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酥酥麻麻的,也让他回过了身。
巫长乐迷澄的瞪眼,感觉到自己下意识的套弄,不由得恼羞成怒:“你,你没穿里裤!”
巫长乐小脸俏红,指着苍驳天羞恼道:“色狗!”
“主人想要解痒吗?”苍驳天压低嗓音问,目光灼热。
“我不!”巫长乐断然拒绝,他摇着头,“大白天的!你快松开,给我找干净的衣服来!”
巫长乐虽,虽然确实被男人火热的欲望顶的很痒很想要填满,可他要脸。
这大早上的,就做那事儿,简直是太羞耻了。
“遵命,主人。”苍驳天也知道,巫长乐脸皮薄,又倔又能够忍,昨晚他已经惹恼了他,现在好不容易哄的人当自己的主人,好让自己可以当骚狗随时满足他,已经很好了。
要循序渐进,可不能够惹得人不想跟他接近。
例如那个祝渊卓。
苍驳天耸拉着头,灼热的眼直直看着巫长乐:“那主人,你力气小,无法抵抗那些臭男人,想要不被人欺负吗?”
巫长乐眨了眨眼,随即用力点头:“要怎么不被欺负?”
“带上贞操裤,没有适配的钥匙,他们就解不开,无法欺负你,强逼你。”苍驳天双眼火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巫长乐的脸上,蛊惑般的开口,“钥匙主人自己藏好,这样就没人可以欺负你了。”
听了苍驳天的话,巫长乐犹豫片刻,最后点了点头:“那,那你去拿过来。”
——
两个人呆在房间实在是太久了。
屋外,盛洪勋和盛诺雅站了许久,当然,不止两人,其他的两个人也过来了。
祝渊卓想要进去,不过被盛洪勋给制住了。
而谭韵希看着这剑拔弩张的情况,再看看脸色很是不好的盛诺雅,勾唇笑了:“唔,看来又一个诺雅哥哥的心动对象移心别恋了,诺雅哥哥的魅力看来有些不够持久呢!”
盛诺雅的神色很是不好,抿着唇,冷冰冰的看向谭韵希,眼神里写着‘你给我闭嘴’四个字。
谭韵希顿时耸了耸肩:“好吧,你们两情相悦三观相符,只需要彼此就好,不过……”
谭韵希甜甜的笑,“唔你们僵持在这门口,里面的干柴烈火的不知道要多久呢!要不要我进去瞧瞧情况,叫他们出来,嗯?不然这一天怕是要过去了,唔,咱们的恋综今天是
巫长乐被哄着给男人穿了贞操裤,黑色皮带带着铁具,完美的将男人那滚烫的硕大罩在铁具里,再将之锁上,只贴合硕大的铁具上有个小孔供男人方便。
巫长乐眼睛都不敢瞄,男人的硕大勃发,上面扎满青筋,一看就是蓄势待发。
将贞操裤锁上后,大大松了一口气,巫长乐立即移开了视线:“好,好了。”
巫长乐把钥匙递给苍驳天。
“钥匙你拿,我拿的话这贞操裤岂不是装饰。”苍驳天说着握住了巫长乐纤细的长腿,一路往上摸到大腿根,指尖划过柔嫩的肌肤,“我帮你穿,钥匙我拿着,这样也能够避免那些家伙直接抢了钥匙。”
巫长乐低头,看见苍驳天的手正抚着他的腿心,男人手伸出,手指张合着,指腹一片黏湿的液体黏糊:“主人这后面流水了,唔,顶端上也冒着铃液。”
“……”
巫长乐脸红得快滴血了。
苍驳天的手指从后臀一路滑向两瓣翘臀中间的缝隙,指肚在敏感地方轻轻按揉:“嗯~~真好,看来主人对骚狗也是有感觉的,要骚狗伺候主人吗?”
苍驳天的视线火热,说着,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巫长乐的大腿,巫长乐大腿一颤,差点就稳不住了。
他有些羞耻。
他的身体确实是变得奇怪了。
好像,好像真的很敏感,轻易就能够撩拨起欲火来。
之前和人胸口的碰撞就激起了体内汹汹的热意,在触及到苍驳天的火热后,更是控制不住热意下涌,这下被苍驳天看到了,巫长乐只觉得羞窘得很。
他小心看着苍驳天,男人火热的视线和那舌尖暧昧的舔舐,让他身子一颤。
“别……”巫长乐想要收回自己的腿,“别管,穿上就好。”
但他刚刚动弹,却被男人牢牢抓住腿,苍驳天蹲下,握住了巫长乐的右腿一抬,将之放在自己的肩膀:“主人不用害臊,骚狗会很卖力地服侍主人,这本是骚狗的职责。”
男人双目紧盯着巫长乐的大腿内侧,手掌覆盖而上,轻轻摩挲,巫长乐腿心传来阵阵酥麻,仿佛整条腿都不属于自己了,他的脚趾蜷缩着,无助又羞耻地夹紧,嘴唇微启,喉咙间逸出难耐的呻吟声,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宿主,按照原主性格,你该颐指气使让他好好的伺弄你。】999即使提醒巫长乐现在人设偏离了,【来,乐乐,跟我说:‘哼,当然要你这条骚狗好好伺候了!给我把舌头伸出,好好舔干净,把你射进去的那玩意儿也给舔出来’。】
巫长乐湿润润的眉眼眨了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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