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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族近乎温柔地抱着他,轻轻抚摸他的脑袋;至于敖龙族,他竟然又去洗手了,哗哗的水声填满了室内。他接了杯水回来喂给拉瓦尔喝,言简意赅地夸奖说:“表现得很好”。
“你不会想我自豪地向你摇摇尾巴吧,我操,”拉瓦尔喘了口气,断断续续地说,“我绝对要叫黑涡团把你们两个抓起来。”
龙男笑了一下:“我会给你钱的。”
“你看不起谁呢,你以为给钱就,”拉瓦尔狠话放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你能给我多少?”
“一百万半小时,”男精说,“不过我们说结束了才能停。”
拉瓦尔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吞口水声:“成交。”
男精接着又说:“既然是金钱关系,把账算清楚点对我们都好。”
拉瓦尔忙不迭点头。
“我让你叼好玩具,你没做到。现在选一张嘴吃吧。”
“……”
拉瓦尔眼睛左看右看,心虚不已,显然非常不愿意把自己嘴里咬过的东西塞进穴里。
他的脑筋转了转,笨拙地用头顶蹭了蹭精灵族的下巴,小声说:“不想吃玩具,想吃肉棒。”
锐利的视线同时落在他身上。
用这副任人鱼肉的姿态说这么诱惑的话,是两根还不够让他担心玩脱吗?
“唔,咕……”
拉瓦尔用嘴含住肉棒,硬挺龟头磨擦得上颚痒痒的,马眼吐出的前液滑进喉咙里,除了咽下别无他选。男人的东西过于粗大,紧紧地堵住喉口,他很想吐出一点休息一下,却一次次被身下的撞击往前顶,张着嘴往肉棒上套。
被夹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之间,操了没多久就窒息到两眼翻白。敖龙族捧着他的头,将阳具肆意往他的喉口顶撞;下面的后穴则被精灵族的性器反复填满,那东西长度惊人,每次都卡进结肠口,好像能把肠子给拽出来一样。
拉瓦尔的嘴不能说话,只能从鼻腔里呜呜嗯嗯地发出淫软的呜咽,中原人结实又经得起作弄的身体被掐和扇得满是痕迹,白浊抹在他自己的小腹上,随着颠簸滑落下去。
俗话说,拿人手短,都怪刚才一时糊涂答应了要钱,强奸犯摇身一变成了老板,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拉瓦尔的身体在不应期中紧绷,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按男精的要求,握住自己的性器继续套弄。
欲海的惊涛把他淹没了,舒服起来喉咙忍不住吞咽,穴也跟着收紧,男人的汗水滴落在他身上,后穴里的性器长驱直入,于此同时,舌尖尝到了膻味。
两人一同射给了他,没来得及咽下的白浊从嘴角和穴口流出来。
龙男松开了他的手,却又往他脖子上扣了个项圈,绳索的一头拽在他的手中,拉长后项圈会跟着收紧,被勒得面红耳赤的中原人只好受他的操控,膝行过去,自己张开腿坐在怒张的阳具上。
被拳头通开了的屄轻轻松松咽下一根肉棒,紧接着,另一个热物也抵在穴口,强硬地挤进去。拉瓦尔直起膝盖拼命往上躲,敖龙族收紧项圈,将他往下一拽,中原人重重往下一坐,被两根鸡巴钉在原地,又一次翻着白眼高潮了。
这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打嘴仗,互相嘲讽,逼问拉瓦尔究竟谁更好一点;针锋相对的同时默契十足,两根性器交错地在雌穴中驰骋,把软烂的雌穴彻底操开、操烂了。
盛满白浆的肉壶捣一下就吐一口精,贯穿的胀痛化作快感,拉瓦尔的阴茎又鼓起来,这副样子很难说服别人相信他真的已经受不了了。
在高潮后用快感继续折磨他,他就会发出像打哭嗝一样的呻吟,那种委屈的声音只会让人想更恶劣地欺负他罢了。
“我想……休息呜、一下……”
“真的要坏了……”
一夜狂揽数百万的奇迹,就算不在牛郎店里,似乎也可以达成。
永远能紧紧抓住商机,大概这就是金牌牛郎的过人之处吧?
——end——
预约的客人迟迟不来,铜色百无聊赖,坐在门廊上一片接一片地吃西瓜。
身后推门刷啦推开,有个人站在他身后,伸手要摸他的耳朵,长而灵巧的茶色兔耳立刻往前扑下去,没让人摸着。
“这小孩,”老板娘笑骂道,“人一会儿就到了,别吃了。”
铜色仰起脸来看她:“客人晾了我一个半星时,缺的钟点给补不?”
“漱石老爷有得是钱,你让他高兴,还不是要多少小费有多少小费!去去去,满手的糖水……”
老板娘拿蒲扇赶他,铜色只好站起来,脱鞋赤脚进到屋里。脚下的榻榻米扎实干燥,屋顶对他来说太矮了。他的耳朵长,在紫州人的屋里随便走一圈就能扫下一堆蛛网。
铜色仔细地洗了一遍手,在水流下,右手手背上赫然斜着一道陈年伤疤。他十三岁那年和帮派里的大哥一同拦路抢劫,遇到一伙训练有素的商队佣兵,打斗间被匕首划裂了虎口,尽管后来长好了,使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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