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疼痛感总算拉回了陈安的理智,回过神一看,自己的一双奶子已经被玩儿得惨不忍睹,更糟糕的是,男人的那双手慢慢地往下,唯一剩下的亵裤倒是没被撕烂,只是被退到膝盖,下身被暴露完全,被人看了彻底。
“安安,这三年离开我很寂寞吧?自己能满足这骚浪的身体吗?还是说,你有过别人?”
一只大手已经缓缓来到了陈安的阴茎处,说到别人便直接篡紧了那处,让陈安惊叫出声。
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阴茎是不常用的粉红色,不大,因为疼痛的刺激依旧是软趴趴的,任人拿捏的样子,和它的主人一样。但宋闻璟哪里是讲理的人,嘴里的荤话越说越过分。
“这么小的玩意站都站不起来,你能满足了谁?还是男人?有我插你插得爽吗?”
边说着边松开了陈安手上的束缚,将他翻了个身,浑圆的屁股翘在男人面前,没有忍住。
“啪!”一巴掌拍过去,霎时就红了一块。
“骚货,让我看看你的骚穴。”许久没用过的菊穴一缩一合,好似在呼吸似的,大概是因为之前的刺激,可这在男人眼中就是赤裸裸的邀请。
“果然,还是你下面的这张小嘴诚实啊。”
陈安手上得了自由,便以为自己得救迫不及待地往前爬去,却往前挪动不了半分,回头望去,男人的手环着他的腰固定得死死的,而大肉棒早已抵在他的小穴上蓄势待发。
他竟打算直接插进去!会坏掉的!
陈安满脸恐惧,“呜呜”地哀求着,一双手死命地扯着床沿,似乎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宋闻璟看出了他的恐惧,愉悦又恶劣地笑着,俯身来到了陈安的耳边,低语。
“安安,我给你一个机会,叫我一声夫君,我今天就放过你。”
即使知道这大概是不可能的事,陈安还是像落在水中抓住了浮木的人。
“啊啊啊啊”夫君!夫君!求求你!
宋闻璟偏了偏头,很是失望。
“唉,安安永远都是那么倔,好吧,那我只能操到你喊夫君了。”
陈安更着急了,手也顾不得抓着床沿了,手忙脚乱地指着自己的下巴。
“啊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夫啊啊啊啊!!!
一切都是徒劳的,陈安永远不会明白,也不愿明白。
肉棒捅了进去,仅仅进去了一个头,就把菊穴塞得满满当当,在这之前哪有什么润滑,一点点腺液加一点点涎水,甚至男人到现在还没射精。陈安看不见后面,但一定出血了。
如此干涩当然对男人有些阻碍,但身强力壮的他哪里觉得这算事,无视陈安的叫喊,肉棒缓缓而又坚定地进入,这场惩罚性的性爱才算缓缓拉开了帷幕。
这一分钟真是陈安经历过的最漫长的一分钟,那肉棒好像无穷无尽般永远都容纳不完,而他因为后入的缘故,
每当他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捅穿时,那玩意永远还能再往前一寸,这让他有一种要被从菊穴捅到喉咙的恐慌感,疼痛让陈安的眼泪不自主地溢出。
“啊啊啊”好痛,好痛,停下,求求你
身体犹如被扔在岸上的鱼,使劲了浑身的力气想要扑腾两下,却发现这样只会让氧气消耗得更快,而屁股里的肉棒则是更加深入了。
直到肉棒停止进攻,宋闻璟大概是知道了他的疑惑,体贴地为他翻了个身,那肉棒也就贴着肉壁来了个大旋转,将陈安的肚子搅了个天昏地暗。
将陈安的上身扶起靠在墙背上,这下陈安看清楚了,那丑陋的孽根已经完全进入了他的身体,而他也完全不必疑惑是否操到了喉咙,因为他的肚子已经完全勾勒出了肉棒的形状,不偏不倚,刚好到了肚脐。
没有等陈安缓过来,两只手将陈安的双腿抬起,男人就开始重重地往自己日思夜想的小穴里操,不留余力。
“啊啊啊啊”不要,夫君,不要,要坏掉了
陈安只能亲眼看着那恐怖的东西在自己的肚子里肆虐,本以为已经到底的肉棒,在一抽一插间,竟隐隐还有往上走的趋势,双手撑在床上想要往后退一点,却敌不过男人的得寸进尺一点一点向前侵略,被操地一下一下装在墙上,直至陈安退无可退,终于让他崩溃,眼泪汹涌了出来。
“怎么哭了,是爽的吗?你知道,我是最不舍得你哭了,叫声夫君,我就不草你了。”
“啊啊”夫君
“安安,你说什么,草不死你就不是你夫君?我明白了。”
男人甚至直接将陈安的腿抬到了肩膀上,然后俯身下压,贴心地舔去了陈安脸上的眼泪,开始更加快速地抽插,原本干涩的小穴在经过鲜血和小穴分泌的淫液的滋润后也逐渐变得顺滑,抽插变得更加容易了。
而这个近乎折叠的姿势,让陈安看见了自己的小穴和不断进出的肉棒,穴口已经是被撑到几乎透明的颜色,一拉一扯间仿佛能看见红艳艳的穴肉。
荒诞感让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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