老鼠!”萳音抱的更紧了,整个人都在颤抖,带着哭腔喊道:“那怎么办!呜呜——哥哥我害怕!”她下意识喊哥哥,喊的是南禛。蒋挚心都快被她喊化了,“哎呀,我看错了,是只猫,宝贝儿别怕,哥哥在呢。”萳音这才慢慢松开手和脚,嗔怪地瞪了蒋挚一眼:“你就知道吓唬我!”萳音眼眶还有水汽,在蒋挚腰上掐了一下,跟挠痒痒差不多。蒋挚微微低下头,从喉咙里溢出一阵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轻笑,“下次不敢了。”下次还敢,屡试不爽。夜色朦胧,男女默立。风悄然拂过,撩动发丝,衣袂轻扬,每一丝呼吸都格外清晰,空气中悄然滋长出旖旎和暧昧来。伟岸的身躯贴上来,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温润的唇贴在她的唇上。萳音身子一振,瞬间张大了眼睛,眼前是他深如海底的瞳仁。“呜……呜……”她扭着身子,想推开他,可是他紧紧捏着她的下巴,腰上也被他紧紧箍着。她挣扎的力气在他面前简直不值一提,她在他怀里跟小奶猫似的扭动,发出细细地嘤咛,除了给男人火上浇油,别无他用。小丫头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像花蜜一样甜。蒋挚有过不少女伴,但他接吻经验很少,这种感觉很新奇,他觉得莫名的兴奋,肾上腺素快速地分泌。脑中只有一个想法,亲她的唇,吃她的舌,吞她口中的蜜。捏着她下颏的手指略微用力,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口腔里肆意扫荡。怀里的女孩儿停止了挣扎,突然张开嘴主动地含住了他的嘴唇,舌尖在他唇瓣上描摹,蒋挚腰眼一麻,下体瞬间起立。亢奋还未持续5秒,嘴唇一痛,被萳音狠狠咬了一口。蒋挚吃痛放开她,嘴唇出血了。他舔舔伤口,“嘶”了一声,眉梢挑起,带了几分愠怒,“下嘴真狠啊,你这个小疯子。”看她红唇齿白的小模样,那一点点愠怒又散了,却忍不住捉弄她:“宝贝儿喜欢玩重口味的啊,但下次可不兴给哥哥咬破了啊,不然拿什么亲你。”圆溜溜的眼睛瞪他:“下次再不经过我同意就亲我,我就再也,再也,再也不理你啦。”带着钩子的吴侬软语一点儿震慑力都没有,蒋挚笑:“那我下次一定先打申请。”最终他们也没走出花园迷宫,工作人员很快到位领着他们找到出口。蒋挚被他爸找人叫走了。蒋岚喝了不少酒,决定住一晚,开了两个单人间,萳音拿到房卡后准备回房洗澡休息。“你,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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