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住在了这处清闲的地方,更重要的是——你给它们带来了好处。
几个月后,你的肚子渐渐变大,然后在某个下着倾盆暴雨的早上,你产出了几个小小的包裹着肉球的卵。
在你十四岁这年,你在路边捡到了一个少年。
那天下着暴雨,大街上空无一人,凉丝丝的风直往你脖子里钻。
你裹紧了外套,加快脚步往家走去。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路灯散发着昏黄的灯光,你路过一个小巷子,却听到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哽咽声。
这声音很小,若不仔细听是不会发现的,你停下脚步,站在巷子入口,往里探头看着。
里面没有灯,黑漆漆的一片,空气中还弥漫着垃圾的腐臭味。
你咬咬牙,掏出那不知已经用了多久的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你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去,在小巷的尽头看到一个男孩。
他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单薄的背影在夜色的笼罩下孤独而凄凉。
你心中一软,赶忙朝他走去。
男孩听到脚步声,立马警觉地回头。他有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此时里面闪烁着淡淡的水光,眼尾下垂,看起来无害而可怜。
你靠近他,蹲下身和他对视,随后轻轻开口道:“你好,已经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呢?”
男孩哆嗦了一下,他没说话,只是抱紧自己的膝盖又往后挪了挪身子。
你深吸一口气,关掉了手电筒的光,重复了一遍:“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
他抬头看向你,眼里是满满的无助:“我没有家。”
你愣了一下,他又说了一遍:“没有家。”
你心里一抽,随后涌上来满满的心疼。
“为什么没有家?”
“不知道。”
“他们说我是个祸害,我被赶出来了。”
男孩说着,又吸了吸鼻子,小脸被冻得通红。
你拉起他的手,领着他走出了那片黑暗的小巷。
先把他带回去吧,至于他过去的家庭,应该和你一样不幸。
你从小就被父母遗弃,是年迈的奶奶将你拉扯大,在你十二岁这年,她去世了。
从此你无依无靠,住在曾经奶奶照顾你的房子里,一个人默默活着。
你父亲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知道你现在一个人,于是每个月给你打来三千块钱生活费。
这笔钱足够充裕,你可以吃饱穿暖,而且还有剩余。
不过你并没有这么做,每个月能少花一点是一点,那个“父亲”的钱,你想等长大后赚钱还给他。
现在,家里多了一个人。
你看着眼前瘦弱的男孩,他的发梢还滴着水,方才你们一同走在伞下,他把大半的伞都倾向你那边。
你拿来毛巾帮他擦干身上的水,给他一套自己穿过的干净睡衣,让他去洗澡。
你仔细算了算,三千块钱,足够你俩生活了。
不知道十四岁的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就这样收留了这只湿淋淋的小狗。
你从男孩口中得知,他叫任昼,比你小五岁。
他说不清楚自己的家庭状况,只说自己被家里人赶了出来,并且让他永远不要回去。
你再三询问他到底愿不愿意留下,他认真地看着你:“只要你不抛弃我,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你心一软,将他拥进怀里。
于是,两个无家可归的人聚在一起,变成了彼此的家人。
转眼已经过去了八年,曾经瘦小的男孩摇身一变成为了躁动的少年。任昼脸上的稚气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他优越的五官,唯一不变的是那双圆溜溜的狗狗眼。
你已经上大学了,读了本地的一所一本学校,其实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不过你为了照顾任昼,留了下来。
任昼生气你不考虑自己的前途,你却笑眯眯地告诉他,能陪着他就是你最好的前途。
没错,任昼现在是你唯一的家人,也是你最重要的人,你认为好好陪伴在家人身边才是最好的选择。
任昼总是在某些事情上很节俭。比如你在他第一次到家里时给他的那套睡衣,他一直穿到现在。本来要带他换新的,而且那套睡衣是女款,不适合他,他却硬要穿着不换。长大以后让裁缝把衣服改大了些,倒是穿到现在了。
你无奈地笑笑,也不知道这毛病是从哪来的。
你们的关系在一天晚上悄悄发生了变化。
那天任昼刚从学校回来,你正在写学校的论文。
这天天气很热,任昼穿着背心就进屋了,他宽阔的胸肌将背心撑出弧度,身上的汗打湿了衣服,你甚至能看到他胸前的两点凸起和腹肌的轮廓。
你脸一红,转过身不去理他,任昼兴冲冲地跑进房间,少年身上独有的燥热气息充斥在你鼻尖,你有些不习惯,悄悄往一边挪了挪身子。
任昼看起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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