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门内是个脸通红还捂着脸装腔作势的男人。
好可爱!d老婆好可爱!!
看他飞快地转身,晏许冲上去抓住他的手,压在了门板上狠狠地亲。
江时微微挣扎就被浑身包裹的沉香味给软了身子,无意识环上了晏许的脖子,像是快要窒息的鱼一个劲的夺取晏许口中的氧气一样,但晏许的火热令他招架不住。
迷迷糊糊中躺上了床,被扒的干干净净,就在要被进入的时候,不是什么烫热长物,而是湿热的软舌。
不等江时多想,就被狂狼一般的快感激得失去了思绪。
模拟长物戳刺着湿软的小穴,往里探,舌尖勾弄肉壁,直把江时刺激的叫出声,这样好一会儿后来用手指代替戳刺抠弄。
晏许吻了吻那秀致的玉茎,发现那上头吐的水儿是茉莉花的味道,使坏地吮了好一会儿,刺激得江时一把手抵住他脑袋,高叫着身子一抖,晏许被射了满嘴。
晏许也不嫌弃,擦了嘴,又把江时疲软下去的玉茎给口起来了,起身抵上自己的,握过江时的手,一起撸动着。
江时很少干这种事,所以手法生疏得不行,更何况还帮的是晏许。
可是晏许撸就撸,为什么比oga还能叫床,叫得他身子泛火。
“啊~老婆~~老婆好棒~啊哈~~老婆——我爱你哈啊~”
晏许开始挺动腰身,快速在江时手中插动,摩擦着江时的玉茎,江时也有些撑不住,不多时射了第二次。
晏许又插了几十下,这才射出来。
褚晏抱住江时平息好一会儿,就小心翼翼地抱着江时进了浴室清洗。
鸳鸯浴泡得正好,晏许吃了好一顿豆腐,这是就有人打电话来了,是萧绕。
于是晏许抱着江时,气势磅礴、词汇量不多地把萧绕好一顿骂。
“我在国外这么多年,你打电话来就是骂我的?”
“对,还有通知你,我跟江时结婚了。”
那边顿了顿,随即满是嘲笑地大笑出了声:
“晏许你是猪吗?当初你给我机会我是很感谢你。但是后来我被拒绝了,你自己没有好好把握,等了十年才跟江时结婚,现在跑来炫耀……你是怎么做到跟以前一样二的?”
晏许愣了愣,就看见江时很认真地看着他,嘴里平淡的说了一句:
“猪。”
这一系列消息砸得晏许脑袋咣当响,还没回过神就又听见萧绕说:
“当初我被拒绝了之后,给你发消息你还把我拉黑了,一直躲着我。江时也一直在找你,最后你居然不声不响的转校了?你知不知道当时江时哭了一星期发高烧还天天来上学,就是生怕错过逮着你的机会……”
江时不想回忆起以前的事情,要把手机关了,被晏许阻止了。
他看见那双平时总是不正经的桃花眼里满是复杂情绪,看得江时心头直发颤,忍不住撇过脸去,却被小心翼翼地捧着转回去与晏许对视。
他在被亲吻着,一个十分温柔、满含珍惜的吻。
一瞬间他心头的窘迫变成了酸涩和委屈,如同潮水一般将他淹没,眼角流下泪来,又被吻去。
算了,无所谓了,现在晏许只是他的就好。
……
方若又涨奶了,而褚故因为工作出差很久都没有陪他了。
涨奶好难受,他真的好想好想褚故啊。
于是乎他打了电话给褚故。
“喂,宝贝儿,想我了?”
一听到熟悉的声音他就忍不住委屈了,哽咽着回答:“阿故,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涨奶好难受唔呜呜,我好想你……”
“乖宝贝儿,我明天就回来了,涨奶我帮你吸。宝贝儿,宝贝儿……”
褚故听见他哭了就心里紧的慌,想抱着他好好哄也抱不着,只能干着急地一声一声叫宝贝的。
她好想现在就坐飞机飞回去。
褚故看了眼工作进程,心思一定,打电话叫秘书和助理处理剩下的事情,然后定好机票,她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晚上的时候方若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挤奶,也不知道自己想了很久的人已经到了门口,保姆开门看见是褚故,要喊方若出来,却被褚故制止,让她先回家去。
“文叔,帮我拿个奶瓶来吧,这个装满了。”
褚故把行李箱放在客厅,脱了外套进了主卧。
“宝贝儿在自己挤奶?”
褚故从他身后把挤奶器放一旁,抱住他往床上一压。
看道那奶头被吸得胀大,红艳艳的,还挂着奶珠……褚故只觉得喉咙泛干,于是低首张口就含住吮起来。
“唔……”
错愕已经过去,熟悉的酥麻阵阵散发出来,他的腿下意识盘上褚故的腰身,白皙软糯的皮肤开始泛上情欲的粉红。
“阿故……哈……”
“嗞啧嗞啧……”
褚故吸得作响,舌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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