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路过乐团的时候,站在人群最外层踮起脚尖来看了一会儿。在他身边,有个年轻男人嫌恶地捂着鼻子走开,小声对同伴说:“有个酒气冲天的醉鬼。”
“喂!我听见了。”中原人猛地转过头来。
“哎呀抱歉抱歉,我朋友不懂事乱讲的,”那两个人中的另一个连连摆手道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说,“你是拉瓦尔?”
“你认识我?”
“我见过你好几次,拉瓦尔少爷,什么时候能让我插队指名一次?”年轻人笑着指了指身旁的友人,“我们两个都很喜欢帅气的男人哦。”
“哈?我是异性恋。”
“上次你可是射了好多呢。”
“你你你你闭嘴!说了不许再提了!”
“幸会幸会,这是我的名片。”
名叫拉瓦尔的中原人嘴角抽了抽,从怀里掏出名片盒,抽出两片,双手奉上,视线落在刚才骂他是醉鬼的男人身上,更加装模作样地挤出一个笑,“有机会三个人一起玩吧!”
他接着寒暄几句,借口自己有事,匆匆离开。沿着圆形广场走出半圈,把他们从视线中甩掉,两手插兜,“嘁”了一声。
工作时间之外,跟不是客人的人多说一句话都感觉亏了。
拉瓦尔是一个卖酒的男公关,在花花公子之间颇有人气。今夜有一个出手阔绰的客人过生日,一口气为他开了几座香槟塔,一向以酒量好着称的拉瓦尔高兴到喝多了,到最后已经醉醺醺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离开主城区就可以叫到陆行鸟车,然而,平直的地面在视线里扭曲摇晃,手脚软绵绵的,越来越使不上劲。
不行了……头好晕,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他连滚带爬地摸到长椅,一屁股坐上去。周遭吵吵嚷嚷,常年在夜场工作的他习惯了噪音,在酒精的作用下,反而感觉很安逸。
原本只想坐一会儿,身体不受控地摇晃着,眼睛越眯越细,直到彻底闭上。接着,“咚”地一声,拉瓦尔向右边倒下去了。
他的上半身趴在长椅上,胳膊往前伸,裁剪合身的西服马甲紧绷在身上,掐出腰部的曲线;往下,以他的屁股为转折点,两腿竖着垂在地上,整个人呈倒过来的l型。
醉倒星芒节街头的西装男,看起来孤零零的真可怜。在这样的小雪天,真的睡过去,说不定会冻死的。
拉瓦尔好几次堪堪昏睡过去,紧接着又被刺骨的寒冷冻醒,像魇住了一样动弹不得,连屈起手指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海之都广场人来人往,有些路人注意到了长椅上的男人。
“你好,先生,你还活着吗?”
“他在打鼾耶。”
“是不是失恋了?”
忽然,身上被披了一件厚得像被褥一样的绒毛领外套。
“我是治疗师,我来看看。”头顶响起陌生男性的声音。
一个人紧挨着拉瓦尔坐下,摘下手套,指尖压在他的颈动脉上探了探:“他还活着,只是冻僵了,我在这里等他醒来。”
“您真是好心,那我们先走啦?”
“嗯,星芒节快乐。”
拉瓦尔虽然一时回应不了,心里却很感动。
陌生人应该是把自己的大氅脱下来盖在他身上取暖,这件衣服很大,毛领闷住了他的头,密不透风地罩住了他的上半身,也许衣服主人是个精灵族或者敖龙族,衣服的内部留着人类的体温,让他渐渐温暖起来。
世上还是好人多啊。拉瓦尔想。
谁知道紧接着,一只手从衣服下伸进来,肆无忌惮地在外套的遮掩下揉捏他被西裤包裹的屁股。
“我就不客气了,”指尖抵在腿心鼓起的肉缝上,精准找到顶端的肉珠用力搔了搔,“拉瓦尔先生。”
冻僵了的醉鬼大吃一惊,但他此时晕头转向的,怎么也爬不起来,自然不能保护自己的屁股。
“……唔!”下一秒,可疑的尖锐硬物替代了手指,“嗤”地划开裆部的布料,绷紧的西裤从中间绽开一条缝,恰好露出肉鼓鼓的屄和前面窝成一团的卵蛋。
要不是身上盖着衣服,他就要以这副开裆的形象暴露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了!
男人笑了一声,屈起食指,用指背轻轻顶了顶他的卵蛋:“衣服掉下去,丢的是你的脸。”
他好像料定好面子的牛郎不敢挣扎呼救,让人们都来看他的屁股,于是,在衣服遮掩下,那只手的动作越发大胆。
指尖陷入肉阜之中,在穴口附近摩挲,不打招呼就塞进半个指节,穴口猛地收紧,受惊地咬住手指,还挺紧。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让他湿的。
手指抵着阴蒂,把包皮往上提,剥出整颗肉珠,用指尖抵着那枚快速来回拨弄,揉得花唇乱颤。
搞什么!我堂堂销冠,想和我上床至少得开个百万的香槟,怎么能在大街上被、被——
“咕、嗯……!”
中原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把呻吟给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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