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媾,强烈的快感让矜持的美人忍不住呻吟出声,却依旧没有忘记这是哪里。身体被持续侵犯着,全身都被刺激而颤抖,他不知道射了几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庄玄换了个姿势,将他转过来抵在树上操干。
牧慈双眼失焦的盯着庄玄,此时因兽欲而变得与平日有些不同,却依旧能从他眼中看到深深的迷恋。
庄玄不知节制,任性胡来,爱捉弄人,十分讨人厌。
可牧慈还是一塌糊涂的爱上了。他能纵容庄玄的重欲,能心甘情愿的被捉弄一次又一次,全都只因为爱一字罢了。
而他深知,他们是两情相悦。
庄玄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角,声音听着有些怨气,倒也没有真的怪罪,“怎么还发呆呢。”
牧慈勾着庄玄的脖子,凑上去狠狠的吻上他的唇,他知道这无疑会加重庄玄的欲望,但他真的要忍不住想要将爱意宣泄出口了。
分开时,口水在空中拉出了一道银丝,牧慈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庄玄愣愣的盯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说着:“快点……操我。”
话音刚落,庄玄便急切地重新吻了上来,下身动的更加激烈放肆。牧慈难耐的叫声淹没在了二人紧密地吻着的唇中。
庄玄来势汹汹,亏着牧慈身着狐裘,才没被坚硬的树皮伤到半分,相连的那处泥泞不堪,每撞一次,牧慈就忍不住低叫一声。
又痒又麻,又痛又酥。牧慈要被折磨疯了,一双美目泪水涟涟,他讨好的上前亲吻庄玄的嘴角,却被欺负的更狠更狠。
“慢……慢点啊啊啊……庄玄……我不行了……嗯啊啊……”深山幽谷寂静无声,唯有不知何处传来的几声鸟叫,衬得牧慈那零零碎碎的哀求更加清晰,他的心尖跳的飞快,几乎要被这激烈的性爱刺激的晕过去。
“一会要快一会要慢,大人究竟想要怎样?奴只能自己摸索了。”庄玄装傻充愣的说着,似真是个愚笨的马夫,不懂变通,偏偏又能操的牧慈又恨又爽。牧慈气得瘪嘴,的眼泪如珠子般连了串的滚落,又被庄玄怜悯的舔了去。
“怎的这般娇气,”庄玄心疼的放慢动作,“一舟别哭。”
牧慈恨恨地盯着他,怎么好意思说,他是被白日宣淫羞哭的。
这几日牧慈不让庄玄碰他,庄玄有苦难言,不过他倒也没闲着,整日埋头御书房。
他要办件大事。
庄玄盯着案板,想着之前与牧慈彻夜谈心,牧慈说过的:“我是喜欢你……但我不会做你的皇后。”
庄玄抿了抿唇,既然牧慈不会做他的皇后,他做牧慈的皇后不就得了?
本就是从他手中抢来的江山,如今只是还回去。
庄玄理所当然的想着,这几日他忙着交接工作,如今也接近尾声了。
是时候结束这荒唐的一切了。
于是就在次日,庄玄突如其来的禅让让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玉玺盖了章,宦官宣誓着,全场寂静无声,震惊的包括今日被庄玄强行拉过来早朝的牧慈。
这下是无人敢反对,也都知道反对是徒劳。唯独牧慈红着眼,站起来,声音都哑了:“庄玄……你什么意思。”
“江山还你,”庄玄笑的没心没肺,张开双臂,“赠送一个我,要吗?”
“你个呆瓜。”牧慈的眼泪夺眶而出,几乎是立刻,他上前抱住了庄玄,却还是生气,气他什么都不告诉自己。
二人在大臣的目光中紧紧相拥,这是牧慈第一次什么都不在乎,与爱的人相拥。什么流言蜚语,什么别样的目光,都随他去吧。
……
牧慈登基那天,被外头的宦官叫醒时,他还窝在庄玄的怀中睡觉,一身的红迹咬痕,睁眼时还有一些懵懂。
庄玄有力的臂膀将他圈在怀里,柔声说道:“去吧。”
“庄玄……”牧慈有些感动,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你比我适合做皇帝。”庄玄揉了揉他的脑袋,故作轻松道:“就怕一舟登基后纵情声色……将我这个黄脸夫忘记了。”
牧慈果真被他说的笑出声来,“你胡说什么呢……”
想了想,牧慈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给了庄玄一个坚决的承诺:“我一定娶你。”
庄玄眨眨眼:“就我一个?”
牧慈:“就你一个。”
庄玄放下心来,安心的躺回去,朝牧慈抛了个媚眼,声音低沉:“夫君,等你回来。”
牧慈的耳朵偷偷红了,几乎落荒而逃,“又胡说了。”
在登基大典上,牧慈就宣布了自己的皇后,大臣们早就已经司空见惯,都不再反对了。
一个月后,二人大婚,庄玄盖着盖头,牧慈抖着手来掀。
掀起后,便看到庄玄抹了胭脂,红唇似火,眼神魅惑地瞅着他,声音似有魔力:“夫君……”
“娘,娘子。”牧慈看呆了,匆促的应了一声。
庄玄微微一笑,“臣妾美吗?”
“美……”牧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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