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两个裸着的男人正糜烂的交媾,主导的那个男人背阔胸宽,双目兴奋的猩红,健硕的手臂固紧了美人的盈盈一握的腰。
美人被彻底夺去反抗权,嗯嗯呜呜的意识恍惚。偏生还被人拿腰带缠在眼睛上,封闭了感官,全身上下都敏感的过分。庄玄高抬起牧慈的两条腿掰的大开,压成了字,那中间风景一览无余,交汇处泥泞不堪,粉嫩嫩的后穴操的红肿,黏糊糊的沾了许多白浊。
“嗯啊啊!啊……慢……慢点……”牧慈声音沙哑的求饶,没了视觉让他很没安全感,只能依附于庄玄更让他不爽,可惜被欺负的厉害,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射了一次又一次,庄玄却没让他歇一歇,打桩机一样不停的动作,像只失控的野兽,饿了多天终于扑到猎物,于是乎一刻都不想停的大快朵颐。
身上突然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碰上,牧慈猛地颤栗一下,伸手去拦,却被抓住了手绕到头顶。“什么……?嗯啊……好凉……”
庄玄轻笑了一声,那冰冰凉凉的东西继续划过牧慈的肌肤,“一舟……朕有没有说过,朕的绘画功底还不错。”
庄玄用毛笔在牧慈的肚皮上勾勾画画,看着美人失神的面色潮红,皱着眉咬紧了唇的别扭样儿,就心情大好,他吻了吻牧慈的嘴角,“来当朕的画布吧,好不好?”
话语温柔,身下却没停过冲撞,牧慈哭着摇头,腰带都被渗出两个小小的水渍,看着都可怜。毛笔是上好的兼毫,但在细嫩的皮肤上勾画还是很怪异,何况庄玄一直在他敏感的地方乱涂乱画,每每扫过去,那小穴就会突然一夹,真真敏感的不像话。
庄玄突然把毛笔按在了牧慈的乳头上,牧慈瞬间仰头一吟,那么敏感的地方被并不温柔的怼了上去碾磨,墨汁染黑了那对可爱的粉嫩嫩的乳珠,毫毛尽情的欺负它们。
“啊……啊啊啊……那里不行……呜……”
“怎么会不行。”庄玄插的正起劲,观赏着牧慈意乱神迷的表情,“这不是爽的夹紧了朕?”
“不,不舒服……”牧慈觉得自己要疯了,那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插了这么久,却只射过一次,而且又马上硬了起来,就没拿出来过,“别……别再顶了啊啊啊啊……要被操坏了……唔嗯嗯……放过我吧……”
“求求你……射出来……啊啊啊……我不想做了……”牧慈迷糊的央求,嗓音嘶哑,看着就是被操过头了,庄玄到底还是有些心软,他摸了摸少年的头,将缠在眼部的那腰带拆了下来。那双好看的眼睛终于重见光明,鸦色眼睫扑闪扑闪的挂着泪珠,一时没能聚焦,迷茫的看向庄玄。
庄玄目光一炬,这小妖精真是惯会撩拨他,他亲了亲牧慈的小嘴,滋滋的不停裹着那小舌头,让他叫都叫不清楚。
“嗯唔……唔唔……”
“说,”庄玄双目发红,突然发狠的顶弄,就要捅坏了似的,他偏执的盯着牧慈,“说你心悦我。”
现在的牧慈真是有求必应,要是在平时,这话打破脑袋都不会讲出来,现在却说的毫无负担,只想让庄玄快点停下来,于是他迷迷糊糊的跟着说:“嗯……啊……啊啊我……我心悦你……心悦你……呜……快射……”
庄玄低吼一声,被撩拨的再也忍受不住,搂着牧慈深深落下一吻,下身粗暴的抽插几下,射的满满。
——
牧慈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次日晌午。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一点也不想动弹。想想昨日的疯狂,他真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他现在屁股还疼呢。但……舒服也确实舒服,庄玄还给他清洗了个遍,没有任何不适……庄玄,也挺好的。
牧慈立马扇了自己一巴掌,暗暗唾弃自己,分明是血仇,自己还能沉浸在这情爱之中,简直可笑,谁不知庄玄对他分明全是辱意,只是想侮辱他这个亡国之君,让他生不如死。
牧慈的眸光渐渐黯淡下去,他傻了几日,如今也是时候清醒了。窗外还是萧瑟的风,突然间,那被封了个彻底的窗户被撬开,张世镜又从那小窗爬了进来。
牧慈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何事?”说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哑的厉害,张世镜也明显察觉,他眼下乌青,错愕的盯着牧慈,那脖颈出的星星点点清清楚楚的告诉他牧慈跟庄玄做了什么,他咽下那股恨意,“你终于肯见我了。”
牧慈微微一愣:“什么?”
“前几日你闭门不出,还在住处增加了十几个侍卫,我还以为……”张世镜隐隐觉出不对,“而且还让丫鬟传话说不必再见了……不是你吗?”
牧慈皱起了眉,“我不知此事。”
不过几秒,两人都了然了,都是庄玄做的。张世镜一双眼恨的发红,“一舟,你难道已经不恨他了吗?他欺你辱你,罪该万死!而且他已经把国师他们放了,我们没有任何把柄在他那……我们逃吧,再整顿几年,就杀了他这个昏君,抢回江山,一舟……跟我走吧。”
牧慈闭了闭眼,他之前是为什么拒绝张世镜呢,分明是个好提议。做这笼中雀儿也一心求死,还不如逃出牢笼,那自有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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