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馅饼,用揣测加拉赫有所图,或钱财,或美色,总之,加拉赫这段时间吃得很饱,双重意义上的满足。
两人彻底成为共犯是在第四天,星期日杀了一位对他图谋不轨的贵族。
或许是被操开的小鸟由内而外散发出的一股反差,清冷温和表面,袍底却是紫红的痕迹斑驳,加拉赫像一条舔到肉骨头的饿犬,恨不得连骨髓都要吸吮到嘴里,身上更是没一块能看的好肉。
或许是抬手间无意露出的风景,引得其他饿犬觊觎,那位贵族久不出来,侍从着急,便拜托加拉赫去看了看情况。
越是接近,血腥味越发清晰浓重,打开门,看到染血的圣水池,他吹了个口哨。
杀人的那位倒是冷静的发号施令:“帮我解决。”
瞧瞧。加拉赫挑眉。
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这么确定自己会给他收拾烂摊子。
星期日在水池里起不来,伸手想让加拉赫拽他起来,加拉赫将他托着屁股抱起,溅上血的耳羽衬得一张俊脸愈发冷酷。
“好大的脾气。”加拉赫道。
“闭嘴。”星期日轻扯了一把加拉赫的头发。
星期日被放在高台,眸色深沉地看加拉赫处理尸体和血迹。
“有这么无聊?”注意到他直勾勾的目光,加拉赫停下。
星期日交叠着双腿,撑着下巴发出疑问:“身手不错,怎么这个年纪了还是骑士长?”
“……。”加拉赫:“谁知道呢,或许上头觉得我待在这里比较稳定。”
处理好之后加拉赫要吻他,星期日装着重重心事不耐地推开他的脸,捂住了加拉赫的嘴唇。
加拉赫一路为星期日的小动作亮绿灯,在他能处理的范围内任星期日调查自己妹妹的死因以及凶手,他是条野犬,惯会讨肉,叼住了就不会轻易松口,将星期日弄得抽搐着软倒才算完。
4
神将降临的第六日,暴雨。
一声惊雷炸响,漆黑的教堂被刺眼白光闪过,圣殿内惨状被照亮。
加拉赫本来收到圣子的邀请,今夜也如约而至,却没想这只小鸟在他身上摇晃的时候会抽出一把刀来。
刀在教堂是违禁品,是加拉赫费了点心思给他带进去的,看他日夜把玩,喜欢得很,总在沉思。
原来是在思考怎么给自己一下。
明明行凶的人是他,可也是他抖着嗓子崩溃的控诉,愤怒,带着滔天恨意的质问:
“你这该死的丧家犬…看门狗,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她?!”
算算时间,知更鸟之死过去了好长一段时日,星期日也该查到什么了。
匕首插在加拉赫的胸口,星期日掐住了他的脖子如癫如狂。
妹妹的死将这个男人压到崩溃,他对家族没有任何留恋,被关进这水晶做的笼子里也拼命的想展翅,为妹妹做些什么。
“想知道答案,我可以告诉你。”加拉赫直起身,在星期日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拔出匕首,伤口很快恢复如初,酒红色的眸子在黑夜中散出微亮的血色。
“在此之前,你要支付你的代价。”
即便是交易,被捅一刀他也是不爽的,哪怕这是剧本里的一幕,哪怕面前这只小鸟还不知道是他亲手写下的剧本。
他坐在神像下的台阶上,朝着下面的星期日伸出手,嗓音低沉,像他,又不像他。
“你会想知道的。”
他说:“现在,爬过来舔它,小鸟。”
轰隆。
又一声暴雷,照亮了那一瞬星期日惨白的脸。
5
耳边悲鸣着的雷声中,星期日已经不再清醒了。
他没有了意识,在一片海中颠簸,被钳制的双手高举了上去,散着金瞳,苍白而无助,陷入无边梦魇。
他正向下坠落,陷在一片散发着血腥甜味儿的深渊,欲望将他撕碎——早在第一晚他就已经没了主动权和高高在上的尊严。
他不在发出那种惹人怜爱的声音,往日的纵情欢叫成了虚伪的做戏。
加拉赫没有收敛自己的恶劣,身下这具躯体早被操熟,已经足够敏感,星期日睁着双无法聚焦的眼睛,绝望从中蔓延,只凭借本能咬住嘴唇抑制住急促的喘息。
他要崩溃了。加拉赫想。
星期日张着唇,瞳孔收缩,颤栗着无法动弹,在最后的最后,溢出一声破碎的泣音。
加拉赫毫不留情,看星期日的身体痉挛,听他愈发崩溃的喘息,彻底凌乱的神志,他开始无意识的挣扎,像早产破壳的幼兽,力气很小。
脆弱不安的本相暴露,他的灵魂开始颤抖,在一次又一次的顶撞中撕裂。
他张着嘴唇开始梦呓,带着令人心碎的哭腔哀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加拉赫听到他在喊:“知更鸟……知更鸟……!”
他痛苦的哭叫,形象全无的颤抖着蜷缩,如他的耳羽般瑟缩着,又被粗暴的展开身体,手指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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