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展露出来,握在手中撸动抚慰着。
“唔哈……”
宋曜在律动中刻意的用假阳具戳弄着前列腺,催促穴肉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做润滑,好方便他加快吐纳的速度。
渐渐地他玩的痴了,又不满足的扒开前襟,露出下面穿有乳环的乳头开始揉捏起来。
他的乳头一直都很痒,但没人去触碰,难得有机会可以好好玩一玩,那肯定是要奔着解痒去的,所以很下功夫的仔细搓捻着,一直玩到充血硬挺起来才不舍的换另一边。
面具遮盖下的宋曜一脸媚态,即便屁股里含的是根假物,他也会当它是真的,情不自禁动情的扭着腰臀去讨好。
“真是有够骚的,吃个假的都这么满足,要是真的还不得爽瘫了?他不会是因为太会发骚才被它主人送过来止骚的吧?”
“您正说反了,就是因为不够骚才送来的。”
“呵,有趣。”
助手的话让客人对宋曜又感兴趣了不少,脑子里也生出了一个不错的点子。
“一会儿我多叫几个朋友过来一起玩他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在不玩坏它的前提下,自然是人越多越好。”
节目就要开场,客人跟助手聊完便转身离开。没人再看他的自慰表演,宋曜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强压住还想渴求更多快感的冲动,逐渐安分下来。
客人没说让他拿出假阳具他就继续含着,不过这样也好,能够缓解他的空虚感。
随着场内灯光暗下,不远处的舞台上有几名奴隶上台开始表演脱衣艳舞。
宋曜看了看那些奴隶,其实他们身上大多穿着无法避体的情趣衣,无论脱与不脱都不会影响下面的观众去观赏他们的身体。
等到衣服全脱干净,表演便进入到高潮部分。奴隶们做出极具性暗示的动作,大大方方的露出菊穴或是阴户,在客人面前扭动摇晃,供客人们玩弄检查。
坐在前排的客人如果想,是可以与奴隶们进行互动的。有客人将手指插进离自己近的奴隶的穴里,在里面肆意的抽插搅动,把怀中奴隶弄得骚水直流。
前一位客人玩弄完,拍了拍屁股示意可以有了,奴隶又会扒着穴来到下一位客人面前。而那位客人像是迫不及待的去品尝嫩穴的滋味,奴隶刚走过去就将脸埋进去,双手用力抓着那白软的屁股把穴口扒的更开,好方便他用舌头舔弄。
奴隶被客人又吸又舔弄得腿软也不闪躲,迎合着撅高了屁股,抱住客人的脑袋直往穴上按,希望客人的舌头能够更加深入。
虽然宋曜当前的处境并不比台上的奴隶们能好上多少,但在面对如此淫乱的场景前他依旧选择低头不看。
他没有观看他人做爱的爱好,而此刻台上有个模样不错的女奴正被猴急的客人压在舞台边缘,大张着双腿接受操干。
女奴似乎是习惯了于公开场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操干侵犯,随着客人在她身上做着律动,持续不断的发出勾人的娇喘呻吟,把一些蠢蠢欲动的客人勾得化身成为野兽,接二连三的扑到她身上,解开裤带,放出勃起的阴茎。
优先抢占女奴嘴巴的客人将阴茎塞进女奴的嘴里,女奴顺从的为他进行着口交服务。其余没有抢上好位置的客人则让女奴用手给他们撸着。
女奴这边干的火热,男奴那边也不逊色,一时间几乎每个奴隶身上都会趴有一两个客人。
一场脱衣舞表演就此变成了大型乱交现场,此起彼伏的呻吟与不间断的肉体碰撞声响交织,客人们在奴隶身上释放了一次又一次,等到客人们都爽过了,奴隶们也不得休息,还要继续爬起来把艳舞跳完。
射进穴里的精液随着奴隶的舞动滴落在舞台上,而光束照在他们身上那一刻,奴隶们成了客人们炫耀战果的工具。谁在哪个奴隶身上射了几次,射在哪里都是客人们的谈资。
“你有一天也会上台的。”
助手看完表演对着宋曜说出这样一句话,强行拉回宋曜飘走的思绪。
要是不出意外的话,霍晨威来那天就是宋曜登台艳舞的时候。不过以霍晨威这把人送过来这不同意,那不允许的架势上看,应该是不会有跟台下互动的环节。
宋曜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站在舞台上会是怎样的画面,他又该如何面对台下满是意淫的目光。哪怕是被霍晨威当着许多手下的面把他扒光操熟过许多次,进入他身体的也只有霍晨威一个人,要是到他表演那天有许多人要侵犯他又当如何?
该不该反抗?反抗过后是否又会受到惩罚?
台上舞蹈结束,奴隶们退场,场内灯光便亮起些许。先前那名对宋曜感兴趣的客人看完演出,又叫够了朋友,如约带着几人慢悠悠的晃到笼前,把手伸进笼中挑起宋曜的下巴。
“知道你寂寞,所以我多找了几个人来,这回肯定能把你这小骚货玩到爽。”
宋曜隔着面具大致数了数人头数,算上那名客人一共有五人,人数不少,也不知道后期会不会有人再加入,更不清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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