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着一切,等到宋曜的肚子被灌的鼓起到足够的高度时才“大发善心”的将水管抽走。
“哈…啊……哈啊………唔!”
没了水管的阻拦,灌入肚子的冷水争先恐后的从被撑开的穴里涌出来。尽管宋曜迫切的想要摆脱当下难忍的腹痛,但他不敢用力收缩腹部,他的肚子被灌的实在是太大,只要用上一点点的力道都会加重绞痛,最能减轻痛苦的除了放任冷水以缓慢的流速顺着双腿蜿蜒流下……
除去上岛前打的那点流食外,将近两天没有正经吃过东西,看着肚子里没多少脏东西,宋曜被折腾的精疲力尽,低垂着头,看着自己双腿之间流出的水清亮亮的,猜想他大概只需要清洗一次就可以被使用了……
等宋曜排水的期间里助手也没闲着,生怕清洗的速度慢了会惹调教师生气,刚拔出水管立刻调高水流速度,像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一般,极其冷漠的将水喷洒在宋曜身上,把宋曜从头到脚浇个湿透。
经过简单过滤净化的海水里还含有少量的盐分,流过满是斑驳鞭痕的后背,冲淡血迹,渗进皮肉之中,所产生的疼痛令背上每一寸肌肤都在紧绷的状态下抖动着。
只是这时的宋曜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身体在催情剂的影响下逐渐能从疼痛享乐,冷水浇在身上流逝后是更为猛烈的燥热袭来,从内到外灼烧着他,就连呼吸都是灼热的。
排干净水后的小穴既空虚又寂寞,想被粗大的东西塞满填满,敏感的身体渴望被人抚摸亲吻,渴望被凶狠蹂躏践踏的想法抑制不住的从脑内萌发,侵蚀着他的神经,把他的意识又向崩溃的边缘推进了一步。
“唔!”
助手不满宋曜还没有进入正题就已经发情的状态,抓着宋曜的头发,扯起头,抬手上去就是一耳光。
“下贱东西,谁允许你现在就发情的?”
即便是挨了打,宋曜也没能清醒多少,催情剂中含有不低的致幻成分在此刻发挥出作用,宋曜双眼迷离的望向助手,眼里承装的尽是对爱人的渴求,仿佛此刻霍晨威就站在他面前。
“师哥……求你……干我……”
随着催情剂药效发挥到顶点,身上愈发难忍的燥热与眼前不时出现的幻觉共同折磨着宋曜,没过多久整个人便陷入了混乱之中。
调教师所使用的催情剂药效远比霍晨威的药效要强势霸道,那种近乎丧失自我意识,无法思考,无法反抗的状态令宋曜畏惧,脑中尚未完全失控的意识竭尽全力的去尝试保持清醒,想从中挣脱出来,可越是想留住这点残存的清醒意识,精神上所要承受的痛苦就越多。
清醒与沉沦互相倾轧,眼前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让他分辨不清,随着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一阵耳鸣过后,他听到了霍晨威的声音,眼前的“师哥”也变得逐渐清晰起来。
此刻“师哥”正一脸担忧的看着他,俊朗的脸上写满了对他的心疼与不舍,看他还在痛苦中挣扎,柔声细语的劝导他放弃抵抗,毕竟反抗到最后能得到的只有疼痛,而顺从才是逃避痛苦的最优解……
在那一刻,承受不起太多精神压力,不想再让自己痛苦下去的宋曜选择了后者,与其时刻维持清醒痛苦的感知一切,不如彻底的放空大脑,就把自己变成调教师想要的那种没有自我意识的行尸走肉,随他们用各种手段调教处置,他都不会去反抗分毫……
“蠢狗起来,你没有休息时间。”
直到被助手一再拉扯牵引绳催促起身,宋曜才察觉到他被从铰链上放下,正蜷缩着躺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身上力气所剩无几,助手又催得紧,颈部在项圈的拉扯中被勒磨得又痛又痒,再扯的紧些更是快喘不上起来,只得艰难且缓慢的爬起身。
宋曜不在乎会自己要被带去哪里,一路上他都是低垂着头,即便手脚使不上劲,支撑不住身体,颤巍巍的爬行着也依旧寸步不离的跟在助手脚边,像一条忠诚且胆小的狗,生怕离远一些就会跟丢主人一样。
“躺上去,把腿分开。”
助手把宋曜牵进处置室,带到检查椅旁边就发布了要宋曜执行的第一条命令。
在药物影响下,宋曜失去了自我意识,变成了只会遵从命令的“淫犬”,不管是谁对他发布命令他都会尽全力去遵照执行。用那双不停打颤的腿撑起身体,艰难爬上检查椅躺在那里,随后像个荡妇一般,毫无羞耻的张开双腿搭在分腿架上。
宋曜不知道接下来调教师要对他做些什么,亦或是怕他当前这副乖顺模样是装出来的,生怕他有反抗的打算,双手拉到头顶分开固定在两侧,胸腹与腰间被用皮带勒紧,后背紧紧贴在椅背上,就连使不上劲儿的双腿也逃不过被绑住膝盖的下场,整个人被牢牢固定在检查椅上,一丝一毫的挣扎空间都不曾留下。
宋曜身上透着诱人的粉红色,湿漉漉的发尖还滴着水,不时有几滴水珠从鬓角流下,摇摇欲坠的挂在下巴边缘,随着他沉重的喘息幅度而晃动着。
调教师看多了奴隶在催情剂的影响下展现出各式各样的媚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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