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往回走着,来时的脚印被掩盖了。但是闵昂不是半吊子的假虎,他依然走在稍前的位置,挡住一些风雪,拦住一些威胁,带领着我回到深山,回家去了。
我们步履稍快了些,作为忙碌一圈的猫科动物,我确实想休息了。
其实老虎在白天睡眠更正常,所以我之前自以为的正名,可能只是放屁。不同于家猫,本来猫也是在晚上狩猎觅食的老鼠,但是人类圈养和食物充足使得它们与主人的习性相近。
闵昂在晚上关注我这只突然降临的老虎,才是正常现象,他当时可能还觉得我奇怪呢。其实我只是习惯人类的睡眠一时难以改变而已。
闵昂昨晚活动,一直到现在没有休息,但他并不感觉疲惫。老虎只要保证最平均的一周二十八小时的休眠即可,所以打哈欠的只有我一只老虎。我有点羞愧。
所以,闵昂加快脚步,回到领土里的中心地带。那里猎物更多,而在夜晚的猎食主场时间,他得捕获一只野鹿,当然野牛更好,但是很少。他没有忘记向洛显露出的他以为的饥饿。
我其实没感觉。我两天内进食过一只狍子,而且我的运动量不足以消耗完全。虽然我很容易希望人类的一日三餐,但是我确实不饿。或许今天走了这么久,来一点夜宵就足够了。
但是我也不好在别人家用这样拙劣的骗术专杀狍子,更何况在我习惯的睡眠时间。我觉得还是真正饿了再说。
闵昂带我去,到他的洞穴里。我记忆这个路线,在我昨晚睡下的大冷杉另一边的密林里,不是很远。
我那时离他的家这样近,也难怪整晚上盯着我,把虎吓得半死。
不过现在,我已经被他光明正大地带回山洞里了,我觉得那样失眠的夜晚应该离我远去了。走好,我并不怀念。
我盯着前方闵昂的尾巴尖,跟在身后走进这个山洞里。闵昂说这不是原来泰格的住处。
我怀疑是原来的那只老虎看不上这个洞口比较狭窄的地方。但其实里面还挺大,容纳两只成年老虎也是绰绰有余。也得感谢这里树丛密集,难以发现。
闵昂说过他是从这边离开虎妈的,能找到这样的天然野外别墅级别的庇所很好。我可就找不到,明明距离也不算远,我却只能睡在野外的大树底下。
不过现在,我进入这样对人类而言也足够安全感的天然洞穴,我四肢往外一摊,趴在洞口边一个角落里,昏昏欲睡。甚至没有察觉闵昂走近蹭过我的颈侧,然后出洞去了。
老虎得到良好的条件休憩之后,疲惫感很快就会消失。像我这种仅仅一晚上没睡好变成虎饼的样子,在野外不会出现。只有长久的饥饿清醒或者战斗受伤才会深度休眠。
我醒来时发现闵昂不见了。惊慌只存在一瞬间,我不经意间给予他信任了,虽然相处很短,但我愿意相信一次。我是地拂过茎柱,被茎干上的肉刺阻拦分流。这些老虎的需要卡住耻骨前缘的倒刺,随着颤抖出现完全挺直的姿态,张开回缩仿佛呼吸,显得盘虬卧龙。褶皱边缘、倒刺之间,拉扯着透白的丝线,随着茎体的抖动,海绵体里导管的跳动,缠绕着这根雄壮虎鞭,色欲粘腻。
闵昂控制不住下体的反应,它渴望着向洛,企图用雄性魅力征服伴侣。但是他不想我被莽撞伤害,克制着腺体,微吸住腹部。很难熬,也很刺激,之后会更爽快吗?
我轻吻茎头,感受它喷薄而出的热气清液,直到抖动得更快,汁水迸溅。我的嘴里充斥着咸腥,比汗液强烈多了。我的舌尖顺着它的湿润来到褶皱,这里蓄满了隐藏的温热,稍显粗糙的舌面摩擦着沟壑,挤出液体,但马上被涌出的新鲜填补,它晃得急快而剧烈。我舔过肉刺,随着我口腔的热气惊烫,倒刺缩张,软嫩却坚挺,丝线拉长续断,落满闵昂的下腹。
我尝试含住它整个茎身,但是害怕刮蹭,而且根本包裹不住。只能张开虎嘴,把它的上半部分容纳进合适的空洞,不过这样确实是火热异常。我也能更全面地用舌尖磨蹭它的顶端褶皱处和肉刺缝隙里。
但是可能我的舔舐加深,控制不住的细小倒刺,刮蹭到顶端冠状沟的内壁。闵昂忍耐不住这样的敏感,狠狠收紧身体里的关卡,站起身来,但还是在瞬间勃发跳动,涌出大量浊液,坠着丝线,地面上聚起一滩。
我舌尖上的粘稠潮热靠近闵昂的耳廓,腥靡裹附:“我的身体飘荡在大海上,这里被搅得暗流汹涌,但也只剩你一根桅杆。或许你得抛下锇锚,拉着我稳固,共赴沉沦。”进入我,贯穿我,填满我。我将毫无保留,我将极致感受——爱欲以及彼此,肉体以及灵魂。
我们都算极致交融中的毛头小子,闵昂动作急切,他是渴望着我的。老虎的生殖只是为了繁衍,那些用于固定的肉刺是最好证明——动情到深处或者疼痛到深处,无法逃脱。
初次,痛感明显。但是我觉得很好,可以沉浸体会,可以冲刷过去,提醒着我们现在是如此亲近。但是闵昂太不像一只野生老虎了,片刻之后恢复理智,察觉我的细碎颤抖。
他趴在我的身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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