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简陋又逼狭,勉强放下了一张小桌子和一个铁质上下床,跛脚的桌子紧贴着墙壁,潮湿的墙皮早已掉得所剩无几,空气里像有大把灰尘漂浮着。
这里是一处孤儿院,倒也并没有里虐待儿童的老师,有的是简陋的设施,马虎偷懒的员工和被遗忘的孩子们。
稍微正常的孤儿基本上都被领养带走,留下的要么是先天有疾病,要么就是性格有问题的。小男孩倒是没有先天疾病,却因为孤僻无话的性格被挑剩下来。
也怪不得男人冷漠,孤儿院工资本就不高,院里的员工不超过一只手,每日要照料几十个不健全的孩子,自然是忙得脚不沾地。
于是在满足正常三餐外,院内并没有什么额外的娱乐活动安排让孩子们参与。
而男人为了省事,往往在用过晚饭后便将他们赶回宿舍,既安全又方便。
一间宿舍也就能住两个人,房间里再没有娱乐东西,别处还能相互嬉戏聊天,而到了小男孩这里,只有孤单的一个人和死一样静寂空房间。
外面天都要暗下来,小男孩还是昂着头朝外面,好似这样就可以呼吸到自由新鲜的空气。窗外的天空和飞鸟是男孩唯一的娱乐,这么一道口子像极了爱丽丝梦游仙境的树洞,里面好像藏着梦幻的魔法世界。
小男孩一出生就被丢弃在了这里,随身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名字“闻燕”,可能是照看不周也可能是先天原因,到了两岁才会张口讲话。
小男孩既不爱笑也不爱说话,到了上学的年纪,便就近上了所小学,孤僻的性格在班级里不受欢迎,但好在小闻燕的成绩还算不错加上白嫩的脸蛋,倒也算讨老师的喜爱。
一晃小学毕业,小闻燕进入了初中,院里来了个新孩子,和他一般大,顺理成章地搬进了他的宿舍。
闻燕还记得那天从学校回来,推门进来看到的一张灿烂活泼的笑脸。
“我叫方淞年,后面我们就要一起住啦,你叫什么?”
“闻燕。”
“诶,是哪个yan,燕子的燕吗……”
后面的对话闻燕有点忘了,只记得方淞年说了许多,后来两人因为某些事情一起上学,一起出游,一起离开了孤儿院……
“怎么梦到那么久以前的事了。”
再次睁眼,闻燕只觉得身体软绵绵的,双手被交叉缚在身后,躺倒在床榻上。
“娘子醒了啊。”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我找大夫给你瞧过了,你的身子可以生子,调理一下即可。”
“我说了我不愿意生,你把我放开。”
深灰色的瞳孔里是青年的倒影,魏玙不解地看着闻燕:
“为什么?生了孩子我们便会一直在一起,娘子是厌倦我了吗。”
闻燕双目睁大,细眉紧皱,嘴里大喊道:
“我是男子,如何生育孩子?放我出去,本就是你把我绑……”
男人骨节分明的食指抵上闻燕的嘴唇,眼睛里划过一抹忧伤,睫毛随着眼皮眨动。
“嘘,别说了娘子——”
魏玙闭了会眼睛,再睁开时双眼直直盯着闻燕,如同盯上猎物的狩猎者。
“这是我找专人造的玄铁锁铐,娘子还是不要挣扎了,伤着了夫君会心疼的。”
闻燕被魏玙按住,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只见男人从床边掏出一条乌黑的锁铐……
“结局达成:笼中鸟”
眼前突然弹出系统的提示,闻燕愣了一下,醒目的大标题下面有一串小字备注着结尾不得强制跳过。
短暂地暂停了几秒,青年又重新回到游戏中,不安感缭绕着。
男人一把抓住青年的小腿,超自己这边拉过来,白嫩的皮肉上印出微红的手印,任凭闻燕如何挣扎,依然无济于事。
咔嗒一声镣铐被扣在青年的左手上,另一头牢牢栓在雕花床头上,闻燕如同被豢养的宠物困死在床头。
“娘子乖,后面就交给为夫了,你要什么我都会给的。”
闻燕想还嘴却发现自己开不了口,想必是游戏结局的强制体验。
男人缓缓脱掉闻燕的亵衣,青年的乳首在冷空气和男人的凝视下泛起了鸡皮疙瘩,两腿交叠并拢,却遮不住什么。
魏玙的大手毫不留情地将闻燕绞在一起的腿分开,带着粗茧的手指一把握住青年还未起立的肉棒,指腹摩挲着柱身。
另一只手摸上了青年的乳尖,两指将乳头夹起又放下,很快乳头充血嫣红得似梅花。男人转而用手掌去覆盖嫩白的乳肉,涩情地抓揉起来,连乳肉根部都不放过。
“嗯啊,哈……”
挤压让闻燕嘴里发出低吟,又在按摩般的手法下转换成黏腻的呻吟。
身下的手运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加重,手掌微热的温度包裹着肉柱,下上有节奏地撸动着,时不时将那玉丸顺带揉搓。
闻燕昂起脖子,嘴中的呻吟越发妩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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