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感到浑身难受,特别是心,像是被活生生地挖出来了一样,整个人呼吸困难。
“救救我……”很微弱的声音,“我好难受——”
之后我有了眼睛,看到了外面的场景:一个油头大耳的男人拿着沾血的树枝,抽打在我身上,在这间很暗的屋子里。我下意识地躲避着,那个男人很明显更生气了:“你他妈还敢躲?你这个下贱的婊子,只配舔男人的鸡巴!看老子不抽死你!”
?我直接夺走他的树枝,正想揍男人一拳时,我才发现这个身体的体能是多么差劲,男人很轻松地拿回自己的树枝,将我按倒在地面上,一只手按住我不让我跑另一只手拎着他的性器抵在我的后穴:“婊子的屁眼痒了?敢反抗了?看我不操死你!”之后他的东西直接进入了我的下身,在没有任何准备下,这种撕裂感让我感到眼前发黑,很快便晕了过去。
?“醒醒”一个有点稚嫩的声音在呼唤着我,但我睁不开眼。
?“怎么了?”我感觉自己在一片黑暗里,全身都空荡荡的。
?那个稚嫩的声音回道:“刚刚我突然就这样了,你也到了地狱吗?”
?我有点懵:“什么地狱?你在说什么啊?”我总不可能刚诞生到这个世界就死了吧?这也太奇怪了!
?那个声音说:“主人告诉我像我这种下贱的人死后是会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的。你怎么也来了?”
?我大致明白了,但这里肯定不是什么地狱,我只是晕过去了,怎么可能下地狱呢?这个人脑子多半不正常!我不耐烦地对那个脑子有问题的人道:“喂喂喂,什么地狱啊,我只是晕过去了好吗。”
?“啊?”那个人发出疑惑的声音,“原来是这样吗?”
?是的,我我心里默默地回答。
?后来我才知道我俩是共用了一个身体。只不过他整天哭凄凄的,所以每次他被那个男人殴打或被一些人强奸时都是我来掌控那个身体,反正我不怕疼,我才不想听他哭呢,难听死了……
?“名字!”他叫我,他说听那些人说名字是一个寓意着很好的东西,所以他叫我名字——我才不想要什么名字,那些人很恶心,我才不信他们所说的寓意好,只是我说不过他,才被迫同意这个称呼。
?“名字?”
?我现在被折磨得浑身难受,下半身像是被劈开一样,我能感受到身体一次又一次被深深的贯穿,时不时碰到大腿根部的伤,我还不能喊痛来扫了客人的兴致,喊的话等着我的只会是事后那个男人的殴打和咒骂,根本不想搭理这个一点眼力见也没有的人……算了,不搭理万一他又哭着吵我:“小东西,怎么了?”
?“你……不怕疼吗?”
?发出这种听起来可怜兮兮的声音又是想干什么?我思索着:“和你有关吗?你不去疼我也不去疼,生怕不会被打死吗?!”这个身体只要我俩都不去控制就会昏厥,而这种时候不好好服务客人事后那个男人又会更狠地打我们。
?“哦……”他突然变得点呆呆的,“要不我去吧?”
?“就你?还没被操呢就能哭得跟鬼嘶——鬼叫似的。”我嫌弃地说,身体感觉已经被痛感完全包围,这是今天招待的,虽然我会帮他补习理科,但感觉他慢慢地不需要我。
一直以来我的身份都是那张画纸上的野熊,但当“公主”抱住我的那一刻我愣住了,那是句告白将我拉了回来。
我也爱你,无论贫富,疾病,环境恶劣,我永远爱你,因为我为你而生。
愿你下辈子可以平安喜乐,不需要再遇见我。
佳佳视角
我也爱你,名字。
这次私奔可能是我这辈子做出过最勇敢的事情,我很胆小,一直都需要你来守护着我,19岁那年我们共死,我常常幻想着如果可以,我想要保护你,虽然结果是我俩一起受罪,哈哈,不聊伤心的事了。
我本以为死后我俩会下地狱或者上天堂,但最后的结果却是一片空,世界白茫茫的,可能这是我死前的幻想,也可能这就是死了。说实话我感受着血液流逝的时候很害怕,怕我们再也不会相见,怕世界上再也不会有我俩生活过的痕迹,一切都如同梦一样,是那么的虚幻。
我曾问过:“上帝啊,为何要将苦难降于我与名字身上。”但阳光依旧那么明亮刺眼,我试图用手遮住太阳,但阳光透过指缝照映在我脸上,好像什么都回答了,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回答。
我们曾共同看过白日的天空,讨论着云朵的形状,望着湛蓝的天;也曾一起看过黄昏的日落,余晖将周围染成橙色,让人叹为观止;还有夜晚的星空,一颗颗星星点缀于天空,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这一切是那么虚幻且真实,那是在黑暗时期里洒在我们身上唯一的光。
在我记忆里第一次看到光是在我被拐的时候,儿时的记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十分模糊,在密闭的空间,我坐在笼子里,旁边时不时传来来自其他笼子的哭泣声,那里有一扇小窗,虽然玻璃封闭了无数人逃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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