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会儿。
当电击停下时宋曜无比虚弱的借着栏杆支撑身体,粗重的喘息声分不清是从鼻子还是嘴里发出,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汗水与津液混杂,其他地方也湿湿黏黏的,像是从水里过了一遍。
调教师不想在阴暗潮湿的黑牢里多呆,检查一遍没有再能威胁到犬奴生命的东西,才将电击调成定时状态,把控制器卡在绑住大腿的绳子上。
“反省就好好反省,少搞一些小动作。这里四角都安装有摄像头,你所做的任何一个动作,发出的每一声呻吟,我们都看的清清楚楚,听的明明白白,并且会毫无保留的,实时转播给你的主人看。小心霍先生不满意你的状态,要我们更严厉的去惩罚你。”
宋曜也正是在这时清醒过来,他早该想到这帮人之所以能放心大胆的离开并不是笃定他不会寻死,而是有监控在盯着他,果然他不管到哪里都逃不掉在镜头监控下生活的结果。
既然会实时转播,那现在霍晨威很有可能正休闲的坐在老板椅上,一边摇晃着红酒,一边抽着烟,然后再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在痛苦中承受煎熬,说不定还会因为太爽而给自己撸一发。
“一群卑鄙无耻的败类。”
宋曜在心里骂着折磨他的人们,顺连带着也把霍晨威算进去,都是一丘之貉,分不出谁好谁坏。
调教师跟他的下属又在无声无息从宋曜身边离开,短暂的间隔时间过去,电击再次袭来,宋曜刚刚放松下去的身体再度绷直,含糊不清的凄惨痛叫随之响起,又被完整的收录进视频里,同步转播给霍晨威。
“在那边肯定比被我欺负要疼许多吧……”
霍晨威不忍心再看下去,关了屏幕把平板放到一边,抬手擦掉眼角悄悄滑落的泪滴,随后换上往日阴晴不定的样子,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开始处理工作。
也不知道这种煎熬什么时候是个头……
等到延长的罚站时间过去,宋曜早已是精疲力竭的模样,笼门打开的瞬间他如同剃掉骨头的烂肉一般瘫软滑落下去。
意识昏昏沉沉的,反应也变得迟钝,身上的绳索被解开了许久,四肢也是僵硬无法活动的状态。嘴巴被口球撑开的时间太久,久到没有人去帮他,他的嘴就合不上。
调教师蹲在宋曜面前,“好心”的为他合上嘴,随后又摘掉蒙眼黑布,撑开他合上的眼皮,用手电晃一下,检查他当下的状况。
“服软还是死撑,选一个吧。”
调教师一边问着话,一边拍打宋曜的脸,好让人能打起精神,保持清醒。
在霍晨威那儿被变着法的审讯羞辱都没能让宋曜服软,到了这里他肯定也不会轻易屈服。
宋曜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自己当前存在的价值,只要他一天不松口说出名单内容,霍晨威便不会允许这些人把他变成丧失理智的奴犬,不过是变着法的折磨摧残他而已。
看到宋曜只是沉默,连点反应都不给调教师明白这是碰到了硬茬,示意手下将牵引绳勾到项圈环上,抬脚用力踢着宋曜的屁股,催促他从地上爬起来。
只可惜宋曜受了那么久的电击折磨,身上早就没了力气,瘫在地上不管被怎样粗暴对待也不能让他有起身的动作,即便是鞭子落下也难让他有丝毫反应。
一指粗的蛇鞭带着凛冽的破风声狠辣落下,抽打中宋曜抽抖着将身体蜷缩成一团。鞭子如雨点似的落在他身上各处,他能护住的就只有头部与胸腹,顾不周全的地方也只有放任不管。
数十鞭子落下,宋曜身上已是斑驳一片,调教师惩戒够了才停手,极度不满的示意手下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宋曜的体格本就清瘦单薄,落在霍晨威手中成天饥一顿饱一顿,又休息不好,整个人消瘦的厉害,身上的肌肉线条也因缺乏运动而变得模糊不少,只在剧烈起伏间能显现出来。在那些高大且壮如牛的手下手中显得无比娇小脆弱,好像不用多大力气就能把他给弄骨折似的。
先前宋曜蒙着眼睛堵着嘴,调教师也没心情看他到底长什么模样,此刻烈犬受了罚,小身板儿发抖虚弱的感觉是真招人心疼,一时没控制住手去抬他下巴,仔细观赏一番。
“模样是个好模样,就是脾气太差。亏你命好,是霍先生的狗,要是等着卖的奴隶看我今天不罚死你。带惩戒室去,跟今天那些犯了错的奴隶关着。”
被拖去惩戒室这一路上宋曜如同死尸一般任由手下摆弄他,身上没有丝毫的力气,双脚在台阶上拖行被磕撞得发疼他也只能皱着眉忍受。
早在宋曜来前惩戒室里已有许多犯错的奴隶被送进来,他们知道自己要受到怎样的惩罚,啜泣求饶的声音此起彼伏,但很快就在鞭打下变得微弱。
手下将宋曜拖到惩戒室的角落里,那里还有一块棱板空着,静候要被惩罚的奴隶跪在上面。
宋曜并不意外自己会跪棱板,那些犯错的奴隶都统一被固定着手脚,罚跪在三角棱木板上,而他更因不肯听话要比他们多吃些苦头。
有人搬来一块重量不轻的石板放在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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