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人握着它肏穴,把里面搅得天翻地覆。
他盯着按摩棒上黏滑的淫液,暗骂句真是骚到家了,便不再慢悠悠地享受,直接从赵锦辛温暖湿润的口腔中拔出鸡巴,将人捞起来站稳,拽出假屌换真家伙上,且毫不含糊地一击深顶。赵锦辛被干得一趔趄,腿软得站不住,反手勾住邵群的脖颈,咬着唇跟他接吻。
邵群尝到他嘴里一股子腥咸味,倒也不嫌弃,结实的手臂横在赵锦辛小腹前一箍,两人肉贴肉亲密无间,就这么站着操起了穴。刚开始尽往深了捅,赵锦辛被搞得酸胀难受,仰着下巴从嗓子眼里挤出呻吟声,就差没给邵群一个白眼。
“啊、操,你他妈啊……顶那么嗯……深,干嘛?”
邵群舔咬着他发烫的耳廓,低声调笑:“看你吃个假鸡巴吃得津津有味,屁股都快扭出花来了就想全吞下去,我这不帮帮你么?”
赵锦辛有气无力地骂他滚,难怪刚才明明玩了半天,这会儿邵群还能操得他屁股疼。他哥发育得比他都好,那根驴屌想全塞进去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也就赵锦辛跟他磨合了这么多年才能顺畅些。
话虽如此,这么个姿势邵群也有点累,搞了一会儿他就抱着赵锦辛坐下,躺在沙滩椅上以强大的腰腹力量向上挺干。虽然换了个体位依旧顶得很深,但这时候赵锦辛已经适应了很多,他断续低叫着,按住邵群的胸膛示意他别动,收起腿跪坐在男人身体两侧,再调整一下坐姿,便开始主动扭腰摆臀地吃他哥鸡巴。
在赵锦辛对进出节奏的有意控制下,这场性爱变得更符合他的心意,硬挺的肉棒次次都能碾压过敏感的腺点,狠撞至深处的软肉,微量的疼痛反而刺激了快感的传递。遮阳伞的作用收效甚微,强烈的暑光与性爱活动双重叠加,让他的额角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沿着棱角分明的脸部曲线滑落而下,与眼角的泪混合在一处,在热气蒸腾的绯红脸颊上缓慢干涸成惹人怜惜的水渍。
邵群倒也不会真任他摆布,而是跟着赵锦辛抬腰落臀的节奏暗暗使劲,有时操得深了,宝贝弟弟腰一软卸了力气,就被他趁虚而入按在鸡巴上猛干一顿。邵群的鸡巴进出不停,囊袋拍打着雪白臀肉啪啪作响声,交合处都泛起了些许白沫,赵锦辛前面动了一阵之后就完全处于被动,呜咽着哭都不成声,到最后彻底放弃抵抗,瘫在他哥身上被人握着臀挨操。
快到结束时,邵群本要抽出去撸两把射精,又被赵锦辛缩穴夹屁股地留在里头,就恭敬不如从命地抵着腺点把他弟灌了个满满当当,搞得赵锦辛空白着脸失神了足有两三分钟,底下那根大宝贝射无可射地喷了点水出来。
邵群腰胯处都是他弟高潮时留下来的东西,泥泞得一塌糊涂。但这会儿余韵尚在,两个人都懒得动弹,相拥着交换了几个不深不浅的吻。
邵群缓了缓,伸手从果盘里拎出颗草莓喂给他弟吃。正缺水缺得嗓子干冒烟的赵锦辛就着邵群的手连吃了几个,再喂就偏头避开,不吃了。邵群就又换了另一样喂。
邵群那玩意儿还插在赵锦辛屁股里,显然没有结束的打算。于是等休息够了,他俩就换了个地方继续做,体位也试了好几个。
午后的日光温暖了一池水。赵锦辛被他哥压在泳池壁上让鸡巴跟水一起干得意识恍惚时,隐约听见桌上有谁的手机在响,但他压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满脑子都是好想试试哥跟按摩棒一起操逼。
他嘴里胡言乱语着,邵群只听到了些零碎的字眼,便安抚地亲了亲他湿黏的额发。
后来赵锦辛又被干得清醒了些,但忽然莫名地、止不住地流眼泪,跟个关不上阀门的水龙头似的,把邵群吓了一跳,以为插到他哪把人弄伤了,急得拔出来掰开赵锦辛的穴看了半天。
赵锦辛又羞又气,按住他重新把肉棒吞进去,脑袋往邵群怀里一埋,声音闷闷的。
他说,我们不冷战。
邵群那一瞬间眼睛就红了,抱着人的手臂都在颤,哑着嗓子回他。
好,永远不冷战。
赵锦辛其实是个情绪挺敏感的人。
他看似风流多情的外表实质上只是一层自我保护的伪装,不可否认他乐在其中,但一旦触及他在意的事或人,这个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照样会哭会怕,会掉着眼泪回头找依靠。
他并不脆弱,只是他的成长历程如此——在这迄今为止整体顺遂但小灾小难不断的一生中,他的身边或身后,总有那么一两个人甚至一群人,时刻准备着做英雄救美的骑士,好让赵锦辛的笑容、眼神乃至身体,都成为幸运儿的独属品。
但很可惜,地位尊崇的富裕家世、宠溺护短的父母兄姐以及常人所不能相比的精彩人生经历,都注定了这位小少爷的心理底线是难以打破的,更遑论当“护花使者”。
只是即便如此,被一张漂亮脸蛋迷惑得疯魔上头,飞蛾扑火般前仆后继的可怜鬼,还是多了去了。这是邵群带着十六岁的赵锦辛逛了一圈学校,眼看着小祸害精收获了一堆联系方式纸条后的真实感想。
十几岁的赵锦辛尚且拥有少年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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