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痛,耳膜外鼓的响起阵阵鸣叫,眼球胀痛,似乎要掉出眼眶之外。
为了不让苍怜雪陷入麻木之中,体贴的奚蓝用手掌轻推着苍怜雪的尿包。
被尿水撑得发硬的尿包触碰上去时形成了完美的着力点,让苍怜雪的身体前后摇摆起来。
尿意会让她的大脑短暂地清醒,渴望排泄的下体肌肉紧缩着,花穴与后穴张合又紧闭。
在窒息即将剥夺意识之前,奚蓝会伸手拉着两串负重球,像是减肥绳一般甩起来。
空中画成的波浪线条的重点是固定在一处的阴蒂,阴蒂软肉近乎被扯掉的快感会让萎靡的苍怜雪挣扎起来。
疲软的双腿无力地夹紧,偶尔踢踹两下。
苍怜雪不知道这种行为重复了多少次,到后面她甚至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窒息感的炙痛逐渐变为了飘飘然的快乐。
膀胱内扭曲冲撞神经的尿意,阴蒂近乎撕碎的拉扯感,脖颈上勒紧的绳索,无一不让她沉醉其中。
绳索箍住她的脖子,身体一点点陷入僵直,脸从红变得青紫,舌头垂在了嘴唇外,舌尖上还挂着无法吞咽的涎水。
这次的窒息并没有任何暂停的迹象,黑暗逐渐覆盖住光明,耳朵里轰鸣的声音开始减弱,她张了张嘴,发出软软的呻吟声。
在陷入昏迷的临界点,奚蓝拉住两串负重球,用力一扯的瞬息,“咔哒”一声夹子从阴蒂上脱落。
瞬间回血的阴蒂刺激得苍怜雪浑身剧烈抽搐起来,早已沾满了淫水的大腿内侧又有淫水滑落。
在极致的高潮中,因为窒息陷入昏迷的苍怜雪被奚蓝抱入怀中。
这次的监狱游戏也到此结束。
监狱游戏结束后,苍怜雪的阴蒂成为这场游戏最大的“赢家”。
肥嘟嘟的阴蒂再也无法完全缩进包皮之中,行走间阴蒂头会露在阴唇之外,惹得她不敢再穿裤子和内裤。
如果说没有奚蓝的时候,苍怜雪每天能够手淫几次,若是强制控制性欲就会让苍怜雪情绪焦虑。
那么现在的苍怜雪恨不得奚蓝能够放过几天自己可怜的阴蒂,那敏感的身体被调教的一碰就发骚。
出门要把花穴里塞入一根卫生棉条,不然用不上多久,淫水就会顺着大腿滴落在地上。
奚蓝本就是一个外黑内也黑的主,苍怜雪越是害怕阴蒂被玩,她平时便越是过分的折磨那一小块布满神经的软肉。
忙完工作的两个人黏糊糊地在厨房里贴着,苍怜雪靠在奚蓝的胳膊上,柔软的乳肉在手臂上面挤压着,她嘴里咬着酸甜的水果,吐露出的话语却满是甜意。
“姐姐~~好姐姐,就让我上个厕所嘛~”苍怜雪搂在奚蓝的胳膊,嘴里甜蜜蜜地喊着奚蓝,赤裸的身体能够清晰的看见微微隆起的小腹。
奚蓝很喜欢看苍怜雪忍耐到哭泣,满脸潮红祈求自己样子。
因此平时的尿道都会被凝胶堵住,直到尿包鼓到苍怜雪哭喊着求饶,尿颤不断的趴在地上,漂亮的白皙皮肤上汗珠滚落,潮红浮现。
为了满足姐姐的坏心思,和自己渴望被惩罚的愿望,苍怜雪皮痒了就喜欢在尿包微微鼓起的时候,就说要排尿。
奚蓝放下手里的水果拼盘,无奈叹气,“皮痒了找虐就直说。坐上来,腿分开。”
“嘻嘻。”苍连雪坐到中岛台上,雪白的双腿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的阴阜,上端还有早已探出头来的阴蒂,鲜艳欲滴地凸显在阴阜之外。
奚蓝伸出手,用指甲掐住阴蒂头用力一拧,搂住扑向自己的苍怜雪,拍了拍对方的皮肉细腻的后腰笑道:“想到一个好玩的东西,手向后撑着台面。”
苍怜雪身子向后仰起,盈盈一握的酥乳挺立在胸膛上,圆润的奶头缓缓挺立起来。
奚蓝屈指弹了弹对方的奶头,笑道:“今天先不收拾这里。”
“姐姐···”苍怜雪红着脸,双手撑住中岛台的台面,把自己的身体彻底暴露在奚蓝的目光之中。
或许是膀胱内的尿意太磨人,又或许是姿势太过于劳累,苍怜雪身体颤抖起来,花穴一张一合的收缩着。
奚蓝拆开一双未开封的筷子,不慌不忙地用酒精棉擦拭着,苍怜雪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了那双筷子之上。
她似乎想到了奚蓝想要做什么,偷偷地咽了下口水,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的把腿张得更开。
冷硬的筷子横过来,一对刚好狠狠夹在了暗红的阴蒂上,奚蓝拿着两根厨房捆保鲜袋的橡皮圈,在筷子的两端缠绕绑紧。
缠绕绑紧筷子的动作,令夹在中间的阴蒂不断被强硬地挤压拉长,阴蒂根部被夹得泛白,头部却挤成了艳红色。
“嗯···好紧···呜呜!别、别动。”苍怜雪刚开口,就发觉奚蓝手指勾着筷子的两端向上拉起。
橡胶圈很结实的限制住这对筷子,哪怕奚蓝拉高筷子,中央被夹紧的阴蒂也不见有丝毫脱落的迹象。
“来,下来。”奚蓝掐着苍怜雪的奶头,将她强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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