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军士出门,又一些人进来。陆无霜听出脚步声,竟是自己以前训练的影卫。他不及抬眼,口鼻再次被闷住,昔日下属毫不客气地把屁股压在他的脸上,又是不见天日的一夜。
啪。有人给了他穴口一巴掌。
手掌粗糙,边缘很刻意地摩擦他的臀缝,每一下都打在淫水最充盈的地方,把水气打得四溅。陆无霜再次被几个人坐在身上,几乎连手指都不能动弹,那里当然分外敏感。打了整整十五下,恰恰是他喜欢鞭责下属的数目,又换一人的手掌。这次打得更狠辣,屁眼被几巴掌直接打开,慌急地缩回去,又被再次扇到合不拢。
他记着数目。每人十五下,十二人,打了两轮。他的穴口被巴掌扇到红肿,冰冷的手指把媚肉抠到屁眼附近,然后继续扇打。打到最后,那一块就像增生的赘肉,还滋滋冒着淫液。这时他又被坐在了小腹与腿根交界的位置,一般来说影卫的体重比军士轻,但他们故意用力……
胃部抽搐,淫水和其他体液被挤干,冲开穴口的肿肉流成一滩。有人取了一枚生姜,抵住穴肉,而后起身。重量突然减轻,穴口一嘬,竟是把姜块吞进去。陆无霜痛若火灼,影卫却已重新坐了上去,生姜出汁,他终于疼到大叫。每叫一声,又会被塞入新的生姜。直到半夜酷刑才停止,那些人用羊肠给他的小腹和膀胱灌满冷水,而后堵住。杜容成提起杌凳,也提起杌凳上的陆无霜,像萧子隆放置谢朓那样,找了一处冷落的仓库放好。
“把剩下的情报给我,我就给陆无霜放尿。”他饶有兴趣地看眼前的影卫小孩,杂乱细软的黑发,干净的眼睛,毛绒绒的狼耳,俊秀但还未长成的轮廓,像一枚抱玉的顽石。
狼人少年盯着自己的巴掌,又咬着嘴唇:“你不许杀他。你要守诺。”
“我不杀他。我守诺。”
杜容成哂笑,作为影卫首领的陆无霜弗如自己远甚。居然教养出这么没用的影卫小孩,居然还让下属喜欢上了自己。不成器的一对主仆,四美具二难并了。
绸缎被掀起一角,露出嫣红的小穴。
寒玉已被取出,小穴在仓库的角落里悄悄翕张。偶尔吐出一点穴心,又小心翼翼吞回去。仓库陈旧,不时有灰尘颤巍巍落到穴口。四肢被缚、不见天日,身体每一处都敏感无比,这种慢慢积灰的感觉极为难熬,脏东西吸到体内也不好过。
一桶水顿在地上。谢朓嗅到气味,胃部一阵抽搐——是洒扫之余的脏水,混着尘土、污垢、头发乃至粪尿残渣。有人拿抹布蘸了水,在他穴口处肆意刷洗。他素来怕脏,这一下不啻于酷刑加身,咬着口枷微弱地哭叫。忽而靴尖不轻不重踹上穴心,穴口被踹得拢不起来,冷水用芦管尽数灌进去,而后堵上玉势。他眼前发黑,小腹早已鼓胀,偏偏一只手伸进来揉搓。穴口和尿眼都渗出星星点点水渍,只是排不出来。谢朓模糊地摩擦腿根,只想液体多流一点,被打肿的臀瓣摇摇晃晃,拍着寒玉发出淫靡湿响,自知模样和狗没什么区别。
萧子隆替他摘了口枷:“玄晖,你把江祏藏在哪里?”谢朓哑声道:“月奴不认识谁是玄晖。”说着一阵咳嗽。他装失忆,一半因形势未明,一半也是起了玩性。谢玄晖风流疏散、寄情山水,月奴倒不妨撒娇卖乖。他和沈约、王融都是刑家之余,平日常这样取乐,外人不知。但这样熬刑,倒不如弄假成真算了。
萧子隆见他不服软,又把绸缎盖回去,攥住寒玉反复推拉,看清澈液体顺腿根流下。——他当然舍不得用那桶脏水,用的是清水混合草药,温养之前臀缝打出的伤口。谢朓心里不想和萧子隆说话,后穴却不得不靠他排水。身体本能地讨好,用臀尖还没有被打肿的莹润肌肤去蹭萧子隆手心,极乖巧的模样。
半晌排尽,萧子隆看他穴口一片红肿,想必是之前抹布搓的,又抽出寒玉,取出瓷瓶上药。谢朓骤然丢了玉势,穴肉空虚,当即吮住萧子隆的手指,死死绞住不许抽出。萧子隆用指尖轻轻一刮,登时勾出一汪淫水。他知道谢朓是月之精魄,位于暗室时极度敏感,倒也不以为怪。只是眼下要上药,不得不狠心抽他几巴掌,直打得臀眼大张,总算把萧子隆的手指混着淫液吞吐出来,连带着吐出嫣红穴心,半晌吞不回去。
萧子隆拿草药混着热水敷上去,给他料理好,柔声道:“你不认识谢玄晖就算啦。他是江南最好的诗人,他的人就像他的诗。他有一粒泪痣,以为用睫毛遮住别人就看不见,其实睡觉时看得很清楚。”
谢朓身子一颤,绸缎落地,露出发红脸颊。这一下失忆是没法装了,谢玄晖低垂眼睫:“八殿下。”萧子隆也舍不得再审,解了银链道:“这几天我出征在外,你好好休息。江祏的事,回来再说给你什么缘故。”——萧子隆暗暗腹诽,大齐最可爱的小皇子,杀人还得编个缘故,总不能直说前世这人是杀你的凶手罢?
春堤杨柳,万物俱足。
“快到京城了?——彦龙,替我梳头。”
沈约病了数日,有事范云服其劳。
两人本不是一路,但都要回京,渡口相遇,彼此都觉欣然。喝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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