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笑出来的肌肉,挤出一个更加讨巧的笑容:
“这里阳光有点大欸,我帮你涂防晒吧。”
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我看见她的耳尖迅速挂上一抹红,然后上当了:“啊、好……嗯……你、你……嗯,刚刚很好看……”
我终于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但心脏莫名抽搐了一下。我拉着她的手走到另一个房间,示意她躺到床上。
她坐在床边,我把手搭在她的肩头,接着试探性的将膝盖卡在她的两腿之间。她有些僵硬,但并没有拒绝我发出的邀请,我心中垂在半空的石头落了地,缓缓向她靠近:
“你躺在床上,我坐在你身上帮你抹,好嘛”,好像有些太过直白了,朋友之间也会这样吗?肯定不会。于是我又凑近了一些,几乎挨上她的鼻尖,欲盖弥彰道:“这样我涂的时候更方便一点,我……之前也是帮别人这么涂的。”
“……别人?”,她咀嚼着这两个色,面上滑过一丝冷色,她上勾的丹凤眼撩起眼皮瞧我,里面有几分怪罪和不满。
我暗骂了自己一句,这张嘴就是越紧张越胡说,可眼下我却必须要先把祝豫如给安抚好,因为今天我安排的关键情节还没到。
“逗你的啦”,我拖长尾音,干脆直接坐到了她的腿上,“我只帮你一个人涂。”
屁股后面就只有一根细细的线,连屁眼都遮不住,这一坐下来两瓣臀肉更是分开,蜜穴一股脑儿的全压在了祝豫如腿上。
大好的自慰工具不用白不用,我偷偷往旁边靠了一下,骚穴和蜜豆压住她坚硬的大腿骨,尖锐的爽感立马冲我袭来,让我面颊瞬间充血通红,染上一抹媚意。
“坐着涂吧”,祝豫如的目光垂落在她的腿上,我猜她一定感受到了受到挤压分开的两片嫩肉,以及因为移动而滚出来的骚水。
位置互换,我第一次在上面还有些紧张,我的指尖沾着一抹乳白,细细的涂在她的脖颈上,她的喉咙受到挤压滚了两下,被口的记忆立马在我的脑海中浮现,让我越看现在这副场景越觉得色情无比。
我赶忙收紧双腿,生怕淫水流得太欢透过布料在她的腿上留下痕迹。
我感受到她的喉咙又滚了一下,热得发烫的手心覆住我的大腿,眼神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情绪:“落落,你……”
“……换你给我擦了”,我不知道她要说出什么话,于是赶忙伸手想堵住她的嘴,谁料动作太猛了,一下把她压到床上。
但这个时机卡得刚刚好,在我刻意加重的呼吸加持下,仿佛下一秒不接吻就是大逆不道。我看着她满目的情欲,胃里突然收紧,剧烈的酸涩感撞击着心脏。
可能早上没吃饭,胃液倒流了,我避开她靠近的唇瓣,这么安慰自己不舒服的心脏,“别闹嘛……刚好我想躺着,你帮帮我好不好?”
她没说话,只是弯起了眼睛,看起来心情不错,我知道这是答应的意思。我闭上眼睛,吐息喷洒在她的耳边:“那我睡一会儿喽。”
这么暧昧旖旎的情况下,她的手怎么可能老实呢?安分涂完小腹后,她的手果然朝在内衣的作用下躺下依旧坚挺的两团软肉伸去。
她伸手拉下内衣,翘乳自布料下弹出,她的指尖勾了一团乳白防晒涂抹到我的乳尖,像极了色情片中的场景。
“啊——你在干什么?!”,我突然尖叫着起身,双手护住裸露在外的双乳。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我把枕头扔到她的身上,硬是挤出两滴泪,看似茫然地往后缩,全身上下无一不表示着拒绝、厌恶。
祝豫如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哆嗦了两秒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她眼底被恐惧迷茫与不知所措完全占满,她起身下床,哐的一声跪到地上,抬手先扇了自己两耳光,带着哭腔的声音颤不成声:“……对不起,我……是我一时……鬼、鬼迷心窍了……”
我被她这一番动作吓傻了,我只是想把错推到她的身上,不想承认自己沉迷情欲是个淫娃,没有任何想惩罚她的意思。
她的泪珠噼里啪啦掉到地上,比夏日的雷雨更响。她扇自己耳光的声音像是雷电,尽数劈在了我的身上。
原来她真的很喜欢我。
通过这种方式明白她喜欢我这一事实是很痛苦的,我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甚至表情僵硬到连扯下嘴角都觉得困难,于是呐呐道:“没事……可能你是不小心碰到了……我、我刚刚只是有点害怕,你别这样了,你不那样……反正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
“对不起,我一定不会再那么做了!我真该死!真的!”,她扑上来抱住我,脸颊被她自己扇得红肿不堪,哭得一抽一抽的,微微颤抖的手只敢轻轻拢在我的肩头。
我悄悄把手放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犹豫片刻还是放在了她的腰间,“我们……都先回去静静吧……没事的,我不怪你。”
……
我做梦也没想到那件事过后,是我先发出做爱邀请,甚至说是我耍了小心思才成功被操。
自从我当面指出她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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