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门砸过去,苍驳天赤红着眼,愤怒的大吼:“盛洪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这个家伙明知道自己是长乐的亲哥哥,竟然还对长乐下手。
还有,是谁昨天还在他面前宣誓主权,疾言厉色的让自己别奢望盛诺雅了,今天竟然就强迫长乐。
这个混蛋。
翻滚而出的‘你是长乐的哥哥,你这样做将长乐置于什么位置?你……’这些话在喉咙翻滚,最后卡在了‘你是……’无法再说出来。
说出来的话被大众知道的话,那长乐的处境将会多艰难,所有的污言秽语都会往他身上砸。
苍驳天之前可以说半强迫半哄骗了长乐,以己度人,苍驳天便觉得应当是盛洪勋强迫的长乐。
长乐似乎还没有喜欢过人,但他对盛洪勋可是恼恨得很,哪里会让他上了自己。
更别说,长乐穿的贞操裤的钥匙在自己手里。
苍驳天一拳过去,忍不住恶狠狠地讽刺道:“我倒是不知道盛大总裁,你还有撬锁的好能力啊!”
盛洪勋为了不伤到怀里人,于是迎了苍驳天一拳头。
但不代表,他会任由苍驳天一拳接着一拳,盛洪勋抱着人避开,闻言只冷笑了一声:“苍驳天,你又是以什么资格来质问我?给长乐穿贞操裤!呵,真搞笑,长乐可不是你苍驳天的狗,需要为你守身如玉,有了欲望却不能够纾解!”
说到这儿,盛洪勋只觉得眼前人最是不可饶恕。
虽然自己抵抗力不够,但要不是苍驳天给长乐带了贞操裤,让他难以自行纾解所以才不断在自己面前想要去戳弄后穴,摇曳身姿,扭动着在自己面前晃着,以至于自己的火气被不断勾起,无法自控,自己说不定现在还当长乐是自己弟弟。
虽然盛洪勋并不后悔品尝,且深陷其中,还想再尝。
可不代表,他就觉得这样的关系是正常的。
既然自己不想改,也不想长乐恨自己,那就只能把罪过推在别人身上了。
作为一个成功的资本家,盛洪勋轻易就能够窥得如何让自己利益最大化,并且将这进行到底。
“长乐他是性瘾症患者,他无法拒绝身体的本能,我想你们之前强迫他应该有所感触了吧!竟然还限制他的性欲自由来满足你的占有欲,苍驳天,你知道那样长乐他多难受吗?”
他们之前强迫他的时候。
确实可以感受到长乐的身娇体软,那儿初初入的时候艰涩,但很快就有淫液涌动,让欲望可以顺畅的抽弄起来。
长乐敏感,很容易被挑起情欲。
长乐极为克制,明明抗拒着,但身体却能够顺利的承受他们的贯穿,口是心非的缠住他们的欲望,紧紧裹咬着,舍不得放开。
这倒是让他们有了借口彻底占有。
即使长乐口中拒绝,他们还拿着那长乐骚浪的身体反应来攻击他,强占他。
苍驳天心底更是愧疚,苍驳天自觉自己简直不是人,他这不是趁人之危,他这是拿着长乐的痛点踩。苍驳天可以想象,长乐内心该有多憋闷,该有多难受多痛苦的。
毕竟,长乐本身多么骄傲一个人。
根据长乐性欲起来一开始的挣扎抗拒,他本身对于情爱之事就不是很喜欢的,所以那样的沉沦对于他来说多可悲啊!
苍驳天白了一张脸,仓皇看着盛洪勋怀里的人儿,他道:“我不知道,要是我知道的话我不会……”
苍驳天的话并没有说完就直面上了盛洪勋那显得几分讥讽的眼神,苍驳天瞬间就犹如被点燃的炮弹。
“盛洪勋,是,我是有些卑鄙无耻了,我哄着长乐,但你呢!”苍驳天扫视了四周一圈,冷笑,“我们几个,无论是哪一个都比你要来得合适给长乐纾解,你大可以问长乐想要谁!而不是以你的身份明知故犯的冒犯长乐。”
“盛诺雅,你说是吗?”
盛诺雅抿着唇,生气吗?愤怒吗?
是有一点,但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的愤怒,甚至,盛诺雅隐隐有股隐秘的兴奋,他的视线在被抱着的巫长乐身上萦绕着。
巫长乐身上裹上了浴巾,披上了盛洪勋的外衣,但挡不住巫长乐那莹白肌肤上的寸寸痕迹。
或者说,这样的遮挡犹如琵琶半抱,若隐若现,更是给这一抹风情增色了不少。
巫长乐被盛洪勋抱在怀里,他紧闭着双眼酣睡入梦,卷翘的睫毛,修挺的琼鼻还有那樱桃小嘴都带着说不出的色泽,当然,脸颊上那还未散去的余韵波光潋滟,将他那被蹂躏发红的红唇渲染出别样的色彩,随着男人口中的话,这抹色彩更是无限放大。
盛诺雅眼睛发红,他想,他有蹂躏这人的理由了。
而且,是自己之前想诧了,有什么比你的情敌变成你身下淫荡的狗,更有成就感的呢!
“洪勋,驳天说的是!你怎么可以和长乐……”盛诺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迫止住了,盛洪勋避躲避开苍驳天的纠缠到了他的面前,只眼神锐利地直射盛诺雅,低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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