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萧鸿影没理,反而是不停找着角度插入,不知道多少下的时候,左延江被插得颤抖了一下,他轻轻笑了一声,单手禁锢着他的手臂,开始专注的攻击那一敏感点。
左延江的求饶声更频繁了,痛感与爽感交织,每一分钟都好似煎熬又好似快乐到极点。他第二次射出来了,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阴茎连续两次射出,几乎痛的他生理性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但很明显,萧鸿影没有什么放过他的意思,依旧顶着他的敏感点抽插。
明明痛的不行的阴茎却又在快感的作用下挺立,反复折磨。
等萧鸿影快射的时候,他伸手把左延江绕了一圈,面对着他,左延江被快感折磨的失神,他迷茫而空洞的看着眼前的人。
几滴汗液顺着他的脸颊低落,萧鸿影克制的喘息着,性感而极具压迫感。“看清楚,我是谁。”他说。
下一秒,萧鸿影抽出阴茎,脱下避孕套,对着他的脸射了出来。
左延江狼狈不堪的躺在床上,他的发丝凌乱,清澈的眼睛里带着几分看不清的情绪,下一刻,浓重的麝香味铺了满脸,他没有反抗,闭上眼睛任精液顺着低落,他浑身带着萧鸿影的痕迹,他的后穴被萧鸿影肏的几乎合不拢,留下一个嫩红的小洞伸缩着,仿佛是在挽留。
他给自己下的春药并不强,一次结束基本上药效也过了,但萧鸿影却没有放过他,他除了最开始的藤条什么工具也没有用,把他按在床上肏了三次,每一次,都要逼着他抬头看着他。
清晰的看着,肏他的,不是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左延江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他的眼睛有些红肿,吃力的睁开眼睛看着窗帘外的月亮。昨夜的记忆随着疼痛逐渐回笼,一次次的求饶没有换来丝毫的同情,反而是变本加厉的欺负,直至快昏迷过去,都要被捏着下巴问,他究竟是谁。
萧鸿影属狗的把,左延江在心里骂着,他缓慢的扶着床边起身,身上是干爽的,伤口也基本上被细心地擦了药,他做好了心里准备,起身的一瞬间却还是疼的跌到了床上,后穴怪异的肿胀感,酸软的腰,每一种疼痛都在阻止他前行,他却还是跌撞着去洗漱,洗漱完穿上了柔软的家居服,慢慢地扶着楼梯下了楼。
时间还不是太晚,客厅里萧鸿影和左延韬分别坐在沙发两端,似乎在交流着什么,看到左延江下楼,他们又不约而同噤了声。萧鸿影目光幽暗,深沉的眼眸里带着几分左延江看不懂的情绪。左延韬没有看他,只是随意刷着手里的平板,但他却敏锐的感觉到,左延韬这次被他气得不轻。
他犹豫一会,明明可以从左边直接走到他哥面前,却还是从萧鸿影旁边绕了一下,在他面前轻轻喊了声:“主人”,没有停留,他自然的跪在左延韬的脚边。他轻声请罚,“哥,我错了,你罚我吧。”
这是他第二次跪在左延韬的脚边,但这一次,左延江没有再喊主人,左延韬也没再拒绝,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居高临下的看着左延江,声音淡漠:“你确定你现在请罚?”
萧鸿影昨晚并不算温柔,他现在浑身除了很多吻痕,还有不少的淤青伤痕,这次惩罚注定不会轻松。本来就疼的快不起来的身体,哪里能挨得住。左延江清楚这个道理,但他还是没有挪动,他说,“是。”
“行,上楼吧。”左延韬没有拒绝,把平板放在了一旁,看向了旁边神色冰冷的人,“一起去?”
萧鸿影一下笑了,“行啊,我看着。”他的目光落在左延江的身上,一字一顿:“我,好,好,看,着。”
左延江背脊停止却没有回头,他知道萧鸿影会生气,但他急需要一顿来自哥哥的疼痛来确认他没有被抛弃的事实,所以哪怕萧鸿影生气,他也不打算现在回头。
这是左延江第一次正式来到左延韬的调教室,他有些无措的往里面走,却被一个眼神定在了原地,“跪好了,爬进来。”
左延江不敢造次,顺着他的意见弯腰爬了进去。
跟在他们身后的萧鸿影看着他生疏的动作挑了挑眉,这动作,左延韬是真的一点没对他弟弟下手啊。
他和左延韬是几年前在俱乐部认识的,那时候左延韬不过二十岁,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已经在圈里小有名气了。
手黑,严主,都是他的代名词。他在游戏里掌控里超群,在游戏外却有个掌控不了的弟弟,一个很漂亮的弟弟。
或许左延江自己都忘记他们见过一面,但是萧鸿影却记得,那天他们在聚会,聚会到一半的时候,左延韬被一个电话喊去接人,因为左延江闹着不肯一个人在家,所以被接到了这个聚会上。那天因为左延韬提前嘱咐过,他们也没怎么讨论什么和圈里的话题,弟弟也只是乖巧的陪笑,一副心虚的模样,只有额角的伤口戳穿了他的真面目。
左延韬最开始不允许任何人碰他弟弟,却又在弟弟高考后主动问他,愿不愿意和他弟弟试试。
很久不抽烟的左延韬那天嘴里叼了根烟,些许狼狈和颓靡,“我没想到他长成了一个sub,我不可能做他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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