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跳蛋。
淫乱的子宫已经被欢愉浸透,绞紧那条细线又喷出一股泛着花香的清透水液。
又是几滴汁水溅落在花叶上,打得花苗一歪。
它腿间的台面已经被淫水淹没,过多的液体顺着边缘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就连那盆花苗的土都被过量的水液浸透。
原本快枯死的花现在像是来到了另一个极端,花苗就快被淹死了。可怜的花苗,从蔫哒哒的枯死直接转变成蔫哒哒的涝死。
从天神下身喷出的汁水正顺着花叶滴落。
崔景云打量着那盆状态微妙的花,用叉子插了一块送到嘴里嚼着,一边在心里默默地添了一笔。
果然拿来只浇一盆花还是有点少了,他想。
只不过花园里的花也不用再另外浇水,这盆花还是因为放在角落里机械花洒浇不到才变成这样,青年开始思索起自己有没有能用的素材了。
一只机械手将那盆被浸透的花从“喷泉”下取走,免得真的被淹死,感知到身下动静的天神悄悄松了口气,体内流转的魔力渐息。
只是青年的一句话就让它惊恐得浑身一僵。
“我有让你用术式吗?”崔景云仿若看透一切的目光注视着它,“堂堂前任教皇搞小动作?真觉得我不会发现?”
“唔……”完蛋了。
被禁锢的天神心虚地呜咽着想要辩解,全身泛起被揭穿的粉红,大张的穴眼内壁紧缩,子宫轻跳着又因为身上过量的刺激涌出一股潮水。
“你自己在这里反省吧。”
神主却只是留下这句话就继续把它放在那里,甚至连责罚都不愿意给了,径直地绕开了它。独留天神自己一个在绝望的自责中不受控地被送上一次次的高潮。
心神不定的它完全没注意到身下什么时候多了个收集器,穴眼每次翕合都会涌出的汁水大半都喷落到漏斗状的收集器里,淅淅沥沥的聚在一处流往不知何方。
粘稠的拍打声从透明的刑罚室传来,墙壁上的显示屏赫然是刚刚过半的“43”,微哑的淫叫混着细微的报数声从跪伏在地上的天使口中吐出。
腰后的翅膀微微抖动,因为跪伏而分开的腿间露出被皮拍击打得红肿的逼口,阴唇也被发颤的指尖掰开,清透的汁水顺着腿根淌下。
堵塞铃口的尿道棒再度被涌出的腺液挤出一截,透明的液体正顺着缝隙断断续续地滴落到地面上。
它已经根本意识不到人类的靠近,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被打到火辣辣的穴眼,就连那颗阴核也被皮拍连带着一同拍打到充血肿大,细小的尿道口被过量的快感刺激,几滴余尿从缝隙中溢出。
恐怕是等到惩戒结束也缩不回去,从阴唇的包裹间探出,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瑟缩着,哪怕是拂过的微风都会刺激到这颗敏感得可怜的肉粒。
只是另一处穴眼却寂寞地缩紧又张开,饥渴的肠道绞缩成一团,吐出几滴渴求的肠液。
显示屏上的数字一点点减少,终是在天使的逼穴被皮拍快打烂之前堪堪归零。
拍逼惩戒结束。
纤细的天使喘息着软倒在地面上,腰后的羽翼颤抖着合拢。肿起的逼水光淋淋,就连阴唇都没办法包住逼穴了,只能露出条淫靡的缝隙。
逼口的肉洞翕合着吐出几缕阴精,火辣辣的痛感下是酥麻的快感和饥渴的空虚,渐渐褪去的疼痛让骚浪的穴眼越发难耐,这让它忍不住瑟缩着夹紧腿根。
天使撑着酸软的躯体爬起身,看着墙上那副崭新的教具,轻颤的腿根紧绷着摩擦过红肿的阴蒂,又是一股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
它小心地取下教具,跪立着掰开阴唇。肿到发烫的湿软逼口贴上一个微凉的硬物,冰得穴口直缩,艳红的软肉起伏着流出一缕水液沾湿这根细长的按摩棒。
粉色的按摩棒被天使握着,一点点地没入小逼,骚浪的软肉欢呼雀跃地裹夹起插入的柱状物,浑然不顾身体的主人因为涌上的酥麻感而抖个不停。
一整套淫具被天使断断续续地戴好,白皙的腿间已经聚出一滩不大规整的水液。
圣洁的天使似是身体不适,就连走路都带着几分虚浮别扭,踉跄着走走停停。纯白而繁复的衣袍将它的躯体包裹,洁白的羽翼从腰后层叠的褶皱中伸出。
在衣袍严密的包裹下,是近乎赤裸的身躯。金色的细链缠绕交织全身,在走动间轻晃,精美的宝石点缀其间。
被薄纱拢住的小巧阴茎在边缘探出一点,铃口溢出的水液已经把仅有的布片沾湿,再往下已然成了条串着珍珠的细带,圆润的珠串压着红肿的阴蒂,把可怜的肉粒夹在其中。
震动的嗡鸣混着水声从两口翕合的穴眼传出,汩汩的汁水流满腿间,顺着细长的腿蜿蜒淌下。
看似禁欲的天使身子一僵,脚下便洇出几滴水痕。明明和蒲团只有几步路的距离,在此时确是宛若天堑。
……
设定的时间到了,运转的炮机止住,被禁锢在机器下的恶魔终于得到些许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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