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都叫我朋友了吗,好朋友就该互帮互助。”
他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空白。天知道那只是他嘴里随口蹦出来的一个称呼,今天的局面有些超出他的意料了。按照最初的计划,他在今天跟他的主人独处时会想办法解决了那家伙,然后登上星舰从自己好不容易策反了另外一个奴隶才开的侧门逃离茨冈尼亚。结果计划进行到一半,原主莫名其妙掺和了进来,他看你俩关系不怎么紧密,只好硬着头皮上去赌一把。
你在警卫面前的表现算是意想不到的好收获,但更让他在意的是你看他的眼神非常熟悉,似乎很久以前就有相同的眼神在无法感知也无法到达的地方注视着他,而在他下定主意杀死旧主的时候,那种注视全无预兆地离开了,又在奴隶主死去的刹那猝不及防地出现在背后。
一种……像是羽毛在裸露的皮肤上擦过的注视,露骨但温和,带着毫不掩饰的好意。
“开个玩笑。”你说,“但见过你是真的,而且我很喜欢你,就这样。”
他默了一瞬,再抬头时换了个表情,一言不发地把全身的衣物除干净,拉着你往自己身上摸。
“我也很喜欢您。”卡卡瓦夏脸有点红,波板糖似的眼睛似乎能将人吸入深渊。
你曾经支着脸面对屏幕发了足足二十分钟的呆,就只是盯着砂金额前几缕头发。被撩起来的部分别在耳后,不管它的主人如何都乖巧地一动不动;散落下来的部分则是随着主人的动作晃晃悠悠,有时盖住半只眼睛,有时很快飘回原位,非常可爱。
也许他打理发型本意不是得到这种评价,但你发愣的二十分钟里,从空空的脑子里流过又留下的只有可爱一个形容词。
现在那几缕头发比记忆中的稍长一些,如果不是你的视角够低,恐怕都看不到卡卡瓦夏的眼睛。你想起他应该没吃什么东西,剥了一颗茶几上的糖果直接塞进他嘴里。
明明是他主动勾引你的——你这样想着,没用多少力却不容拒绝地把他的双膝给分开。盖在衣物下的皮肤比平时露出的部分更无血色,在错杂的伤口间能清晰地看到骨骼的曲线与冷青的血管。手指抚上光洁的小腹,你垂着眼在一条条伤疤与淤青间流连了一小会,就沿经脉纹路向下虚虚握住了半软的性器。
他提前深吸了一口气做心理准备,大腿却还是不受控制地猛地并了一下。腿根的软肉夹住你的脸,你索性一路亲了过去,直到手里的东西颤颤抬起头,上首的少年一时失控泄出半声气音。
唇舌裹着前端轻轻地舔舐,时不时慢下动作观察卡卡瓦夏的表情。他整张脸红透了,呼吸急促得不正常,最后也没敢推开你。
反手逗弄一番垂下的囊袋,你调整坐姿,将性器含得更深。
“先、先生,我不是……不是要…”卡卡瓦夏艰难地咽下多余的杂音,稳住声调试图挣扎。他猜自己可能和你认识的某一个人非常相似,猜你是单纯对他的身体感兴趣,像已经变成富有营养的花肥的奴隶主似的把他按在什么地方撕掉衣服掰开腿再插入进去。只要忍受些疼痛,说不定就能让你放他离开或是干脆成为受宠的奴隶,搭上一个不错的跳板。
他早看好了离开之后的出路,但多一个目的明确的、可以利用又有权有势的家伙总不是坏事。不过现在是在做什么呢?在他的认知里,总是奴隶跪在主人腿间承受欲望,也许还要挨些打,最后吞下带着腥气的浊液,转过身去趴着翘起自己的屁股,开始新一轮的煎熬。
对替身的情感宣泄吗?
你当然知道他不是要你跪在这里吃他,你只是非常矜持,不太好意思对刚见第一面的人做太过分的事。所以你没理他,默默加快了吞吐的动作,手指的抚弄幅度也增大不少,时不时箍紧手指来个突然袭击,满意地听见他齿缝里漏出来的呜咽。没过多久,他小腹猛地一跳,双腿徒劳地在空中蹬了几下。你飞快地一偏头,一道乳白色的液体射到你的脸上,还有些零零星星挂上了发丝。
单膝跪在赤裸的双腿间,你拨开他被薄汗粘在额头的碎发,俯下身去亲他。脸上传来湿热的触感,卡卡瓦夏温顺地舔掉你脸上的精液,粉蓝色的双眸仍然一片涣散迷离,只是下意识的反应。
你把这张漂亮的脸扳正,颇有兴致地端详了一小会,看到他骤然清醒的神色才满意地亲了上去,甜丝丝的,满是糖果的味道。
“我认识你,准确来说是很久之后。”你没吻太久,他一闭上双眼就停了下来,转而伸手揽着他的腰把人抱住。刚见面,被劫持那会新发现的——你很喜欢把他紧紧按在怀里的感觉,充实、满足、安静,来自原主的蠢蠢欲动的戾气会在怀抱间长久地沉寂,但一松手就又被整个裹住。“你那时候已经在公司了,很难接近的。”
他抬起头,不经意间在你下颌蹭过去,心里痒痒的。你看他好像要继续听,捡出记忆中比较关键的节点讲了讲,最后补上一句:“不过后来动不动就叫别人朋友。”
星际和平公司、战略投资部,「石心十人」高级干部……都是些略有耳闻但无比遥远的名词,但把它们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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