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和男女主单独处在同一空间时你可以暂时脱离角色的。】423不忍看他哭成这样,宿主太敬业它应该高兴,可本来就是一个受尽苦难的孩子,还要扮演爱而不得自卑敏感的暗恋者,那压抑自己哭声的样子真是让人心疼,423感觉自己都要流下两行电子眼泪了。
【我知道的423,只是原主太可怜了,他什么都没做错,却是那样一个结局。我也知道炮灰就是这样的,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情绪。让我哭一哭吧,哭一下就好了。】
423看的难受,心想以后还是多给宿主派恶毒炮灰的角色。
喻知礼完全沉浸在悲伤中,突然他所在的隔间门被敲响。
“开门,喻知礼。”
陈延洲?!他怎么来了?
喻知礼不出声,他现在不想面对“情敌”。
“你不开门我就踹了,你最好是站远点。”像是知道他的想法,陈延洲说到。
踹门这样的事对陈延洲来说并不难,喻知礼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不想踹门的声音引起别人注意,他抽出纸擦干净眼泪,才直起身打开门。
陈延洲抱臂站在外面,看着那个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的人。
“哭什么?因为言妍?没出息。”陈延洲一边数落着一边一步步前移,把人又逼回隔间,反手锁上了门。
看人低着头不看他,伸手捉住对方还带着水意的下巴将那张哭的鼻子眼睛通红的脸强硬的抬起,脚尖还在逼近,逼得喻知礼膝弯挨到马桶,一下子坐在马桶盖上,后背紧挨着抽水箱。
一中的厕所隔间分别设有蹲厕和马桶,喻知礼选的这间刚好是马桶。
陈延洲没有拿走那只一直狭住人下巴的手,并且顺势弯下腰,一只膝盖将少年的腿分开卡进去,一手撑在喻知礼背后的抽水箱上。
“哭的这么可怜呢,眼睛都要肿了。”像是确认少年眼睛是否已经哭到肿起,他突然凑的很近,嘴唇险险擦过少年的鼻尖。
“陈延洲!”喻知礼愤怒的低吼出声,他真的生气了,没有谁能忍受情敌看到自己落败的一面还耀武扬威的奚落自己。
“怎么,不装哑巴了?”陈延洲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和早自习看他时如出一辙,揪住他下巴的手越来越紧,任他双手怎么抓扯都撼动不了半分。
“就这么喜欢言妍?”
下巴像是要被他生生扯下来一样,太痛了,眼里浸出生理性泪水,他眉头紧蹙,下唇因为施加在下巴上不堪重负的力量渐渐与上唇分开,露出紧咬的整齐牙齿。
陈延洲看着少年盈满水光却充满恨意的双眼,下腹升起一股邪火。在陈延洲眼中,此时的喻知礼就像一颗雨后青嫩的翠竹,看似生机勃勃,其实脆弱易折,只要再刮一场大风,那坚韧挺直的枝干便会四处摇晃。如果有一颗高大的松树在他前方替他抵挡这大风,或许还能躲过一劫。可惜此时喻知礼没有高大的松树可以依靠,而自己恰好是那一阵大风。
脑子里突然想到早上做错的事,他顺着心意用大拇指轻轻揉搓了一番少年越来越红的下唇,然后低头在少年惊疑不定的注视下亲了上去,触到少年柔软的唇肉,心里遗憾早上果然没亲对地方。
陈延洲头皮发麻,整个脊椎骨都麻麻痒痒的,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上面爬。他不顾少年微弱的挣扎,原本撑在抽水箱上的手抓住少年的两只手腕,高举起压在墙上,少年因为这个动作被迫挺胸,他干脆将卡在少年腿间的膝盖提上来跪在马桶盖上,整个上半身都压下来,他着迷的叼住少年的嘴唇吮吸,凶狠的亲吻仿佛野兽噬咬猎物,喻知礼被他越来越重的亲吻逼得后仰,陈延洲稍微放开了一会儿,看见少年被他亲的迷离的双眼和艳红合不拢的湿漉漉唇瓣,他伸手抬高对方的下巴,使人的后脑仰靠在抽水箱上。而后俯下身,舌头撬开无力咬紧的齿关,长驱直入。
这一下陈延洲更是感觉在做头部按摩一样,整个脑袋都酥酥麻麻的,同时下腹的邪火越烧越旺。他细细舔舐过少年的上颚,又含吮住柔软的舌尖,将那软滑甜美的软舌拖进自己口腔,肆意欺负纠缠,少年嘴巴被堵住,只能从鼻子发出抵抗的嘤咛。
过了良久,暧昧的水声才渐渐平息,喻知礼活了十几年,什么时候被这样狼吞虎咽的亲过,此刻早已意识迷乱,浑身发软。
陈延洲喘着粗气,喻知礼被他亲的合不拢嘴,一小截红舌还毫无意识的耷在下唇,嘴唇红肿濡湿,两人亲吻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少年微张的口中流出来,有的蜿蜒而下,滑入颈间。
艹!欠操的小妖精!
陈延洲爆了句粗,觉得自己看到这副美景还能忍下去就不是男人,况且陈公子就没有委屈自己的时候。他干脆利落的拉下自己裤子,将自己早已昂扬的欲望释放出来,就看着喻知礼这副诱人而不自知的神态打起了飞机。
喻知礼是被那不断在自己眼前晃悠的东西和男人粗喘着撸管的声音唤回了意识,等看清了眼前的东西是什么后他觉得还不如晕了。
“啊!陈延洲你无耻下流!”他双手还被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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