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耗费时长不到十分钟,戴伽聚憋得不像之前那样难受。
他扶着自己紫黑色的鸡巴往前戳,二十三厘米的肉棒,宛如婴儿手臂,压在红肿的肉逼上,让聂亦杨忍不住瑟缩。
以往,感受到这么粗长的鸡巴,聂亦杨会闹,害怕自己被肏裂,但老公每次都会认真做前戏,减少他不少恐惧。
回想最初的时候,各种润滑剂、发情喷雾上阵,那时老公要弄半天才能插进来。现在面对这么粗长的鸡巴,小穴竟然适应下来,流着湿滑的淫水,不再需要那些令人苦闷的辅助物品。
聂亦杨心里虽然期待接下来的情事,可白天做得太狠,让他很担忧,自己的嫩穴会不会被干烂?
毕竟老公的鸡巴勃起后,比他想象中更加粗长,且每次做爱都很猛,时常干得他受不了。
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季文旸粗重的声音在卧室内响起:“好好把腿张开!老子要把你这骚逼奸烂!让明天那些想操你的人好好看看,谁的鸡巴最厉害。”
听着季文旸的话,戴伽聚的欲望腾腾升起,奸淫人妻的快感在他心里如点燃的火把,焚烧掉他所有的理智,只想化身为野兽,将身下人干得下不了床。
硕大的龟头缓缓挤压肉逼,本来就肿的嫩穴,现在被强硬撑开,那种酸爽的滋味令聂亦杨爽快而害怕。
躺在床上的人颤抖不止,非常纠结,现在该继续配合老公表演,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让老公换个温柔的玩法。
不过他嘴巴还没张开,就听见老公继续说:“操!放松点,一听老子要奸你,就兴奋得夹这么紧?”
老公说得太坚决,聂亦杨瞬间明白,今晚是躲不过去了。且穴口的鸡巴那么硬,像白天没做过一样,他也不忍心让老公憋着。
万一老公憋出毛病,以后不操他,像以前那样看片自撸,最后心伤的是他自己。
聂亦杨深呼吸一口,努力放松身体,好让那硕大的龟头插进来。
他抓着床单,非常配合老公,没忘记自己角色——他现在是位被流氓强占的淫荡人妻。
“求求你……不、不要~~太大了……会裂的……”
他叫得有些抖,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被插得酸爽,真的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戴伽聚的欲望充斥着暴虐。身下的人浑身散发着熟透的气息,面对他的鸡巴,更加娴熟地松软下来,缠绵湿滑地裹着龟头收缩,比起前两次,越来越对他的胃口。
他抓着聂亦杨细长的腿,手指在肉上捏出红印,将其稍微往上抬,方便自己的阴茎往里面插。
他的动作越发粗鲁,知道聂亦杨已经准备好了,大鸡巴直往阴道深处肏,一路撞开阻碍,将里面的褶皱撑得平整,完全不顾忌聂亦杨在底下喊酸。
“啊!老公~~!好酸……轻点嗯、慢点~~”
聂亦杨的双手攥紧被单,叫来喊去,还是抵不过老公的强硬,被大鸡巴一杆到底,穴口一路撑到了阴道深处。
他的一条腿被抬了起来,放在老公偏硬的胸膛上。老公还在往里面插,与此同时朝他侧边露出的屁股扇了巴掌。
“啪——”
旁边的季文旸立马骂道:“谁奸你就是你老公,喊得好!怪不得你这骚货的逼肿成这样,随便一个大鸡巴野男人都能当你老公。”
“唔……不要,不是的……”
聂亦杨嗯哼出声,犹豫了下,还是选择好好配合老公,让老公今晚爽够,不憋得难受。因为他感受到,老公的鸡巴特别硬,或许白天根本没做爽,自己倒是爽了满足了,老公还没纾解出来呢。
他的脚趾缩在老公硬硬的胸膛上,努力放松自己,学着那些台词:“求你拔出去,我老公知道了会难过的。”
然而那根大鸡巴已经插到了底,闯过阻碍,用硕大的龟头抵着酸胀的子宫颈,艰涩地开始抽插起来。
聂亦杨被肏得猝不及防,啊了一声,被阴道中的巨屌摩擦得浑身绷紧。
小穴剧烈收缩,将巨屌缠得死死的,以至于戴伽聚想粗暴地干,但是无法退半截出来。他更不敢完全放纵,把聂亦杨操伤,到时候季文旸绝对会赶他出去。
体内的欲望熊熊烧起,戴伽聚脖子处的筋突起,大鸡巴钳在聂亦杨阴道中,费力往外抽,只能艰难抽出一小节。
干进去倒是容易,因为湿滑的黏液大多在深处,无论聂亦杨的穴绞多紧,都无法阻挡龟头的直驱侵犯。
可往外拔,穴口与阴道前段的淫液被自己吃得干净,没有大量淫水,润滑不够,光靠力度,聂亦杨很容易受伤。
“呜嗯~轻、轻点……”聂亦杨颤抖地叫着,很想放松自己,但红肿的肉逼被插得太过酸爽,他很难控制自己的反应。
戴伽聚憋得发慌,暴虐的欲望迫使他更加蛮横起来,一边控制力度抽插,一边噼啪扇打聂亦杨的半边屁股。
他见季文旸在旁边看得入迷,热切的眼神停留在自己与聂亦杨的结合处,甚至忘了说话,连忙使眼色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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