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出去吃饭,不需要多讲究也没什么可注意的,邵群选了一家东南亚菜,跟传统中餐相近又别有风味。老板娘是马来西亚人,介绍说这些招牌都是传统娘惹菜,不过地域不同口味不同,马岛做的酸辣口居多。
邵群兴趣一般,北方长大的他偏爱浓油赤酱的咸鲜口,倒是赵锦辛吃得欢,被他哥调侃小心辣屁股,后而恼羞成怒地踹了邵群一脚。
店面不大,主要是老板娘一人经营,再加上几个看脸明显也是东南亚人的帮厨和服务员。临走时有个小娘惹好奇地询问他俩的关系,邵群笑了笑用法语回她。
“ilestonan”他是我的天使
赵锦辛站在一旁单手插兜,闻言挑眉看过去,跟邵群正巧转回的一双眼相对,猝不及防地被其中炽热滚烫的情意灼伤。
“嗯、呃啊……好酸……”
赵锦辛被死死压在床褥上,双手举过头顶扣下,脆弱修长的脖颈濒死般扬起,其上布满了深浅各异的齿痕。
邵群重新叼上一片算不上完好的皮肉,放在齿间吮磨,下身缓慢而深重地向内挺动。赵锦辛就连双腿都遭人钳制,身体沉重无比,心却轻飘飘的。
他们很少用到这样的体位,赵锦辛平常最爱的是骑乘位,进得深操得狠,还能自己控制;邵群则一直喜欢正面上,直逼得床伴沉醉沦陷于他耕耘不停时性感至极的神情。这样的背后位代表着彻底的屈从与雌伏,不仅赵锦辛很少允许,邵群也几乎不会使用。
但换一种情况就不同了——令人眼熟的项圈半开着被冷落在一边,赵锦辛偶尔承受不住,挣扎翻身时胸前隐约能窥见一抹银光。邵群把他面朝下按回去,冷着脸狠掴了一掌臀肉。
赵锦辛下午还白皙漂亮的臀这会儿满是深色交错的狭长痕迹,细嫩的软肉无一处不充血红肿。他这一巴掌下去惹得臀瓣猛然发颤,前面的嘴呜咽出声,后面的逼咬得死紧,邵群喟叹一声,开始全力冲刺。
半晌后他粗喘着射了赵锦辛一屁股,把人翻过来,轻轻拍了拍那张哭得乱七八糟的漂亮脸蛋。对方迷茫地眨了眨湿沉的眼睫毛,顺从地爬起来俯到他胯间,跪着舔干净满是淫液浊物的肉棒。
邵群神色淡淡,抓着他头发蹭干鸡巴,偏头示意。
听话的小狗用嘴叼回项圈,仰着脑袋一脸期待。
邵群重新给他戴好项圈,把人抱起来调整个舒服的姿势,轻揉起熟红的臀肉,熟练地做着事后安抚。赵锦辛趴在他怀里依恋地轻嗅,真像是确认气味的小动物。
“最近都戴着,嗯?”
邵群把玩着他胸前的小巧乳环,思忖着要不要把另一边也打了,还能挂链子玩。
赵锦辛鼻音浓重地长长嗯了一声。
夜还漫长,他们俩歇完这一会儿,邵群望着窗外天色沉沉,又有些动了心思,只是想起上次事后赵锦辛抗拒的反应,便隐晦地提前问过他,征得同意后才把细长的铁链往他项圈上一钩,出门遛狗去了。
邵群一路带着他,并不做多余的事,仿佛真是平常地带着宠物出门遛弯。这宠物令行禁止,随侍在主人左后方,始终维持半步距离,只是偶尔从嘴巴里泄出来的细碎声音惊扰了宁静的夜。
邵群惩罚性地把按摩棒的档位调高,牵着他穿过铺着柔软地毯的走廊,偶尔遇上一两个醉醺醺的大汉,扯着嗓子大声嚷叫,总会把小狗激动得路都走不稳。
他们慢悠悠地闲逛,乘着电梯下楼。然而面对灯光明亮的大厅,小宠物有些瑟缩地呜咽起来,直到主人颇不耐烦地扯了扯链子,他才乖乖跟着出来。
邵群心里自有分寸,虽然这会儿还有守夜的前台,但在极度困倦的状态下,谁会特意关注零星往来的客人。且在他有意地将小宠物往昏暗的监控盲区带,对方显然放松很多。
遛完一趟回来,刚进门赵锦辛就浑身脱力地趴在地上喘气。邵群蹲下来仍能俯视他,命令他抬头,面色不辨喜怒。
“你刚刚犯了错,要受罚,认吗?”
赵锦辛抿紧唇,点了点头。
“说出来。”
“不该……不信任主人。”
“乖。”
邵群把他捞起来抱在怀里,一路走到沙发处坐下,并不准备立刻惩罚,只是轻捏着赵锦辛柔软的耳垂,发送代表安全和结束的信号,以此巩固长久以来的精神暗示。
“要记住,永远信任主人。”
由于身体原因,隔天的冲浪活动自然取消,还正巧下起了雨,俩人干脆决定不出门了。
赵锦辛浑身酸疼,连脚踝指尖都留下了情色痕迹,这两天跟黎朔打电话都没法开视频了。他恹恹地窝在床上,对着电视百无聊赖地切台点播,等着罪魁祸首回来投喂。翻了半天全是鸟语,虽然听得懂但没耐心,倒是有个赛车现场转播看起来蛮有意思。他安分地拢拢被子,开始当赛博观众。
邵群端着早餐回来,咖啡配可颂,还搭了块巧克力面包。赵锦辛正看得入迷,也不挑食,坐起来靠在他哥身上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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