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正值壮年,刚娶了妻,还妄想长相厮守呢……可惜了。”
牧慈眸光闪了闪,那股傲气散了些去,他抓住庄玄的手,冷凝着脸,“……别杀他们。”
“朕也想呀,”庄玄自顾自的叹了口气,眼中蕴着笑意,“可是……烟贵人总是在逼朕,总想着轻生呢,明知朕这么重视你,你要是死了……”
“朕定让他们都给我的烟贵人陪葬。”
牧慈目光一滞,着急的狠狠摇头,发慌地瞪着眼睛。“我……我不自杀了,你把他们放了吧。”
“放了?”庄玄故作苦恼的思考了一下,豁然开朗般,把牧慈抱到自己身上,漾开一抹笑,“那就看烟贵人表现了。”
“把朕伺候好了,我考虑考虑。”
男人轻浮的话说的低沉,贴在牧慈耳边轻轻说着,炙热烫人的手搂在他的腰间轻轻按压,腿间那不可忽视的巨物正跃跃欲试打算伺机而动。
他感觉全身上下凝着的气在这刻土崩瓦解,他的一切抗争都像是个笑话,如蝼蚁一般渺茫。
他已经没有人权了,不是吗?
牧慈瞳光渐渐散失,不知什么时候二人已经贴在一块,嘴唇紧紧挨着。牧慈浑身乏劲,只知道一动不动地被索取。
庄玄很喜欢亲他,还喜欢啃的他呼吸不过来。像现在,庄玄的舌头强势的勾着他的,伸进他的嘴里鸠占鹊巢。牧慈下意识的推了推,就被搂的更紧,吻的更凶。
“唔……够了……”牧慈别开脸,再亲一会,他真的要窒息了。
庄玄也不逼牧慈,毕竟他想做的不只是亲吻这个简单,只是调侃:“烟贵人连接吻都不会,好生愚笨,这样怎么伺候的了朕?”
牧慈羞愤的红了耳朵,抿着唇不语。
庄玄就喜欢他这别扭劲,不仅不恼,还又硬了几分。他的手从来不老实,不知不觉就向下摸去。牧慈的屁股浑圆软弹,摸上去手感极好,用的力气大了,少年还会抖一抖,靠着他的肩膀不让他看到脸。
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庄玄的手伸进牧慈的裤子里时,带了些外面的冷气,摸到的一瞬,牧慈就紧张地缩了缩穴口。庄玄玩味一笑,因为昨天刚做过,比昨天而言好多了,他并起两根指头插了进去,少年立刻仰头痛吟一声。
“……”庄玄皱了皱眉,突然把牧慈放在床上翻了个面,“屁股撅起来。”
牧慈有些茫然,更多的是羞耻,他咬了咬牙,破罐子破摔的撅起来。
庄玄扒了他的裤子摸了摸穴口,紧蹙着眉,“肿了不知道说?”
果然做的太过火了,昨日还是粉嫩嫩的洞穴今日已然红肿了,透露着萎靡色情的感觉。
牧慈愣了愣,庄玄会在乎他受不受伤吗?见色起意的登徒子,现在怜惜的抚摸着他的穴口。
牧慈不太自在,闷声道:“……无所谓,要做快……”
话还没完,便卡在喉咙,什么湿湿软软的东西贴在了他的肉穴上,肆意的舔弄。
牧慈头皮都麻了,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庄玄掰开他的两条腿,脸紧紧贴着他的屁股上将舌头深入穴口,他挣扎着要起身,就被箍紧了腰动弹不得。
“啊……”牧慈捂着嘴,也难耐的呻吟出声,跟那恐怖的大东西进来不一样,舌头温柔的模拟性事来回抽插,像是将那穴口上的褶皱缕平,了。
“不要……为什么要舔……唔…”
“朕伺候你,你还端起架子了。”庄玄佯装埋怨,另一只手却抚弄上牧慈的欲望,快速撸动着。
“啊啊……”牧慈的声音有些嘶哑,又色情又好听,他紧紧抓着褥子,嘴里却忍不住发出声音。
太过了,太过了。
相比于昨天庄玄只顾着自己爽,这次是实实在在的只是伺候牧慈了。牧慈没两下就射了出来,气喘吁吁的,又被掳过来重新抬高屁股,强行抚慰他。
“不要了……庄……陛下……嗯唔……够了……”牧慈生理泪水蓄满了眼眶,争先恐后的夺了出来,他受不住这么强烈的欲望和夺取。
“不要了?”庄玄大发慈悲般的松开了他。牧慈软塌塌的倒在床上,萎靡的下身全是他射的白精,下体还在痉挛,大张着抖个不停。
“不要了可就要伺候朕了,你可想好了?”
牧慈迷茫的喘着气,只重复道着不要了,又胡乱点头。
倘若此时有宫人路过,那就能听见隐隐约约的糜烂的呜咽声。房内点着的安神香不知何时燃尽,那满屋子的淫乱味道便是遮也遮不住,倘若以前,牧慈一定会嫌恶的掩鼻,躲得远远,再弄清楚弄这味道的始作俑者,狠狠打上二十大板。然而现在,却是他蜷跽着在男人双腿之间,屈辱的去吞吐着别人的阴茎。
庄玄心情亢奋,双目透着红,低头抚摸着少年的头,看他烦躁的扭头躲开,还一脸阴郁的瞪着自己,那感觉简直比牧慈给他口交这个事实更让人兴奋,连阴茎都不知觉又硬了几分。
“对,舌头舔舔那里……牙齿收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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