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什么心情，也许是一点遗憾，遗憾那一篇毕业论文还没有写完。
其余的便没有了。
云念对于新的环境适应很快，说好听点叫随遇而安，说难听点叫逆来顺受。
所幸几位姐姐对她极好，除了床第之间会欺负欺负她，其余的都是样样满足她。
这样美好的日子，她以为会一直持续下去。
可惜时也，命也，非人之所能也。
建中十一年，八月十三。距离云念的生辰不过两日。
云府诸位小姐都陆续回府，严格来说是五小姐云温和六小姐云清回府了。
云温自沧州回皇城后，便时常在府外奔忙，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云念偶尔看见她都是一脸忧心仲仲的模样，也曾询问过，被敷衍了一番，具体什么事，云温并没有告诉她。
诸位姐姐什么都好，就是仍然将云念当作小孩子这一点，让云念哭笑不得。
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六小姐云清。
云府六小姐云清，与云念同岁，是司天监监正方守礼的门生，她跟着方守礼学习观察天象，推衍历法等功课，因此云清在云府的时间不多，大多数时候都在司天监官署。
云念想起初次见到云清那一晚，只觉得新奇，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一板一眼的人。
时间倒退回几天前。
夜色如漆，仅余一抹银灰。
云念沐浴完毕，准备上床睡觉。
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很少有人会敲门，这处小院僻静，除了秋兰，只有那几位姐姐来此处，但那几位，几乎都是推门而入，甚至破门而入。
云念好奇地打开门，只见一人，长身玉立，面容俊雅，文质彬彬，俨然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七妹，打扰了。”女人特地行了一礼。
“……”
得了云念允许，云清方才踏入屋内。
“温习功课，晚了片刻，还望见谅。”
“……”
“那我们开始吧。”
“……”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在教习经书……
云念看着云清一丝不苟地解衣带，先脱外衫，再解腰带，然后扯开中衣的系结，将中衣褪下，只剩一件薄薄的亵衣。
“怎么了？”云清见少女一直盯着自己，疑惑道。
“没……没事。”
烛光摇曳，落在那人侧脸上，随着最后一件衣物的滑落，暖黄色的光晕斑斑点点，覆盖了白皙莹润的肌肤。
“需要我帮你吗？”云清看云念呆呆地站在那里，好意询问道。
“不……呃……”
云念看着女人赤裸的上半身，因为在空气中受了凉，乳尖慢慢挺立起来，如雪山中一抹红蕊绽开，她看得脸颊发热，不知怎么就侧过脸，不敢看了。
云清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明明是云清赤身裸体，不好意思的反而成了云念。
默念几句，不要怂不要怂。
云念一咬牙便扯开自己的衣服，才沐浴完，她只着亵衣，一扯，衣襟便大敞。
但是被这人看着，总觉得很奇怪。
那抹视线算不得灼热，甚至可以称之为温凉。
云念因为侧过脸，看不到那人动作。
只听见轻微的脚步声，随后是越来越近的呼吸声。
云清抬手，修长的手指从锁骨沿着脖颈向后，捏住衣襟的后领，一用力，衣服便从云念的身上转移到了她的手上。
手指也是凉凉的，少女恍惚想到。
云念依旧不敢回头，但就算视线避开，感官触觉却轻易地挖开沙堆，让这只鸵鸟不得不面对现实。
两人挨得太近，云清稍一动作，胸前的两点就蹭上了少女的胸部。
“唔……”
云念支支吾吾想后退，却被女人抱上了床。
“怎么不敢看我？”并非调侃的语气，而是真的疑惑。
“……”可能是这人太正经了。
女人的身体压下来，两人肌肤相触，如水波相融，让云念舒服地想要叫。
这种新奇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体验。
身后是柔软的床垫，身上是女人柔软的躯体，如坠云端，软绵绵的云朵簇拥着，让她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
她转头看向云清的脸，如她所想，脸上确实是一本正经的表情，似乎在研究什么天文算术。
连亲吻也都是规规矩矩的，从额头，到眼尾，到唇畔。
只是亲吻的过程，总免不了上下移动，两人贴得如此之近，双乳互相磨蹭起来，很快就让云念湿了身。
少女难耐地夹着双腿，云清见状，以膝盖顶开了少女的双腿，抵在腿心。
“啊……”
双腿无法合拢，便忍不住夹着女人的膝盖开始磨。
黏腻湿润的液体渐渐渗出，抹满了女人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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