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总的想法很美好,第二天难得有些失眠地起床 ,洗漱完就直奔公司,环视公司一圈,却没看到那个本该在的身影。
心情还不错的沈总脸色顿时不好了。
张助理正在关汀的工位上帮忙整理一些文件,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磨花玻璃墙外经过,然后出现在门口,正是他们气势慑人的沈总。
沈康时环视一圈秘书办公室没有想找的人,眉眼更阴沉了几分。
张助理莫名后背发凉,下意识一抖,慌慌地抬起头,就看见沈康时冷冷盯着他的视线。
“关汀呢?”沈康时瞥过来一眼。
张助理连忙回道:“关秘书说要去徐先生的剧组开个会,让我把文件整理好拿过去给他,他直接在那边办公。”
张助理说完,就看见沈康时的脸色骤然更黑了一点。他战战兢兢地等着,沈康时气呼呼的,又扫了办公室一圈 ,好像非要从这办公室里把隐身的关汀找出来似的。
当然他没能成功,于是沈康时只能的瞪了那助理一眼,好像也没什么办法,忿忿转身走了,背影看起来都有火气。直到看见 人走了,张助理才悄悄出了一口气,心里祈祷着关汀快点回来吧,他一个人可应付不了沈总。
公司里有人心急如焚地盼着关汀,关汀中午还真回来了一趟。
张助理大喜过望,看见关汀跟看见救命恩人一样绽开笑容,“关秘书,你终于回来了,刚刚沈总……”
谁知关汀匆匆略过他,开了上锁的抽屉拿了点东西然后转身就准备走了。
张助理脸上刚出现的笑容一下子僵住,“关秘书……”
关汀回头,奉送了他一个好好工作的眼神,笑道,“有空再见。”然后头也不回地去搭电梯离开了公司。
留下张助理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半天摸不着头脑。
关汀忙肯定是忙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形莫名触发了张助理的第六感,感觉不太对劲啊?
半个小时候,这种不对劲化为实质,吃完午餐回来的沈康时路过秘书办公室,下颌点点张助理,“关汀什么时候回来?”
张助理愣了几秒,感觉大事不妙,他瞥着沈康时的脸色 ,小心翼翼回答道:“关秘书刚刚来了公司一趟,拿了东西又走了。”
沈康时本来还正常的脸色顿时黑了。他以为关汀只是今天在忙不想来公司,没想到他居然回来了一趟,但回来一趟又马不停蹄跑了,这是防谁呢?
答案显而易见。
也是直到这会儿,沈康时才发现,关汀是在躲着他?
就因为昨天他强吻了关汀,关汀就躲他?
沈康时一边莫名郁躁,一边觉得不可理喻 ,关汀在装什么纯情?床都上过那么多次了,现在却来欲擒故纵这一套,晚了点吧?
沈康时的脸色阴沉,回了自己办公室摔上门,坐在椅子上发闷火。
往常能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并且马上就能想到解决办法的人这会儿不在,沈康时任由自己的怒火蔓延,胃也隐隐作痛起来。
他蹙起眉,按住胃部,手机铃声乍然响起 ,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
沈康时唇角一松,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却在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并不是关汀时又重新阴沉了回去。
打电话过来的是之前打给他的那个电视台编导。
沈康时黑着脸接听了电话,里面传来编导许如斐带着歉意的声音,“抱歉沈总,之前邀请您的访谈可能要作废了,柳教授那边因故不能回国参加。如果沈总您愿意的话,我们再牵线另一位桥梁方面的学者——刚好也和沈总您公司的一部分业务有关,您看这样可以吗?”
电视台的人并不知道沈康时和柳亦久那些过往,许如斐是专门打电话来道歉的,谁知她却触了沈康时的霉头。
关汀躲着他无非是因为柳亦久的事,现在非但柳亦久没回来,关汀还改了性子到处躲着他,还不是这个电视台没事找事做这个节目。能力不够办不成,倒是捅出一箩筐的乱子。
再加上胃隐隐作痛,沈康时没了耐心。
沈康时没好气地冷声说道:“不用费时间了,请不来就请不来,这期节目作废就行了。”
说完沈康时挂了电话,靠在办公椅靠背上,一边自虐般地硬撑着胃痛不吃药,一边心中恼火。
一会儿想起柳亦久,他以为柳亦久能回国见面的确是开心的,只不过这会儿在脑海里想着亦久的样子,发现好像已经太久没见面,变得有些陌生了。
想起当年柳亦久出国的情景,沈康时眉眼一松,一丝柔情和懊恼自责不经意划过他的眼神。
然后一直持续的胃痛将他从往昔回忆中唤了回来,沈康时脸上闪过一丝怒气,脑海里浮现出关汀那张那和柳亦久有几分相似的脸,但是带给他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想着柳亦久时,沈康时心里只有愧疚和温柔,但是想到关汀,沈康时不由自主就生起气来。
气关汀给他爷爷当狗,气关汀处理他的情人时那虚假笑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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