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亮,闻燕不适应地眯起了眼睛,原来是布料被解下了,背在身后的双手也随之被松开。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还不起来,要在地上赖多久。”
闻燕瘫倒在地上,无力地将麻绳从身下扯出,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
身后梨花木椅上坐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是外出找人的魏玙,男人大刀阔斧地坐在椅子上,朝闻燕勾勾手指道:“过来。”
闻燕完全没想到是魏玙,原本紧绷的神经这下彻底松了下来,眼泪止不住地流,朝男人撒娇道:“你吓死我了,呜呜,没力气了——帮帮我嘛夫君”
魏玙正在气头上,但被青年娇气的模样萌得不行,还是忍不住起身将妻子抱起,稳稳地放在床上。
“为什么要独自出门,知不知道外面很危险,有夫之妇还来到这里玩乐,知不知错,嗯?”
魏玙边抹着青年脸上的泪滴边逼问道。
“呜,对不起,我只是太无聊了才想出来逛逛,呜呜我,我不小心进来的,不是故意的……”
闻燕啼泣着辩解道,“小穴好疼,要坏了。”
魏玙怒极反笑:“这才哪到哪,为何你老是不听话,既已结婚那便安安分分在家不好吗?”
说完男人起身拿起了桌上的红烛,点燃后向闻燕走去。
“不,不要,不要烫我——”
青年似乎意识到什么,局促地躲进床里面,但床总共就那么大,显然无济于事。魏玙一把拽住青年的脚踝,生生将他拉了出来,举起手里的红烛凑近青年……
鲜红的蜡液滴在了青年雪白的乳头上,刹那间凝固在皮肉上,滚烫的刺痛激得闻燕乱滚,但被男人牢牢按住在床,就像砧板上的肉一样不能动弹。
“呜啊啊啊啊,好烫,要破了——别,别滴了。”
一连串蜡液被滴在奶子上,像红梅绽放在了肌肤上,疼痛刺激着大脑,然而闻燕却发现自己的肉棒慢慢硬了起来,诡异的渴求着疼痛。
魏玙显然也注意到了,狠狠扣弄下凝固的蜡片责骂道:“骚货,这样都能硬!”
燃烧着的蜡烛在男人缓缓往下,一路从奶头到小腹,闻燕看着越来越往下的蜡烛,害怕道:
“不,不要……啊啊啊啊,要坏掉了,好,好难受——”
无情的蜡油落在了高翘着的肉柱上,肉棒痛得半萎下来,魏玙伸手粗鲁地上下撸动起来,强迫青年重新挺立。
闻燕又痛又爽,愈演愈烈的快感一阵阵涌上阴茎。然而当阴茎再次硬起来后,男人又将蜡烛挪到肉棒上,这一次蜡液攒得更多了,像一汪泉水倾泻下去,可怜的阴茎被浇了遍,连龟头上都沾满了蜡。
肉棒又一次瘫软下去,青年伸长脖颈,两腿紧绷,嘴里不停地哭喊着。然而魏玙依旧冷酷无情地撸动肉棒,一次次唤醒性器,又一次次将大量蜡液滴下。
很快肉棒的每一处都被红蜡包裹,连两颗卵蛋都没被放过,连续的快感和疼痛交替折磨着闻燕,小腹不断抽动着。
“呜啊,肉棒要断了啊啊啊……真的,真的要坏了,放过我吧呜呜呜。”
魏玙不作声,将肉棒上凹凸不平的蜡液扣下后,继续重复着手里的动作。渐渐手下的龟头分泌出液体,青年无力呼喊,嘴巴微张,只是躺在床上抽搐着接受酷刑。
“嗯啊,射,射了——”
不知过了多久,快感叠加到了青年的阈值,闻燕再一次被滴到龟头后,肉棒哆哆嗦嗦地挤出精液。
闻燕泪眼朦胧,满脸潮红,像破布娃娃一样吐出舌头,失神地望着上方,两腿间早已湿哒哒,将床单打湿一片。
射精后的疲惫袭来,青年闭上眼睛慢慢失去了意识。
魏玙将蜡烛扔到一边,摩挲着青年的脸颊,眼神痴迷地盯住闻燕,嘴角微勾掏出了一条幽黑的链子,锁链很长,一端连着铐锁。
男人将铐锁套上青年的脚踝,随后为他穿好衣服……
“啪叽!”
粗壮深褐色的鸡巴拍打在光洁嫩白的脸上,鸡巴甩动着打得皮肉一颤一颤,时不时像动物留下气味标记一般蹭弄着青年。
闻燕被脸上的击打感弄醒了,一睁眼便看到男人褪去下装,腰胯连带着蜜色大腿摆动着,儿臂粗的鸡巴一下下扇在自己脸上,粗壮的柱身和表面突起的青筋都带来了强大的视觉冲击,再加上肉棒炙热的温度,闻燕害羞得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然而青年却发现自己想卡住了一样完全动弹不得,回头看了看,两堵屏风一样的墙壁立着,中间有一个洞,洞的边缘一圈用真皮包裹着,自己的腰肢纹丝合缝地卡在中间。
洞的位置很巧妙,青年下身只能被迫翘着屁股站立,而墙壁宽度极厚,将上半身都撑了起来。闻燕有些受不了这难以启齿的姿势,不禁抬头巴巴地望向男人。
“张嘴,牙收好。”
魏玙伸手拍了拍青年的左脸,声音沙哑,扶着肉屌的手上也青筋暴起,想来是忍了许久。
得益于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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