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爸是个贱货,有一口又肥又黑的毛逼。鸡巴肥的像条肉虫垂在腿中间,地下裂开一道缝,张着浅色的毛,逼唇黑肥。这老婊子每天都会拿假鸡插自己的逼,插的水花四溅。然后睡觉。
理查德是他爸爸捡来的孩子,高大俊美,一看就是个能迷死万千少女少男的苗子,可偏偏就喜欢他爸屁股里的逼。
“爽……爽死我了!好贱好贱的逼呜呜呜呜呜啊啊啊……”二楼,理查德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微弱声响。不用看都知道,那老婊子正敞着腿用假鸡自慰,插的阴唇翻进翻出,阴道里噗嗤作响。
终于,随着一声淫贱的尖叫,他爸在床上喷了。逼里的水喷的到处都是,落在腿上,逼口位置的床单全湿了,放射状一直延伸到脚踝。男人双眼迷离,勉强套上内裤,手却还捏着骚蒂子,或者说是他认为的骚蒂子。这蠢蠢的老骚货一直以来扣的都是自己的尿眼,扣的肥嘟嘟一个凸在逼上,有时候前一天扣的狠了,第二天还往外漏尿,男人双腿中间骚得不行。
他睡了,理查德却悄悄进来。长腿委屈地缩在一处,扒开了他爸的内裤。馒头逼上阴毛浓密,他伸手揪着两缕硬毛向外提,尿眼就露出来。滴着潮水。他拿出自己的内裤死死捂住老男人的口鼻,把鸡巴头抽在那张还留着贱样的脸上磨擦两下,然后怼住一个鼻孔。男人呼吸不畅,连嘴都张开了,留着口水呼吸鼻尖的鸡巴味。理查德感觉到手指下的尿孔开始激动的张合,流出一点尿水。年轻人恶劣地笑了,手指猛地发力,对着那小东西狂摁,指尖像是要进去煎一煎里面的处子尿道。男人开始痉挛,两眼翻白,双腿绷得抬起。就在尿液马上就要喷出来时,青年的拇指死死摁住了那个可怜的小东西。几把已经射肿了,尿液在膀胱里和阴茎一样狂肏脆弱的肉壁。男人发抖起来,狂吸儿子的鸡把味道。青年却十分惬意,狠狠顶胯操了两下那张大的鼻孔,才松开了手。尿液喷涌而出,把饱经折磨的尿孔冲的更开,甚至有一小截尿管都露在外面,肿的可怜。床单彻底报废了,男人青蛙一样抽搐着。
理查德拿开内和鸡巴,发现男人满脸泪水口水,母猪一样高潮着。他笑起来,狠抽了一顿脸颊,随即将头埋在男人毛茸茸的腿心里,深吸一口气,然后一口叼住那小小的肉管子猛吸。最后一点尿液也被榨干净,尿管被含在嘴里把玩一阵后,最后被有力的舌尖顶回。青年撸着自己尺寸惊人的肉棒,一下下往肉逼里挤。最后一泡黏腻、滚烫的精种全喷在腿心上。理查德均匀地抹开,肥鸡吧下折夹在黑逼唇中间,肥大的龟头近乎塞进他自己的逼里。随后提上了男人的三角裤衩。提的用力又靠上,肥腻腻的骆驼脚趾夹着鸡吧露出来,沾满自己的尿液潮水和儿子的浓精。最后青年想了想,又把男人的左右两手都塞进他自己的腿心里,两手交叠牢牢摁住那个淫荡的三明治。虽然可惜看不见三明治的外形,但现在任谁一看都知道这老婊子睡觉前饥渴的玩了逼,还一边睡一边用自己的几把磨逼。也许还有一些不入流的会想这婊子晨勃会不会直接就拿自己几把开操,最后连精带尿全自产自销了,到时候就怀鸡巴大人的孩子,生下来的孩子也是个鸡巴。管自己这跟黑肥鸡叫老公。
“真骚。”
青年笑着揉了揉他的逼,手指伸进男人嘴里让那肥厚的唇嗦干净他手指上沾到的淫乱液体。
最后留下吹的去了小半条命的男人以一个淫荡不知耻的姿态在床上时不时痉挛一下。
“上校,这么迫不及待了?”
雄子一边笑着一边解开裤子露出面前雌虫心心念念的虫屌。
林染舒服地喟叹一声,抚摸着两腿间正狼吞虎咽的顾池想起来他们第一次见面。那个时候他代表皇室去军部签署协议,正好看见这个军雌执行任务回来。高大又俊朗,胸脯和屁股都鼓鼓的,低着头和副官交流着什么。林染感觉自己看见了天选之虫,他一眼就看到这个军雌,恨不得立刻就把他摁在厕所里开苞,让他尿的浑身都是。
狠插两下胯下的骚虫子,一把将虫拽起来抱在怀里。大大的尿包被面料硬挺的军服狠狠束缚着,他作为雄主对自己的雌君有着最高的控制权,甚至包括排泄。虽然他觉得不必对顾池像其他雄主的其他雌虫一样严苛,但自己家这只骚贱虫子对雄主的依赖度真的是太高了,不把他完全玩烂他就一个虫胡思乱想。所以现在他要帮助自己的雌君排尿。
拉开雌虫的裤链,掏出属于雌虫的小的可怜的鸡巴揉搓起来。因为雌虫不需要插入,甚至射精功能的保留在一定程度上都是为了床上的观赏度,所以雌虫的鸡巴都短小的可怜。顾池的鸡巴也是这样甚至比一部分雌虫还要小,粉的包皮包着大拇指大小的龟头软趴趴的就像一个大一点的奶头,勃起后勉强探出裤子露在外面。林染拍拍上校肥翘的屁股,让他去拿一个新的尿袋。军雌起身,叉着腿不自然地走到飞行器的储物柜前拿出一个透明的袋子,又回到雄主身边。平日里高大整洁一丝不苟的军雌现在却露着和外表及其不相符的粉色小鸡巴,一脸渴望地看着自己,林染内心开始躁动起来想狠狠蹂躏一把这个骚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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