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埋葬骸骨之后,回到了洞穴。我很自然对闵昂说出了我的想法:“威武雄壮的闵昂虎先生,可以教我怎么狩猎野鹿吗?”还有补充,“我不会再使用刀具狩猎。”
闵昂最先注意到的是,放弃刀具这个说法,他兴奋地回道:“好啊。”开始走向松针标记的地方开始刨土。
我知道闵昂的意思,把他轻轻拱到一旁,如实说:“我不再使用刀具捕猎,但我需要刀具弥补我的能力。”我怕他直接说出教会我这个人类,成为老虎的完全态这样的话,之后又不忍心反驳。
我全部说与他听了:“闵昂,我天生不如你强大。动物们会传递消息,等到挑战者来到这里,我会是一个累赘。但是刀具,其他动物不知道是什么,我们之外唯一的知情者也成了今夜的晚餐,这是我隐藏的手段——分神好,豁口更好。”
闵昂看着我稍微瘦小一些的身体,知道这是实情,却有些难受。他的声音难得有些小:“我会一直保护你的。”后面正色了些,“我会好好教你的。”
闵昂作为一只纯正野生的老虎,肯定看见过争斗。他很想保护我,也怕不小心的意外。仅最简单也是最近发生的——他知道生病是没有力气的。
所幸老虎的听觉很灵敏,小声的失落我全部听见了。我吻上他踩住松针的爪背,声音清晰:“我很期待闵昂虎先生的教导。”肯定不止这句让他开心的答复,“闵昂,我不仅要你在稍前方不时回头望我都能得到一双爱慕的眼睛,我还要你在阻拦一些风雪之后能看清我在朝你坚定地摇动尾巴。所以我会呼唤你稍微停一下,像今天下午一样休息一会儿那样。路那么长,时间那么久。然后我再走到你的前面,你就能毫不费力地看全我身后尾巴上的爱意。我想让你能体会到我一直能明显感受的——我一直被强大的你保护着的滚烫幸福。我不强大的,我只想让你知道——向洛也在每时每刻爱护心疼着闵昂啊。然后,原谅我不会带路,再把自己交到你的手中,看着你、跟着你继续走吧。”
我感觉这些话道不尽,“闵昂,你说过以后吧——当我们老了……我们肯定会面对战斗,我希望这把刀,能帮我们在这个洞里的回忆多一些、悄悄话多一些,再出去流浪。那之后我们可以一起用尾巴去树丛里骗狍子。或许运气好能追上一只被刀划伤跑得慢的野鹿,我可能不行,但是闵昂肯定可以的。”
微顿一瞬,“所以啊,不是‘等我们都老了’,是可以‘等我们再老一点’,‘等我们再老再老一些’。不止是你想保护我,我也想保护你。我不够强大,我便拿起尖刀。我们会一直很久很久的。”
我们没在管那把角落里的刀,像是默许了。然后我们躺在一起,挨得很近。我的虎爪压在他的身上,我还抓起他的放在我的脸上。我吻他的鼻子还有嘴巴。
这是我想说了全部了吗?不止,“闵昂,虽然我只认识你一只虎,我忘记了这里我的过去。但是我肯定要说,就算在虎群里,我也一定会只能看到你。你是完全不同的,我即便自己都不信也会相信你,就像我竟然很难再发呆,就像我一定知道今晚你带回来的是我狩猎过的这只野鹿一样……而且,见到你的地拂过茎柱,被茎干上的肉刺阻拦分流。这些老虎的需要卡住耻骨前缘的倒刺,随着颤抖出现完全挺直的姿态,张开回缩仿佛呼吸,显得盘虬卧龙。褶皱边缘、倒刺之间,拉扯着透白的丝线,随着茎体的抖动,海绵体里导管的跳动,缠绕着这根雄壮虎鞭,色欲粘腻。
闵昂控制不住下体的反应,它渴望着向洛,企图用雄性魅力征服伴侣。但是他不想我被莽撞伤害,克制着腺体,微吸住腹部。很难熬,也很刺激,之后会更爽快吗?
我轻吻茎头,感受它喷薄而出的热气清液,直到抖动得更快,汁水迸溅。我的嘴里充斥着咸腥,比汗液强烈多了。我的舌尖顺着它的湿润来到褶皱,这里蓄满了隐藏的温热,稍显粗糙的舌面摩擦着沟壑,挤出液体,但马上被涌出的新鲜填补,它晃得急快而剧烈。我舔过肉刺,随着我口腔的热气惊烫,倒刺缩张,软嫩却坚挺,丝线拉长续断,落满闵昂的下腹。
我尝试含住它整个茎身,但是害怕刮蹭,而且根本包裹不住。只能张开虎嘴,把它的上半部分容纳进合适的空洞,不过这样确实是火热异常。我也能更全面地用舌尖磨蹭它的顶端褶皱处和肉刺缝隙里。
但是可能我的舔舐加深,控制不住的细小倒刺,刮蹭到顶端冠状沟的内壁。闵昂忍耐不住这样的敏感,狠狠收紧身体里的关卡,站起身来,但还是在瞬间勃发跳动,涌出大量浊液,坠着丝线,地面上聚起一滩。
我舌尖上的粘稠潮热靠近闵昂的耳廓,腥靡裹附:“我的身体飘荡在大海上,这里被搅得暗流汹涌,但也只剩你一根桅杆。或许你得抛下锇锚,拉着我稳固,共赴沉沦。”进入我,贯穿我,填满我。我将毫无保留,我将极致感受——爱欲以及彼此,肉体以及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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