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也是曲奇,言妍送给陈延洲的。但那个盒子他刚晃眼看到了,相比较他的明显更精致,里面的奶香味应当也更浓。
虽然早就知道,可心里仍然止不住的失落,他这一刻宁愿自己的心在昨晚像剧情中那样被刀捅个对穿,也不想遭受现在这样的烹炸煎熬。
他已经完全听不到周围的声音了,视线变得模糊,脑子里自动出现男女主在一起后女主那明媚漂亮的笑容,这样的笑容他可能只能见这一次,但陈延洲却可以随时可见。就像书里说的那样,他们会在大学毕业后在所有亲朋好友的祝福下走进婚姻殿堂,建立一个充满爱的家庭,共同养育他们爱的结晶。
“啪嗒”。是眼泪砸在书页上的声音。
“你怎么了?”
陈林吃完早饭回来就看到自己平时那“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同桌两只泛红的眼睛里含着大量的水液,正争先恐后的砸下来,晕湿了一大片黑色墨迹。
喻知礼摇了摇头,后面男女主说话的声音断续传来,他控制不住眼泪,心里难受的要死。别人一问只觉更加委屈,他怕再待下去更多的人会发现,胡乱攥着陈林递到他面前的一包抽纸凭着原主记忆跑到了厕所。现在是吃早饭的时间,厕所空无一人,他把自己关进最后一间隔后蹲下身咬着袖子无声哭泣。
【宿主,不要太难过,其实不和男女主单独处在同一空间时你可以暂时脱离角色的。】423不忍看他哭成这样,宿主太敬业它应该高兴,可本来就是一个受尽苦难的孩子,还要扮演爱而不得自卑敏感的暗恋者,那压抑自己哭声的样子真是让人心疼,423感觉自己都要流下两行电子眼泪了。
【我知道的423,只是原主太可怜了,他什么都没做错,却是那样一个结局。我也知道炮灰就是这样的,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情绪。让我哭一哭吧,哭一下就好了。】
423看的难受,心想以后还是多给宿主派恶毒炮灰的角色。
喻知礼完全沉浸在悲伤中,突然他所在的隔间门被敲响。
“开门,喻知礼。”
陈延洲?!他怎么来了?
喻知礼不出声,他现在不想面对“情敌”。
“你不开门我就踹了,你最好是站远点。”像是知道他的想法,陈延洲说到。
踹门这样的事对陈延洲来说并不难,喻知礼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不想踹门的声音引起别人注意,他抽出纸擦干净眼泪,才直起身打开门。
陈延洲抱臂站在外面,看着那个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的人。
“哭什么?因为言妍?没出息。”陈延洲一边数落着一边一步步前移,把人又逼回隔间,反手锁上了门。
看人低着头不看他,伸手捉住对方还带着水意的下巴将那张哭的鼻子眼睛通红的脸强硬的抬起,脚尖还在逼近,逼得喻知礼膝弯挨到马桶,一下子坐在马桶盖上,后背紧挨着抽水箱。
一中的厕所隔间分别设有蹲厕和马桶,喻知礼选的这间刚好是马桶。
陈延洲没有拿走那只一直狭住人下巴的手,并且顺势弯下腰,一只膝盖将少年的腿分开卡进去,一手撑在喻知礼背后的抽水箱上。
“哭的这么可怜呢,眼睛都要肿了。”像是确认少年眼睛是否已经哭到肿起,他突然凑的很近,嘴唇险险擦过少年的鼻尖。
“陈延洲!”喻知礼愤怒的低吼出声,他真的生气了,没有谁能忍受情敌看到自己落败的一面还耀武扬威的奚落自己。
“怎么,不装哑巴了?”陈延洲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和早自习看他时如出一辙,揪住他下巴的手越来越紧,任他双手怎么抓扯都撼动不了半分。
“就这么喜欢言妍?”
下巴像是要被他生生扯下来一样,太痛了,眼里浸出生理性泪水,他眉头紧蹙,下唇因为施加在下巴上不堪重负的力量渐渐与上唇分开,露出紧咬的整齐牙齿。
陈延洲看着少年盈满水光却充满恨意的双眼,下腹升起一股邪火。在陈延洲眼中,此时的喻知礼就像一颗雨后青嫩的翠竹,看似生机勃勃,其实脆弱易折,只要再刮一场大风,那坚韧挺直的枝干便会四处摇晃。如果有一颗高大的松树在他前方替他抵挡这大风,或许还能躲过一劫。可惜此时喻知礼没有高大的松树可以依靠,而自己恰好是那一阵大风。
脑子里突然想到早上做错的事,他顺着心意用大拇指轻轻揉搓了一番少年越来越红的下唇,然后低头在少年惊疑不定的注视下亲了上去,触到少年柔软的唇肉,心里遗憾早上果然没亲对地方。
陈延洲头皮发麻,整个脊椎骨都麻麻痒痒的,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上面爬。他不顾少年微弱的挣扎,原本撑在抽水箱上的手抓住少年的两只手腕,高举起压在墙上,少年因为这个动作被迫挺胸,他干脆将卡在少年腿间的膝盖提上来跪在马桶盖上,整个上半身都压下来,他着迷的叼住少年的嘴唇吮吸,凶狠的亲吻仿佛野兽噬咬猎物,喻知礼被他越来越重的亲吻逼得后仰,陈延洲稍微放开了一会儿,看见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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