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想去看看。”
在这一片祥和中,我也忍不住弯了眼睛。不管宫村有什么样的想法,暂时就当自己多了一个哥哥吧!至少现在大家有共同的「敌人」,要一起面对风雨飘摇的未来。
“不过唯一可能的疏漏,是你手上的戒指。”宫村突然正色说道,“虽然知道是你和揍敌客大公子的订婚戒指,但为了以防万一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尝试了一下取下来,但好像焊在了你的手指上一样无法动弹,只能先把自己的念裹在了上面作为隔离。”
“你知道这个戒指有什么特殊的作用吗?”
难怪我的项链已经被摘掉了戒指还留着,自从戴上以后就没想过取下来的指环牢牢地套在无名指上,转动自如,但一旦想要摘下就会无法移动。在大街上尝试了好几次发现确实像宫村说的无法取下,原本苍白纤细的指节被揉搓得通红,但带着精致花纹的戒指仿佛是一圈纹身一样始终无法取下。
“冷静,回去以后再说。”
宫村见我在人行道上急的冷汗直冒,抓着自己的手指又拽又扯的,赶紧搂住我让我不要再做无用的尝试。
“万一……万一这个就是伊路米能找到我的线索……该怎么办……”
当初带上这枚戒指内心有多么欣喜,现在内心就有多么沉重。已经和自己的手融为一体的戒指仿佛在嘲笑我想要离开的想法是多么幼稚,揍敌客的人砸开大门找上门来只是时间问题。
“艾拉小姐,你不舒服了吗?”
莱拉抱着一堆纸袋回来时看到我头埋在宫村怀里以为我身体又不舒服了,赶紧放下东西跑了过来。
“都是我不好,不应该劝你身体还没好透就出来散步的。”看着我又变得惨白的脸莱拉又急又愧疚,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没关系,我的身体没事。”
强撑起精神安稳了莱拉几句,宫村就把我打横抱起走上了回去的路。莱拉赶紧捡起东西跟在了我们的身后。
手上的戒指即使回到了暂住的小木屋也并不会奇迹般地自己脱落下来,依旧牢牢地呆在无名指上,象征着伊路米对我雕琢的痕迹。坐在卧室的床上,听着莱拉在楼下收拾买回来的日常用品,之前觉得平和的动静现在只觉得烦躁。心中隐隐的不安在一点点扩大,我现在就想打包离开这个已经呆了过久时间的小镇。
“宫村,我们走吧,趁他们还没有来,把他们甩得远远的。”
声音带上了颤抖,说不上到底是害怕被抓到后的惩罚还是害怕身边的人被我连累,我只想快点逃,逃到天涯海角。
“艾比,冷静下来。”宫村握住了我的手腕,强迫我停下神经质一样揉捏自己的手指的行为。“这只是一种可能,谁也不知道这个戒指有没有追踪效果。”
“不行,对于伊路米不能有任何侥幸心理,我去拿把刀,把这根手指切下来应该就可以取下来了。”
说罢就挣脱开宫村,伸手去够床头柜里的匕首,再一次被宫村阻止,这一次他干脆把我箍在怀里,有力的胳膊卡住了我的关节让我无法再挣扎。
“艾比,我把你带出来不是要看着你自己削自己的。”
略有疲惫的声音在头顶闷闷地响起。耳边依旧是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宫村不算壮硕的体格其实更符合普罗大众对杀手的想象,更容易混入人群中不露声色地带走性命。被突破安全距离的我并没有觉得难受,只想找个人让我暂时依靠一下。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没有按照西索的要求把我交给他,但你没有做的话应该算是违背委托了吧。宫村家不会对你有惩罚吗?你一直在我这里是因为回不去了吗?”
既然宫村不让我把这个戒指强制摘下来,那我也收起了身体好就分道扬镳的心思。不管怎么说,能把我从伊路米和西索的监控下带走并隐藏这么久足以说明宫村的实力,只有我一个人在外面行走的话估计很快就会被抓回去了。
“本来不想告诉你,让事情变得更复杂的,但既然你问了,还是说了让你心安一点吧。”
“我把你藏起来就是为了让揍敌客和莫罗能够趁此机会将宫村家铲平。”
信息量太大,让我惊地猛一下抬头撞上了宫村的下巴,一个揉着下巴一个揉着脑袋,两个人脸上是一样的严肃。
“你要叛出宫村家?”
“差不多吧,他们反正也从来没有把我当成过自己人。”
“怎么会!你的能力那么好用,你们家不应该很看重你才是吗?”
这是一句实话,宫村的能力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可以决定一场战斗的胜负,尤其是出其不意的对毫无防备的敌人。就像我只是被他短暂地定住了一秒就躲不开飞过来的利刃一样,如果合理搭配使用宫村的能力,这将是宫村家的最强秘密武器。
“可惜,对于没有什么本事还想要争权夺利的人而言,我的存在只是烫手的山芋罢了。”
“这就是为什么宫村家争不过揍敌客的原因吗?”
我真的是诚心发问,却让宫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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